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麼簡單,早就可以動手了。”我搖搖頭,對張青衣說道:“我覺得,接下來的路,我們一起走比較好。”
“我也是這樣想的。”張青衣哈哈笑著說道。
兩隻手握在一起,合作現在開始。
我向山下看去,看到小白鼠已經從我身上跳下去,正在趴在塗夢純的腳下嘰嘰的叫著,想要讓塗夢純抱著,可是塗夢純根本不理會它,任憑小白在腳底下叫著。
“那個塗夢純,也是你的弟子嗎?”我看著塗夢純對張青衣詢問道。
“哦,為什麼這樣問?”張青衣立起了眉毛,似乎對我的話很感興趣。
“沒什麼,就是她和我的一位故人有些像。”我回答道,“不過她看著並不怎麼合群,似乎對你的弟子並沒有多少交流。”
“哈哈,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生活方法,她唱戲很有天分,捨不得這塊璞玉。”
張青衣的解釋有些牽強,不過我並沒有想太多,不再談論她了。
我和張青衣在上面說了很久,張宏良和他的手下等的有些焦慮的時候,我和張青衣才攜手從山上走了下來。
“小白,回來了。”我喚了一聲小白,可是小白似乎並不想回來,依舊掙扎著朝著塗夢純的身上爬了上去。可是沒上去,就掉了下來,很是委屈的在地上嗚嗚的叫著。
“不好意思,小白可能以為你是我的一位故人。”我走過去,對塗夢純說道。
可能是我感覺錯誤了,我看到塗夢純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但沒有和我說話,直接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了。
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我不禁搖搖頭,然後抱起小白朝著張宏良那邊走過去了。不過小白倒是興趣缺缺,似乎對塗夢純對自己的不理不睬很是鬱悶。
張宏良他們看到我走了回來,趕緊走了上來,張宏良略帶不滿的對我說道:“小師叔,你怎麼那麼慢,和那老東西有什麼好聊的?”
“不和張青衣聊?難道和你聊嗎?”我看了一眼張宏良,這傢伙現在還記仇呢。
“他就是湘江張青衣?”張宏良聽到我喊出來了張青衣的名字,很是驚訝:“他不是發誓這輩子不出湘江嗎,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也聽說過張青衣的名字?”我看到張宏良聽到張青衣的名字之後驚訝的神色,心想這下解釋更容易了:“他受人之託來這裡找東西,冰川遺蹟裡有什麼東西,你應該清楚吧?”
“他們也來找彼……”張宏良幾乎是下意識的說出來彼岸花的名字,但是話說到一半就落下去了,可是一想我們也是這一行的行家,也就不隱瞞了:“他們也知道這裡有彼岸花?”
“這點東西,在行業內並不是什麼秘密。不過太過危險,而且沒聽說有人到過,只不過沒有人來罷了。”陳慶之接過話,對張宏良解釋了一句,然後看著我詢問道:“難道你要和他們合作?”
“不合作沒辦法,前面是千機局,我沒有說錯。”我和張青衣有過交流,我猜的還真是可以,這裡的確是千機局,不過卻有另外一個名字:“群雄逐鹿局。”
“群雄逐鹿?”陳慶之聽到這個詞之後,蹙起眉頭,神色立即變得緊張起來:‘這種局真的可以出現?那不是傳說中的嗎?”
“這裡難道不是傳說的地方?”我看了一眼陳慶之說道,“我和張青衣商量好了,相互合作,一起去找彼岸花。”
“要是找到彼岸花怎麼辦?到時候我們雙方怎麼分?”張宏良更關注的是最後的結果是誰獲得彼岸花。
“見到彼岸花,各憑實力。”我對張宏良說道,“我們也必須和他們合作,你聽說過張青衣的大名,應該瞭解他的實力,連他都選擇和我們合作,你覺得憑著我們,可能走出這裡見到彼岸花嗎?”
張宏良聽了我的話,臉上陰沉未定,但他也不得不選擇這樣做,思量一番之後只好選擇接受我的條件。
“合作可以,但是張青衣一定要提防。”陳慶之對我說道,而且很嚴肅的樣子:“張青衣有古怪。”
“古怪?哪裡古怪?”我沒想到陳慶之會這樣說,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發現張青衣哪裡不對勁嗎?
“在公交車上的時候,我聽到張青衣徒弟的談話,那個和你坐在一起的女人,塗夢純,有古怪!”陳慶之肯定的說道,“他們的弟子說,塗夢純,不是這個人。”
“不是這個人?什麼意思?”我越聽越糊塗,陳慶之為什麼會這樣說?
陳慶之看著我和張宏良都看著他,沉思了一下整理了思緒:“我聽他們弟子的意思,塗夢純這個人的確是張青衣的弟子,可是在車上的人,卻不是塗夢純本人,而是有人利用了塗夢純的身份來了這裡。張青衣知道這個人是誰,可是他的弟子不知道,他們議論的時候,我聽到了。”
難道張青衣有所隱瞞?我和他交談的時候,他根本沒有說關於塗夢純身份的訊息啊,塗夢純有古怪,為何他不和我說?
我又想起來塗夢純在車站的時候,飛刀將黑蛇斬成兩段的畫面,她當時救了我,難道這個人也是張謙給我安排的一步暗棋?
那麼現在塗夢純是什麼人?我腦子裡又不由得想到了塗夢純並不清楚的畫面。
“你確定?”
“確定。”陳慶之肯定的說道,“這個人,真的有古怪。”
“哼,這老家夥和我們玩陰的!”張宏良聽了陳慶之的話,冷笑一聲,隨即說道:“既然他想和我們玩,那我們就陪他玩玩,不是要求合作嗎,那就合作啊,看誰最後能玩死誰。”
我聽了張宏良的話,心中想到,張青衣是張謙請過來幫我的,那我還關心他隊伍裡有什麼人幹什麼,張青衣知道她的身份不告訴我,自然有不告訴我的道理。
我可以不相信張青衣,但是我不會不相信張謙,而且張青衣是我的底牌,我沒有理由不相信他。
可是我越發的覺得,那位叫塗夢純的女子,我好像真的很熟悉的樣子,不只是我,還有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