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先生:

你好,¥@#&;……

¥%……*(時間(*¥%#……

我的時間越來越緊迫了,那*&;#¥@的折磨使我越來越難以維持住自己的理智。我知道,因為想要講述這一切經歷的執念還存在著,所以我還能繼續掙扎下去。但故事總有講完的時候,而那個時候,也將是我的終點。如今想來,這樣的痛苦是我應有的懲罰,因為那一切不可挽回的事情,皆是因我而起……

之前說到,我被杜春生的意識控制,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在被囚禁的那段時間裡,崔本善突然出現,並將我從中拯救了出來。

但是當時的我並沒有心存感激,因為杜春生的精神印記仍佔據主導,控制著我的身體。

“崔本善!”我看著門口的人影,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個名字,身體向著對方撲了過去。

崔本善顯然對我早有防備,在我起身之際已然側身讓過。我撲了個空,卻把後背暴露在崔本善面前。

“不好!”我低沉地喊出這兩個字,突然覺得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從後方來襲,衝擊著我的意識。我瞬間感覺到了強烈的痛苦。與生理上的痛苦截然不同,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彷彿在被磨盤攪動碾壓,所有的思維、知覺全都模糊扭曲,世間一切紛亂怪相和不合邏輯的可怕念頭充斥著我的大腦。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可怕感覺,我在強烈的痛苦中隱約感覺到,杜春生的意識也一併在這股強大力量中粉碎著。

最終,我承受不住這種精神衝擊,雙眼一黑,就昏倒了過去。

又或者,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因為當時我的意識受到了劇烈的打擊,大腦在那個時候已經喪失了記憶的能力。

我之所以會作出這樣的推測,是因為當漸漸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在和崔本善對話了。

我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只是注意到崔本善若有所思的神情。周圍一片寂靜,我對剛才的可怕經歷還心有餘悸,不敢多說什麼,生怕觸怒對方。然而,在我沉默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居然恢復了自我,杜春生的精神印記似乎消失了。不……沒有消失,我察覺到了,那東西彷彿紮根在我的意識之中,一直存在著,只是其影響力變弱了。也正因為如此,我終於擁有了自己的思維和神志。

崔本善注意到我恢復了神志,於是解釋道:“我剛才使用道門秘法將你意識中的印記暫時壓制住了,這個過程有些痛苦,不過好處是現在你將不再受到杜春生的控制。”

確定自己重獲自由,我幾乎要當場痛哭出聲,卻聽到崔本善在旁說道:“沒時間給你傷感了,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裡!”

我這才想起自己還在這片未知的恐怖之地,於是壓下心中的激動,慌忙站起身來。

“我們該往哪逃?”

我警惕地看著周圍,因為這裡是歸墟信徒的地盤,我不敢就這麼直接逃跑。天知道在什麼地方還埋伏著他們的人,如果被抓住,恐怕會遭到這群人毫無人性的折磨。

我從杜春生記憶中清楚地知道,他們是歸墟信眾,人性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在他們的思維中,充滿著各種無法理喻的恐怖念頭。如果你能夠像我一樣感受到那種可怕的惡意,你就會知道我這樣的形容並無法準確描述那種可怕。

崔本善本來要說話,突然看向遠方,眉頭皺起,低聲道:“該死,他們偏偏這個時候回來了!”

“他們?”我立刻明白過來崔本善指的是誰,頓時心生慌亂,顫聲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崔本善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道:“也只有盡力試一試了!”

我茫然看著崔本善,卻看他直接向我身後房屋中走去。

我本要跟進去,卻聽崔本善說道,“別進來!在門口等著!”

“門口等著?”我有些心慌,這意味著我會和回來的歸墟信眾正面遇上。

崔本善到底打的什麼主意?莫非他想把我出賣,為自己爭取逃離時間!

心中愈發不安,卻聽崔本善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別慌!如果我們小心對付,說不定能夠瞞過這群人!”

我知道崔本善並沒有放棄我,心中稍安。接著,崔本善遞過來一把短刀,上面沾著血跡。

“結果這把刀,一會兒按我說的行事。”崔本善又說道。

這個時候除了相信崔本善,我也沒有其他的選擇,於是點了點頭。

說話間,前方樹木傳來窸窸窣窣聲響,隱隱有腳步聲摻雜其中。那群人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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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動,正面看著他們!”崔本善沒有說話,那聲音直接出現在我的意識之中。“這是傳音術,其他人察覺不到我和你說話。”

崔本善這樣解釋著。

就這一會兒工夫,我看到方偉疆和包泓領著幾個人向這裡走來。令我感覺有些奇怪的是,方偉疆臉色鐵青似乎很不高興,而包泓卻是笑嘻嘻的,手上還領著一個兩三歲的孩子。那孩子雙目緊閉,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死了。

眾人走近,看到我站在門口,門邊是兩具屍體。方偉疆一驚,連忙跑上前來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修真家族的人出現了!”我照著崔本善教我的說道。

“修真家族?在哪!”

眾人發出驚慌的叫聲,我感覺到一道道精神力來回掃過周圍,這是他們在搜尋崔本善的蹤跡。但這些人不停觀察感應著遠處動向,卻絲毫沒有想過檢視房間。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崔本善膽大心細,對他十分佩服。

“他被我重傷,逃跑了。”我又繼續說道。

方偉疆和包泓都是一臉狐疑地看著我,在他們眼中我雖然是被杜春生精神印記控制,卻並沒有對抗修真者的能力。我也有些慌,這謊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不過我還是照著崔本善的指示,將那帶血短刀拿出,說道:“崔本善本來以為我是被囚禁住了,對我沒有防備。於是我趁機抽出他腰上的刀,給了他一下。”

看到我手上的刀,方偉疆終於放下心中的懷疑,說道:“原來是這樣!”

包泓此時也對其他人吩咐道:“這人既然受傷,一定跑不遠,你們在周圍仔細尋找!”

其他人應聲散開,就剩下方偉疆和包泓。

見到歸墟信眾人數減少,我松了口氣,眼睛掃到包泓手上的孩子,不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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