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是現在電視上掃了一眼,“他就是你的師父?”

小雨不可置信的搖著頭,“這麼會這樣,一定是哪裡出錯了!我的師父一定是去找我們的,為什麼會變成罪犯了?”

此時此刻的小雨內心慌亂,不停的沿著頭否認眼前所看到的事實,緊張的樣子迎來了不少附近的顧客側目。

獵人在周圍的人群臉上掃了一眼,隨即起身說道:“我們該走了。”

說罷他便叫來服務生結了賬,然後拉起仍然沉浸在震驚中的小雨和李美姬轉身出了餐廳。

他麼那一路出了門口,小雨便掙脫了獵人的走進了旁邊的小巷子,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雙手捂著臉頰,眼神充滿了迷茫。

“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師父為什麼會變成了嫌疑犯?不行,我的去找他!”說完,小雨便邁開步子想要離開,可是才沒走出兩步,她卻又停了下來,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連他在哪都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啊?該死的!這到底怎麼了!”

獵人默默的看著情緒都很低落的小雨和李美姬,眼神中轉動著異樣的光。

“裡面那兩個人,就是你們要找的對嗎?”獵人說道。

小雨怔怔的點了點頭。

“在我看來,你們沒機會了。他們犯了這麼大的案子,很快就會被判刑,然後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

“可我師父是無辜的!他不可能去幹那種事,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可是誰知道的?既然都已經下了判決,他們的命運已經成為了定數。你們太不瞭解這個地方了。錢有時候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可以做到許多我們平凡人做不到的事情。這裡可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乾淨!”

小雨一把抓住了獵人的衣襟,“那我該怎麼辦?我不能看著師傅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啊!還有美姬的父親!他們都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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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沉默了片刻,說道:“這只能怪他們找錯了對手。相信我,他們在監獄裡也不會好過的,那些人一定會派人去裡面折磨他們,直到死掉。”

突然間,一旁的李美姬哇哇哭了起來。

“爸爸!我要爸爸!”

一直以來這個小女孩都在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和對外界的恐懼,現在看到自己的父親被抓進監獄,那一刻最弱瘦小的心臟終於崩潰了。

她已經沒有了母親,可是現在卻又失去了父親,這樣的命運簡直殘忍!

“有你這樣說話的嗎?你是在安慰人還是在逼我們去死!”小雨在獵人身上瞪了一眼。

只見獵人面無表情的轉過了身,背對著他們說道:“有時候死了或許比活著更好,我要去找個住的地方,如果你們想要去找他們,可以自己選擇。”

說罷,獵人便舉步走出了巷子。

小雨將李美姬的小腦袋靠在自己的肚子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不安。

可是現在就憑著她們一大一小這兩個人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一念及此,小雨便心有不甘的拉著李美姬,跟上了獵人的背影。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她們始終想不明白,陳澤天和李玄基怎麼就會變成了罪犯。

三天後,一隊押送犯人的車隊便出現在了一條寂靜的山區公路上。

現在正是中午,長長車隊便在高速公路上拉起了長龍,向著高等監獄的方向前進。

這支隊伍裡一共有十輛車組成,警車開路,後面緊跟著衝鋒車,中間是押解車,最後還是用來押尾的幾輛警車。

整支車隊的排列完美,將兩名罪犯牢牢的護在了中間。

因為考慮到這兩名罪犯都擁有極其強大的殺傷力,所以墨西哥警方並沒有將他們安排在同一輛車上。

要知道,這兩個傢伙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可以當成殺人武器。

而此刻的陳澤天臉頰被帶上了死刑犯才會佩戴的皮質面罩,嘴裡也被牢牢封住,雙手和雙腳都被鐐銬拷上,兩隻胳膊被一條繞道背後的皮帶纏住,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捆綁起來的精神病人,造型十分誇張。

彷彿現在他變成了一個世界級殺人犯來對待。

陳澤天目光透過臉上的皮質面罩看著外面的飛快掠過的景象,心中不知為何卻已經好不波瀾,平淡如水。

或許這樣未嘗不是一個好的結果,至少他不用再擔心每天與那些危險的傢伙打交道了。

他的人生也許從一開始就會是個悲劇,只不過提前一天到來了。

車隊大約行駛了兩個小時後,終於離開了市區了,到達了高等監獄。

據說在這裡關押的都是一些背叛了無期徒刑的重刑囚犯,而陳澤天和李玄基在一些外界人士的推動下,也因販賣人口並且懷疑從事間諜活動被判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

要知道一個人能夠幾個二十年?

在這裡度過二十年,出去之後陳澤天已經四十多歲了,大好時光就這麼在陰暗的監獄裡度過。

車子停下之後,陳澤天便在幾名全副武裝的警衛護送下來到了監獄的門口。

正巧這時候李玄基也從後面的扯上下來,他們彼此凝視對方,突然感覺身上的造型都有些誇張。

他們這輩子都沒想過會看到這個模樣的自己。

陳澤天和李玄基不一樣,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可以笑出來。

可是李玄基卻一心牽掛著自己留在外面的女兒。

沒有了他,她要怎樣生活呢?

李玄基心有不甘,甚至有一種想要殺掉身邊的這些警衛逃脫的衝動。

可無奈他的手腳被禁錮,什麼都做不了。

就跟其他的監獄程式一樣,陳澤天和李玄基在登記過之後,領取了囚犯的衣物用品,之後便被送到了牢房裡去。

當牢房的大門慢慢閉合的一顆,最後的一點光線也在慢慢的消失。

陳澤天眼睛默默的注視著小鐵窗外的世界,心如止水。

嘭!

隨著一陣響聲傳來,鐵門重重關閉,陳澤天眼前最後的一絲光明終於消失了。

可是很快,他頭頂的電燈泡卻閃了一下,隨即很快亮了起來。

因為身份特殊的關係,他和李玄基都被分配到了單獨囚禁的牢房。

猶豫之前有過在堡壘裡面生活的經驗,那裡跟監獄沒什麼兩樣,所以陳澤天也很快適應,找到了一點熟悉的感覺。

他站起身來在牢房裡轉了一圈,確定外面沒有人之後,便走到了洗手池前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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