張謙不是沒腦子的人,能被他稱為事情的,而且是在我剛剛醒過來的時候,肯定不是小事。
張謙猶豫了一下,對我說道:“三天前,寇媛給我打電話了,可是打電話的人,不是寇媛。”
我聽了張謙的話,心裡更不舒服,但是更為寇媛擔心:“他們怎麼說的?”
“讓你親自去把寇媛領回來。”張謙說道,“我已經派人過去了,正在找他們,不過現在我還沒有得到訊息。”
“我去!”我說完,就想站起來,可是頭痛欲裂,卻無論如何都坐不起來。
“你老實的在這裡呆著吧,就你身上的這傷,你去了能有什麼用?”張謙白了我一眼,說道:“我先派人找找,而且照你之前說的,你和那一個叫張宏良的老大有仇,對方最主要的還是要找你,至於寇媛,只不過是要挾你的一個小家夥而已。你先在這裡休息,我去找找。找到了我把寇媛帶回來,要是找不到,你傷養好了再去。”
張謙說的沒錯,我這樣的樣子去,的確沒什麼用處,可是我不去,我又覺得我若是不出去的話,我擔心他們對寇媛不好,於是對他說道:“你有那人的電話嗎,給我找一下。”
“好。”張謙拿出來電話,遞給了我,上面的電話是通話中,是寇媛的電話號碼。
“喂,周瑜到了麼?”電話那頭沙啞的聲音,我乍一聽還以為是泰國的那一個降頭師阿珍復活了呢,但是仔細聽聽,卻又有些不同,這個人說話的聲音,比阿珍的足了不少。
“我是周瑜,我最近受傷了,沒辦法過去。”我沒有隱瞞對方,對他說道:“給我一段時間讓我休息一下,我身體恢復了我就去找你。還有,你是誰?”
“我是張宏良,周瑜老弟沒聽出來麼?呵呵,小師叔,有意思!”對方一語便道破了自己的身份,繼續說道:“也對,小師叔聽不出我的聲音也正常,先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樣了啊。怎麼受傷了?”
“呵呵,張宏良張老大什麼時候還關心別人了?”我同樣嘲諷的說道。
“我沒想著關心你,只是你的小兄弟在我這裡,你不來,我擔心他受不了啊。”張宏良嘿嘿的說道,“要不你把你小兄弟交給我,我幫你解決一下如何?”
“我自己的兄弟我自己管,不需要你幫忙管教,我自己來就行。”張宏良話裡面的意思我明白,拿寇媛威脅我,我會吃他這一套?
“那好啊,就請小師叔來幫忙把你的小兄弟帶走吧。”張宏良說道,“半個月,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之後,你晚一天來,我敲一根寇媛的手指頭,手指頭敲完了,他不是還有腳趾頭的嗎?”
“張宏良,你敢這樣做,我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我同樣威脅的說道。
“我已經是死過幾次的人了,對於這些根本不在乎,你讓我後悔?那就試試咯!”張宏良根本不吃我這一套,似乎在冰川遺蹟對他的影響根本不存在了,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這樣的勇氣。
說完,張宏良便掛掉了電話,我呆呆的看著電話半天說不出話來。
而我不知道的是,張宏良掛掉電話之後,便看著坐在自己主座上的另外一個人說道:“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
“嗯,你回去吧,好好約束你的手下,他們現在不是賊了,給他們正經工作就好好幹,不好好幹就滾蛋!”對方對張宏良說話的時候,絲毫不客氣:“寇媛對他好一點,有人不想看到他在你的手裡出事。”
“他要殺我,我還要對他客客氣氣的?”張宏良反問道。
坐在一旁的人看了一眼張宏良,說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別人說的,你要是不服氣,你去找別人說去啊。”
“……”張宏良聽到對方說道別人,當即就不說話了,對方口中的別人,還真的是自己不敢惹的人。
“我明白了,我肯定會好好地招待他呢!”張宏良恨恨的說完,然後就離開了。
張宏良離開了,這個時候站在那裡的人才放下了手裡的報紙,露出了他的面貌。可是這個人……
我若是在這裡,或者別人來這裡看到這人的話,我肯定會叫出這個人的名字:陳慶之!
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陳慶之了,從冰川遺蹟回來之後,沒想到陳慶之竟然和張宏良攪到一塊去了,這還真是天方夜譚!
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麼交易?
沒一會兒,陳慶之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陳慶之看到電話笑了笑,但還是將電話接通了:“喂,你交代的事情做好了。”
“嗯,沒事了。”電話筒裡響起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然後說道:“他來了之後,讓張宏良做就可以,你不用出面。”
“我知道,張宏良現在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想找周瑜報仇,怪不得別人,讓他自生自滅就可以。”陳慶之也笑了起來,“我感覺,張宏良和周瑜比起來,根本不是對手,咱們這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勢力,就這麼沒了。”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還少麼?”對方說完,似乎並不想和陳慶之說那麼多,直接掛掉了電話。
“唉,周瑜也夠倒黴的,由愛生恨,由恨生愛。周瑜唉周瑜,我越來越佩服你了。”陳慶之嘆了一口氣,語氣中竟然還隱藏著哀傷。
我不知道陳慶之竟然和張宏良攪到一起去了,我現在只是知道,寇媛在半個月之內不會遇到什麼事情,但是我現在卻遇到了一個最大的難題。
章隊來找我,我和他說我出去有些事情之後,沒想到章隊張嘴卻是不答應:“不行,你暫時還不能離開廈門,案子還沒有查清楚,你暫時還不能離開廈門。”
“那什麼時候才能離開?”我詢問道。
“你什麼時候走?”章隊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最多半個月。”我回答道。
“不行,半個月,你身上的傷都沒有好利索,幹什麼去?”章隊直接駁斥到,“我還是那句話,這個案子沒完,你不能離開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