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包雖然打了幾個補丁,但上面印滿字母LV,那手機雖然破舊落伍,但周身粘滿閃亮水鑽。即使都是山寨貨,仍給追求時尚潮流的大喜哥,無形中增添了幾分高檔和大氣。

他結束通話,接過百元大鈔,興奮地說:“謝謝啦,俺物件說他在郊區撿到帽子和墨鏡,戴著老帥了,讓俺過去瞅瞅!”

我心頭一動,想起影片中的肇事者也帶著帽子和墨鏡,忙說:“你去把帽子和墨鏡拿過來,然後到巷子裡找我們,好看的話賣給我,多少錢都行!”

大喜哥高興得合不攏嘴,連小車都不推了,轉身噠噠噠地跑去找他物件。

秋雪及時作出安排:“小黃帽,回家把金毛獅王帶來,越快越好!”

“是!主人!”小黃帽立即飛走。

隨後,我們三人進入紅門巷,開始仔細地巡查,希望發現蛛絲馬跡。

中間的道路不足三米寬,每戶的門都是紅顏色的,慢慢地走了兩百多米後,一堵高大的院牆擋在眼前。

確實是個死衚衕,難道,賽車會穿牆而過?

我認為,賽車神秘地消失,只有兩個可能性。

一,從空中逃走或穿牆而過;二,藏到某家的院子裡。

前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肇事者如果具備如此神奇的本領,根本不用東躲西藏了。

直接開入院子更是不可能,因為道路太窄,毫無拐彎的餘地,除非賽車是變形金剛。

秋雪略加沉思,打了個響指:“明白了,把賽車側著豎起來,抬進去!”

我同意她的觀點,趕緊掏出手機上網查詢,得知這款保時捷賽車的高度不到一米五,側身豎起完全可以進入院門。

徐飛不解地說:“奇怪,賽車可以藏進院子,這麼簡單的推理,警方不可能沒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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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金錢就是力量,靠韓正家的重金懸賞鼓動市民,警方沒必要費腦子。”

忽然,身後響起大喜哥的叫喊聲,他頭頂棒球帽,戴著墨鏡,極為拉風地跑來。

見棒球帽和墨鏡正是肇事者的,我趕緊拽下帽子,生怕大喜哥的怪味蓋住了原主人的氣息。

把帽子放到鼻子前,隱約有股淡淡的清香,很明顯是啫喱水的味道,我又湊到大喜哥的頭上嗅嗅,確定不是他的。

我忙問:“你物件用啫喱水嗎?”

大喜哥回答:“他是個禿頭蛋子,啥也用不著!”

徹底放心了,既然有肇事者的氣味,便能查出他進了哪間院子。

我掏出一疊鈔票:“帽子和墨鏡都賣給我吧,多少錢?”

大喜哥豪爽地說:“撿來的東西,隨便給點吧!”

我把鈔票全塞到大喜哥的手裡,他激動得快哭了:“俺撿一個月破爛,也掙不了這麼多……”

此刻,雷聲接連不斷,天色發黃發暗,即將下大雨。

我內心焦灼,得趕緊查詢線索啊,否則雨水會沖淡一切可能留下的氣味。

汪汪!金毛犬及時地竄進了巷子,小黃帽飛落到秋雪的肩頭。

立刻讓金毛犬嗅聞棒球帽,它搖晃著尾巴,表示已記住味道。

秋雪一聲令下,金毛犬從巷子的最底部開始搜尋。

大喜哥饒有興趣地看著:“好狗哇,以前俺也養了一條……”

我笑著說:“大喜姐,這裡沒你的事啦,快下雨了,趕緊回去吧!”

大喜哥掏出一張名片:“你們忙,俺先走了,有破爛回收就打俺手機!”

接過一看,原來是他撿來的名片,用圓珠筆寫著“李雙喜”三個字,筆跡雖然笨拙但很工整,蓋住了原先的姓名,連手機號碼也被塗改。

哈哈,同樣是男兒身女人裝,我覺得大喜哥比陳書宇可愛多了!

大喜哥剛走不久,金毛犬汪汪大叫,站在一戶人家門前,興奮地甩動尾巴。

找到了!我欣喜地跑過去。

這時,豆大的雨點啪啪落下,頃刻間,暴雨傾盆,天地間白茫茫一片。

砰砰砰!徐飛用力拍打著紅色的鐵門。

咣噹!鐵門開啟,露出一張佈滿皺紋的臉,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

“你們幹啥,找誰?”老頭怒氣衝衝,腮邊的黑痣上長了兩根白毛,模樣有點猥瑣。

我笑眯眯地問:“大爺,大喜哥是不是住這裡啊?”

“大喜哥?撿破爛的假女人?”老頭瞪著眼睛。

“對啊對啊,他在家麼?我們專程來拜訪他的!”

“扯蛋!那個破爛鳥人怎麼會住這!快走快走!”老頭說著就要關門。

秋雪忙上前一步:“爺爺,能進來躲躲雨麼,求求您啦!”

她的衣服已經淋溼了,緊緊地貼著身體,呈現美妙的畫面

老頭兩眼發直,吞下口水:“好啊,快進來吧……”

我心裡默默地罵,草尼瑪,流氓老混蛋!

我們忙溜進院子,直接跑到屋簷下,秋雪迅速檢視,視線停留在牆邊的位置,地面明顯凹了一塊。

沒猜錯的話,那兒曾被挖掘過,由於雨水的滲透作用,產生了自然塌陷。

果然,秋雪運用透視的超能力,確定下面埋著大件的物體。

我悄聲問:“是不是賽車?”

秋雪回答:“距離太遠,看不清。”

這時,金毛跑到塌陷處,抬腿撒了泡尿,衝秋雪叫了一聲。

秋雪趴我耳邊說:“百分之百埋著賽車……”

太爽了,五十萬已經拿到一半,接下來,需要搞定糟老頭子。

我向秋雪使了個眼色,她心領神會,面露嬌羞狀,對老頭說:“爺爺,我想把衣服脫了,擰乾……”

老頭樂呵呵走過來,露出殘缺不全的黑牙:“好,到裡屋去吧。”

等秋雪進了房間,老頭悄悄跟過去,探出頭企圖偷看。

徐飛趁機上前,使勁抓住老頭的手臂,將他治服,疼得他嗷嗷直叫。

我開始質問:“大爺,院子裡埋的什麼寶貝呀?”

老頭裝糊塗:“你們到底幹啥的……俺聽不懂你說啥!”

秋雲走出房間,笑吟吟地說:“埋的是輛車對不對?準備讓它發芽長小車麼?”

“啥車?俺不知道!”老頭拉長了臉,拒不承認。

我直奔主題:“一輛撞死小孩的車!”

老頭的臉色劇變,嘴唇哆嗦起來,雙手也開始發抖。

我繼續問:“誰把車藏這裡的?他叫什麼名字?人在哪?”

老頭開始耍賴,咬著牙不理睬,最後閉上眼,耷拉下腦袋裝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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