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天這一腳讓小辮子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似乎都快破裂了。

然而就在他墜落在地之後,陳澤天沒給他片刻的喘息時間,起腳再次狠踢在他的臉上!

這一刻,小辮子直感覺天旋地轉,彷彿整個事件都已經顛倒了。

他捂著臉滾到了一邊,鼻血抑制不住的從鼻孔裡噴出來。

陳澤天收招後立刻後撤一步與小辮子拉開距離。

只見他在趴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肚子上和臉上傳來的劇痛卻吞噬了他的意識。

他的身體在顫抖,口水順著嘴唇流了下來,那種五臟六腑翻滾的感覺讓他難以忍受。

或許是因為痛苦已經超越了他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加上頭部被陳澤天踢了一腳,讓他覺得昏昏沉沉,隨即便一頭栽倒,昏迷了過去。

此時此刻,菲爾德正躺在自己的床上還在熟睡之中。

可是隱約間,他卻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眼前晃。

隨即他慢慢睜開惺忪的睡眼,卻看到自己的眼前站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色,帶著口罩和帽子的奇怪傢伙!

“誰——!”

還沒等他後面的話說完,那人便突然一拳打過來,直打的菲爾德牙齒崩落,滿口鮮血!

“啊!”

菲爾德悶叫了一聲,但一看到的眼前的傢伙便又安靜了下來。

“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只見站在黑暗中的陳澤天轉過身去,從身上的掏出了一罐氮氣噴霧,往嘴裡吸了兩口。

隨即他轉過身來,面對著菲爾德說道:“這附近只有你這一棟別墅,你說我來幹什麼?”

陳澤天的聲音在吸入氮氣之後變得十分奇怪,聽上去就像是電影裡的小黃人一樣。

不過他透過這種方式卻完美的隱瞞了自己不標準的西班牙語發音。

菲爾德一聽,急忙說道:“你是要錢嗎?”

陳澤天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默默的看著他。

菲爾德見狀便立刻爬到了床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從裡面掏出了自己的錢包交給了陳澤天,“這裡面的東西你都可以難走,但別傷害我。”

再說這句話的時候,菲爾德還在想,為什麼他的安保措施這麼嚴密還會有人進來。

那些保安都是幹什麼吃的?

貼身保鏢又去哪了?

陳澤天結果錢包翻開仔細看了看,將它扔回到了菲爾德的懷裡。

菲爾德接住錢包怔怔的望著陳澤天,一臉的詫異。

“你想用這點東西就把我打發了嗎?我可是看到你那邊的房間裡有一個保險櫃呢。”陳澤天說道。

菲爾德聽罷眼睛一轉,這才明白原來面前的傢伙已經把附近都看了一圈了,所以現在才來叫醒自己。

不過現在對他來說保命比什麼都重要,於是便立刻說道:“好,我帶你去拿錢。”

說罷,菲爾德便舉起雙手,翻身下了床,朝著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進門,他便看到了辦公桌旁邊倒著一個人。

走進了見到是自己的貼身保鏢,菲爾德的臉上便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他的保鏢也算是有點水準的,可是現在居然倒在這裡,不用說也知道是是誰幹的。

一時間,菲爾德對那個傢伙的身份不禁產生了質疑。

到底一個什麼樣的搶匪,才能夠擁有這樣的身手?

這種級別的傢伙,應該可以去偷歷史博物館了吧。

菲爾德戰戰兢兢的從自己私人保鏢的身上跨了過去,走到保險櫃前蹲了下去。

接著他有些不甘心的轉頭看了看陳澤天,心裡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開啟這個保險櫃。

這裡面有他很多重要的東西,不過這個傢伙如果只是求財的話,應該不會注意金錢之外的東西吧?

“把櫃子開啟!”陳澤天說道。

菲爾德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去將手指按在了指紋識別器上開啟了第一道鎖。

接著他在按鍵上輸入密碼,期間還用餘光偷瞄後面的陳澤天有沒有在偷看。

咔擦!

隨著一聲異響傳來,保險櫃的門應聲而開。

菲爾德慢慢的拉開了櫃門,裡面便慢慢顯露出了一堆誘人的東西。

只見保險櫃的底層整齊的擺著三排五斤重的金條,每排大概有六塊。

除此之外,裡面還有大量成捆的陷阱,以及一些名貴的鑽石手錶和戒指。

而在保險櫃的上一層,便是一些檔案和檔案袋。

看著櫃子裡的東西,菲爾德不禁心想,“今天這個搶匪真是賺到了,裡面的東西怎麼說也值個幾百萬美元。”

隨即菲爾德稍稍轉動了一下脖子,用餘光瞄著身後的陳澤天說道:“裡面值錢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但別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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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他的後腦上便傳來了一陣劇痛。

接著兩眼一黑,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陳澤天在他開啟保險櫃之後便一記手刀打在他的後腦根部,直接將他打暈了過去。

隨即他脫開了菲爾德肥胖的身體,下面的金條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在最上層的資料裡翻閱了起來。

很快,他便在那堆檔案下面找到了一個黑色的皮質賬本。

他將那個本子拿出來隨便翻了兩頁,用手電照了照,發現自己雖然會說一些西班牙語,但是文字還是一竅不通。

他用手機的翻譯軟體仔細查閱了一下,看到裡面提到了許多人名以及交易金額的記錄,便確定這就是無面他們所說的賬本了。

找到賬本之後陳澤天便將它放進了身後的小揹包裡,轉身便離開了菲爾德的書房。

正巧之前小辮子呼叫來頂班的兩名保鏢便趕了過來。

陳澤天剛一開門,正與他們面對面碰了個正著。

那兩名保鏢在看到陳澤天的一瞬間還沒等認清他的身份,卻見他同時伸出雙手用只見在他們兩個身上快速擊打了下去。

兩名保鏢立刻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彷彿要裂開,完全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呼吸也變得困難,隨即就這麼一頭栽倒在地上。

只見陳澤天從容的從他們兩個身上跨過去,直奔來時的路返回到了天臺上。

來到天台之後,他站在上面環視周圍的情況,隨即便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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