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立刻眺望遠方,接著便看到有幾個頭上纏著迷彩綢子的人爬出了山丘頂端,舉起握著步槍的手向著這裡用力的揮。
下一刻,礦山中便有一名囚犯從人群裡走出來,如同深藏的王者重新現世般風光。
他張開雙臂面對著前面山丘山的匪徒們示意,似乎根本不把還在現場的那些看守放在眼裡。
此時此刻,那些看守看上去都有些慌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精力去管礦山裡的犯人們,外面那些入侵者的猛烈攻擊已經開始讓他們陷入了困境。
緊接著,那些牽連劫持重要任務的匪徒便開始如入無人之境的用強大火力開始對看守門進行壓制。
看守每人只有一把自動步槍,面對著對面的火箭筒和手雷很快就處於劣勢。
礦山裡挾持著一名看守的匪徒們見救兵已到,乾脆一槍射殺了手裡的人質,開始對看守裡外夾擊。
看到這一幕,其他的囚犯都沸騰了,他們叫喊著,吹著口哨為那些前來劫持的人助威!
而有的人似乎是不想要這種事情發生,指向安安靜靜的透過勞動獲得一些表現分堂堂正正的走出這座監獄,看上去便有些掙扎,表情陰沉。
陳澤天見狀便看向了身邊的李玄基,說道:“如果你要逃跑的話,現在就是機會。”
李玄基似乎有些猶豫,眼睛盯著前面陷入苦戰的看守門,兩隻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嗖——轟!
就在這時,又是一發火箭彈發射過來,兩名山丘上的看守瞬間被炸飛!
不過短短一段時間的交火,現在就之剩下七名看守在拼死戰鬥。
可是很快礦山內部的囚犯們便又射殺了兩人,看守只剩下五個。
看守們腹背受敵,眼看著就要挺不住了。
就在這時,一雙手握住了礦山中正用自動步槍向看守們掃射的囚犯腦袋,隨即用力一扭!
那名囚犯腦袋如同斷線的木偶一樣晃了晃,隨即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嘴角很快就有鮮血滲出。
其他囚犯的視線立刻被那一雙手的主人吸引過去。
只見李玄基彎下腰將囚犯手裡的自動步槍撿起來,並拉動了槍栓。
附近的囚徒看到李玄基想要破壞好事,便有好幾個人衝上來想要制止他。
突然又有一個身影從旁邊衝出,一腳踢在其中一名囚犯的腰椎上。
這一腳不知是不是直接踢斷了那名囚犯的腰,時間他立刻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緊接著這身影一晃,繞到了其他幾人的面前封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別多管閒事!難道你不想走嗎!”
陳澤天冷笑一聲,“我當然想走,但不是現在!”
話音剛落,陳澤天連續揮出三記勾拳,之中對方幾人面門速度快得驚人,最後又一招迴旋踢踢中另一人的側耳,直接踢爆了他的耳膜,耳朵孔裡瞬間就有血液流淌出來。
下一刻,李玄基和陳澤天兩人同時轉頭互相凝視。
“你不跑了嗎?”陳澤天問道。
只見李玄基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我再相信你一次,如果我的女兒最後沒有平安回到我的身邊,我一定會殺了你,還有你身後的所有人!”
說完,李玄基便用自動步槍開始對前方攻擊看守的囚犯們發動了進攻!
到底是受過間諜訓練的專業人士,李玄基彈無虛發,槍槍一擊斃命。
他端著自動步槍左右平移槍口,頃刻間就射殺了五人。
那幾名手持自動步槍的成為了優先攻擊目標,馬上就被清理乾淨。
那名匪徒們前來解救的重要人物回頭看都李玄基的出現,臉色瞬間凝滯,陰沉了下來。
本來就要成功的計劃,眼看著就要被那兩個傢伙破壞了!
而此刻遠處正攻過來的匪徒們看到突然有一個亞洲籍的傢伙出現便是一臉疑惑,晃神間已經有兩名自己的兄弟被遠距離射殺!
李玄基的發威立刻阻止了對方進攻的步伐,讓他們的攻勢漸漸慢了下來。
而僅剩的幾名看守轉頭看向李玄基和陳澤天的時候,眼神裡除了疑惑和不可置信,還多了一分感激。
“哪來的兩個傢伙!之前資料裡沒有提到他們啊!”
“不知道!這兩個人似乎是臨時加進來的!十天前的資料裡沒有他們的照片!”
“靠!搞什麼了!難道是監獄的臥底嗎!”
匪徒們有些亂了陣腳,對於陳澤天和李玄基的底細絲毫不瞭解。
沒過多一會的功夫,礦山裡面暴亂的匪徒們便被鎮壓的下來。
有的人還抱著僥幸心理想要拿起身邊的石塊偷襲看守,可是另外一名爭取良好表現早點出獄的囚犯卻先一步下手,抄起一塊時候砸在那名偷襲者的腦袋上,並且嘴裡振振有詞的叫罵道:“老子還有兩年就要出獄了!別想壞我好事!”
一時間,囚犯的隊伍裡分成了兩個陣營,一個是想要趁亂越獄,一個是爭取良好表現早些出獄。
還有一些牆頭草,在看到越獄隊伍已經看不到希望,便乾脆站到了另一支隊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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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僵持了一段時間之後,對面山丘上的匪徒被李玄基的槍法壓得抬不起頭來。
只見為首一人對身後的兄弟們喊道:“撤退!今天這活兒是幹不成了!”
“可是我們就差一點了!”
“蠢貨!那兩個傢伙你還沒看到嗎!都是專業的!比你我都專業一百倍!如果不想丟命的話聽我的!馬上走!”
“那老大怎麼辦!”
“這不能怪我們,我們已經盡力了!”
當那名原本即將被解救的重要人物看到自己的兄弟們開始狼狽撤退的時候,氣得用力揮起手臂,對著他們逃跑的背影罵道:“混蛋!一群沒用的東西!!”
終於,在持續了差不多二十分鍾的激戰之後,猶豫陳澤天和李玄基的突然加入,扭轉了看守門的逆境。
當載著匪徒的車子回到監獄之後,他們在礦山發生戰鬥的訊息早已經傳開了。
陳澤天走下汽車的那一刻,便看到許多在操場上放風的囚犯趴在鐵網上,用帶著一絲畏懼和敬意的眼神注視著他們。
當然,這其中不乏一些跟那位重要人物關係很好的傢伙們的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