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斐的臉上忽然多了一絲落寞。

她倚在門邊默默的望著畫架上的手稿,彷彿那上面記錄著她國王以來的心路歷程。

陳澤天感覺自己似乎是觸碰到了拉格斐身上的某個記憶開關,於是便說道:“好了,我看的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說罷,陳澤天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然而在經過拉格斐身身邊的時候,她依舊呆呆的望著那些手稿許久,才跟著陳澤天回到了客廳之中。

“既然已經確定了你就是拉格斐,我覺得我們應該可以籤合同了!明天我們約個時間來把合同籤一下怎麼樣?”陳澤天說道。

拉格斐點了點頭,臉上的一副墨鏡不知道是不是連睡覺都不會取下來,就這樣一直黏在上面。

“好,時間你來定,我都可以!不需要再確認一下我的證件了嗎?”拉格斐忽然說道。

陳澤天愣了一下,笑著說道:“不用,看到那些手稿已經足夠了,打擾你了。”

此刻陳澤天覺得自己似乎也應該離開了,於是便說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會去了,祝我們合作愉快。”

拉格斐盯著陳澤天遞過來的手凝視了許久,卻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陳澤天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地方讓對方不高興了,右手一直尷尬的僵在半空中,見她半天沒有反應便慢慢收了回來。

“要喝點酒嗎?”拉格斐忽然說道。

“喝酒?算了,我還要開車會去,喝酒沒辦法開車。”

“可以叫代價,這裡叫個代價並不是很難。為了慶祝我們今天合作愉快,喝一杯怎麼樣?”

陳澤天注視著拉格斐臉上的墨鏡,覺得既然對方都這麼多說了,如果自己決絕似乎不太好。

而且現在拉格斐的情緒看上去不是很高,難免明天早行起來沒準他就會變卦,所以開始不要把關係弄得太僵為好。

再說他一個大男人,還會怕一個女人喝酒後對他怎麼樣嗎?

“那好吧,就喝一杯。”說罷,陳澤天便坐在了旁邊的白色真皮沙發上。

拉格斐淡淡一笑,隨即便轉身走向了位於地下室的酒窖。

此時此刻這房間裡就只剩下了陳澤天一個人。

現在他終於有時間靜下來仔細欣賞一下國際知名設計師的家了。

這棟房子似乎已經有些年頭了,裡面的裝飾風格還是十幾年前那種流行的樣子,但是卻讓人感收到溫馨。

不過陳澤天很快便注意到,整間屋子裡居然連一臺電視機都沒有。

沙發的對面是一個壁爐,裡面還殘留著燒黑的焦炭。

而在壁爐的上面掛著一個雄鹿的頭顱,旁邊還掛一把裝飾品獵槍。

在這件佈滿藝術品的房間裡掛一把獵槍,似乎在隱喻著房子主人內心中某種特立獨行的概念。

出了那你雄鹿的頭顱和獵槍比較出戏之外,其他的任何東西都很符合一個藝術青年的品味。

在火爐的旁邊還放著一個白色的搖椅。

這時陳澤天起身朝壁爐走了過來,來到搖椅前在椅背上輕輕的按了一下。

下一刻,椅子便開始輕輕的搖晃起來,並且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很快他的身後便傳來了腳步聲,拉格斐拿著一瓶紅酒從地下室走了出來。

陳澤天回頭看了一眼,隨即便會去坐在了沙發上。

拉格斐將兩隻高腳杯凡在了沙發前面的茶几桌上,隨即用開瓶器開啟了手中的紅酒。

瓶子一開,一股濃濃的就像便充斥著整個房間,並鑽進了陳澤天的鼻子裡。

雖然對紅酒並不瞭解,但是憑著那酒的香氣也能夠感覺到這是一瓶難得一見的好久。

陳澤天看不懂瓶子上貼紙寫著什麼,只看到了“1931”四個數字,似乎是象徵著紅酒的年份。

1931年的紅酒可以說是十分珍貴的,甚至被人視為收藏品的存在,拉格斐竟然拿出來與陳澤天分享,要麼就是很重視他,要麼就是她今天的心情真的很糟糕,所以想要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文藝青年的心思總是很難猜測。

下一刻,拉格斐便為自己和陳澤天倒上了就,酒液只到杯子的四分之一處,這時標準的倒法。

“祝我們合作愉快!乾杯!”拉格斐首先拿起杯子與陳澤天碰杯。

陳澤天輕輕碰了一下杯子,隨即小小抿了一口。

然而對面的拉格斐卻將杯子裡的就一飲而盡!

看到這一幕陳澤天便是一愣,“你平時都是這樣喝酒的嗎?”

拉格斐喝光杯子裡的酒後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似乎只有究竟才能讓她的心情放鬆下來。

“這樣喝酒會讓我感覺到很舒服。”說著,她便摘下了自己待在臉上的墨鏡。

直到這一刻,陳澤天才終於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她有一雙柳葉彎眉,完美的弧度祈禱好處,看上去十分柔和,並不像她帶著墨鏡那樣冷冷冰冰。

而她那一雙碧藍的眼睛也很是深邃,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憂鬱。

加上她身為意大利人本來就比較深的面部輪廓,完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西方美女。

“我真沒想到,自己現在會坐在國際上最神秘的設計師家裡喝酒。”陳澤天說道。

拉格斐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我也沒想到,會讓一個陌生男人來到我的家裡。”

陳澤天猶豫了一下,“難道不是因為我們是合作伙伴嗎?”

拉格斐淡淡一笑,“我從來都不缺合作伙伴,跟你合作,是因為你身上有些東西能夠吸引我。”

“我很好奇,是什麼吸引了你?因為我那天在修長對你說的話嗎?”

“因為你很純粹,而且喜歡多管閒事。”

聽到這句話陳澤天不知道該誇她還是該罵她,畢竟“多管閒事”這種事一般來說是帶有一點貶義色彩的。

“原來是這樣。”陳澤天杯子抿了一口。

“你們那的男人都這樣喝酒嗎?”拉格斐在陳澤天的就背上瞥了一眼說道:“女士都乾杯了,你們只是喝一口?”

“哦。”陳天低頭看了看杯子,“因為等一下我還要開車會去。”

“反洗,弗洛倫撒的夜晚沒有人管酒駕。”

陳澤天聽罷搖了搖頭,“杜絕酒駕,從我走起,記得等下幫我叫一個代價,你們這裡的軟體我用的還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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