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愕然不解之際,韓正家毫不猶豫地掄起砍刀,奮力砍下!

嗷!江山慘叫一聲,右手被硬生生地砍掉,鮮血狂噴而出!

寒冰歇斯底里地哭喊,拼命地想上前,卻被壯漢死死地揪住頭髮。

韓正家又把槍口對準江山的右腳,惡狠狠地說:“就是這只手和這只腳,害死了樂樂。”

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燒,憤怒的情緒急需得到釋放,韓正家的食指即將扣動扳機!

“住手!放下槍!”外面響起爆呵聲。

危急時刻,警察趕來了,領隊的人是邵偉,他氣喘吁吁地衝入房間。

韓正家回頭看了一下,兩眼血紅,十分恐怖。

邵偉大叫:“你別衝動……”

砰!獵槍的槍口冒出絢麗的火光!

耳朵被震得嗡嗡響,我聽不清寒冰叫些什麼,見她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江山趴在血泊之中,手腳抽搐,陷入昏迷狀態,小腿血肉模糊,右腳已經被打斷!

“哈哈!哈哈……”韓正家仰天狂笑,把獵槍往床上一丟。

這時,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闖進房間,輕鬆地將韓正家降服,戴上手銬。

邵偉忙吩咐叫救護車,然後看著韓正家,嘆了口氣:“唉,你這麼做何必呢,兩敗俱傷!”

韓正家已清醒幾分,蹲在地上裝糊塗:“我做了什麼?我不知道啊。”

“真服你了!”邵偉無奈地苦笑,命令將他帶走。

寒冰甦醒後,木然地看著警方人員給江山進行急救處理,她不再繼續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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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和徐飛站在門外,邵偉惱怒地斥責:“秋風!你找到江山後,為什麼不先報警?”

尼瑪,報警不等於給你立功出頭的機會嗎,我又不是弱智!

徐飛笑呵呵地說:“我們剛才攔韓總了,他不聽啊……”

寒冰揚起蒼白的臉龐,冷冷地盯著我:“原來是你從中搞鬼!跟韓正家一夥的!”

我忙解釋:“不是一夥的,我們……”

“我們去飛龍山找到小孩的屍體,在紅門巷找到賽車,然後來酒店找到你們!撞死人不投案自首,還好意思躲起來?你弟弟死有餘辜,斷手斷腳算便宜他了!”徐飛的嘴巴像機關槍,搶著噴了一大堆。

臥槽,怎麼能跟寒冰說這些,等於往自己的身上拉仇恨啊!

果然,寒冰用牙齒咬住嘴唇,身體不停地顫抖,目光像把鋒利的匕首,冷冷地刺來!

她一字一句地說:“秋風,咱們的賬,慢慢算!”

舊怨未了,新仇又添,我頓時頭大了,急忙拉著徐飛下樓,帶秋雪離開酒店。

瞭解具體情況後,秋雪十分擔憂:“江山被廢了手腳,寒冰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這個女人很有心計,之前連續設下陷阱,坑了我五百三十萬,如今她弟弟成了殘疾,我反而覺得很爽!

秋雪疑惑地說:“奇怪,寒冰跟江山不同姓,怎麼是姐弟呢?”

徐飛放下手機:“我剛才打聽了,寒冰從小父母離異,跟了她媽的姓,江山確實是她親弟弟!”

事到如今,已經惹禍上身,想多了也沒用,我決定靜觀其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走進車庫,準備把之前發生的一切告訴茹妃和靈兒。

不料,房間內空蕩蕩的,只有一根蠟燭在默默地燃燒,小男孩也不知去向。

第二天上午醒來,已是八點多,經過昨天的折騰,我感覺有點偏頭疼。

伸完懶腰走到客廳,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名客戶,定睛一看,是韓正家!

以為自己看錯了,我忙使勁揉了揉眼睛。沒錯,確實是他,腳下還放著一個皮包。

我驚愕地問:“你……你不是被警方抓起來了嗎?”

一改之前的粗野和暴戾,韓正家笑眯眯地說:“對啊,但警方又把我放了。”

我詫異地問:“為什麼?你上面有人?”

“很簡單,我什麼都不承認,然後花錢找人,替我頂罪。”韓正家狡黠地眨眨眼睛。

“可是,當時邵偉和其他警察都在場,你怎麼辦到的?”

韓正家拍了拍皮包,得意洋洋地說:“呵呵,只要鈔票到位了,任何人都可以變成不在場!當然,除了寒冰那個臭娘們!現在只有她死咬著我不放了,但又能把我怎樣?”

我這才明白,有錢能使鬼推磨,銀子花到精妙處,邵偉等人也會變成睜眼瞎。

“江山呢?”想起血腥殘暴的一幕,我仍心有餘悸。

“那鳥人在醫院裡,斷手斷腳接上也沒用,徹底成了廢物!我想通了,不要他的命,要讓他坐穿牢底!派人進去折磨他,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韓正家的表情變得極其猙獰。

我忙提醒:“寒冰如果肯花錢,不也可以輕判江山嗎?”

“哈哈,她花錢沒用!這個肇事案鬧得動靜很大,誰敢在風頭上罩著她?不過,你要小心啊,她目前不敢直接跟我鬥,但會想辦法報復你!”

我作出無所謂的樣子:“沒關係,讓她來吧,又不是沒交過手!”

韓正家開啟皮包,將現金倒在茶几上:“這是五十萬,以後有用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我眉開眼笑,連忙道謝,客套幾句後,韓正家起身告辭。

隨後,幾位客戶登門就診,秋雪和李時珍開始忙碌,我把現金放入保險櫃中,坐在沙發上沉思。

目前,我手裡有兩百多萬,等房子賣掉,便離五百萬不遠了,爭取再接幾個大單,爭取早日還清欠款,慢慢跟寒冰斗。

正盤算時,門外響起清脆的高跟鞋聲,李時珍聽見後,忽地抬頭。

一個熟悉的身影步入客廳,馥郁的香水味也那麼熟悉——寒冰來了。

她依然長髮披肩,短裙黑絲,表情非常平靜,渾身散發出冷冷的殺氣。

明槍暗箭的鬥爭已拉開序幕,我嚴陣以待,等寒冰出招。

奇怪,寒冰今天沒多帶人來,身後只有那名律師。

她坐到對面沙發上,點燃香菸,一聲不吭地抽著,冷漠地看我。

敵不動,我也不動,兩人都不說話,足足沉默了五分鐘,氣氛十分壓抑。

李時珍利索地開好藥方,抱怨說:“這位美女,可否把煙滅了,老夫的鼻子實在難受!”

寒冰像沒聽見,繼續吞雲吐霧。

李時珍耐心地勸導:“以前提醒過你,吸菸有害健康,為何還一意孤行呢?”

寒冰非但不理睬,反而又點燃一支,氣得李時珍吹胡子瞪眼,無奈地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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