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確定?”陳澤天似乎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從這裡到達亞洲的距離居然會有兩個南美洲那麼遠?

那如果不坐飛機,只是憑著他們用船的話,豈不是一個月都到不了亞洲嗎?

“我確定!等你還沒到亞洲,可能就餓死在海上了!所以如果我們想要逃跑的話,就只能選擇最近的大陸,這樣我們起碼能夠補給,然後再想辦法用其他的方式回到你們原來的地方。我相信只要找到了人,其他的事情應該都不難解決。”漁夫說到。

陳澤天眼目低垂的看著地面,“想不到我們居然離亞洲這麼遠,可是完全感覺不到。”

“你當然感覺不到,如果你當時是被他們用飛機送過來的話,那種私人飛機可以直達,從亞洲到這裡不停的飛三十幾個小時的時間也就到了,可如果你自己開船的話將會是一個十分漫長的過程,再加上你對海域一竅不通。”

“對了,把你的地圖借給我看一下。”漁夫忽然說道。

“嗯。”陳澤天掏出了薩爾拉為他繪製的那張地圖遞給了漁夫。

漁夫盯著地圖仔細看了看,指著最上層的補給區域說道:“看樣子他們的船和飛機應該都停在這裡。不過飛機可能不會每天都在,但船一定會有,除此之外,我們還需要武器。我在堡壘這個地方,不可能沒有武器庫,我們得把它找到。你可不可以複製一張地圖給我,這樣我也可以研究一下堡壘裡面的情況,如果我們交流太過頻繁的,一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陳澤天仔細想了一下,說道:“可以,這張地圖你可以拿回去看。”

漁夫猶豫了片刻,“那你呢?”

陳澤天笑著說道:“基本上重要的地方都印在我的腦子裡了,而且我那裡還有一些各部位的分解地圖,拼起來跟整張地圖也差不多。”

漁夫聽罷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們回去好好準備一下。”

回到西區之後,漁夫與阿金簡單的交流了一下,隨即便各自散開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隨著漁夫的加入,逃跑計劃便開始緊密的進行了。

根據之前的安排,他們需要在逃跑的時候那些看守都被吸引開,盡量減少他們的麻煩。

如果所要偷船的話,少不了要跟堡壘裡的人惡戰一場。

之前他們曾經有考慮過等待飛機在的時候在動手偷飛機,可是到最後發現他們之中並沒有人會開飛機。

而現在他們也沒有時間去找一個會開飛機的人了。

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多,對他們就越是不利!

按照計劃,他們必須要在行動當天在西區引發暴亂,所以經過篩選,他們將目標最終定格在了西區有著“暴怒王”外號的一名拳手身上。

這個傢伙在這裡是出了名的脾氣暴,一點就著。

並且根據阿金的情報,這個傢伙自己有一個十分愛惜的夾克,是他進來那天穿過來的,這些年一直保管的很好,捨不得穿,放在家裡每天精心打理。

據說那件夾克是他前期送給他的分手禮物。

想不到這個暴怒漢子的身體裡,居然還有一個柔軟的心。

一些瞭解他的人都知道,如說誰碰到了他的夾克,他就會要了那個人的命。

而了他之外,另一個目標人物,就是一個到哪裡都十分張揚的黑人傢伙,狼人。

他總是喜歡吸引別人的眼球,甚至不惜透過暴力的手段。

而且他們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分別掌握著西區的半壁江山,可以說是兩個暴亂的代表人物。

這一天夜裡,陳澤天和老哈倫還有阿金三根人便趁著所有人都入睡的時候,潛伏到了暴怒王住所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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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他們準備行動的時候,堡壘裡卻突然想起了警報聲!

懸在頭頂的探照燈在警報聲想起的時候突然亮了起來,並且周圍閃爍著紅色的燈光。

陳澤天三人立刻將後背貼在房子後面,然後找了個無人的角落鑽了進去!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想起警報聲的?”陳澤天有些驚慌的打量著頭頂的紅色燈光,隱隱的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不知道,我在這裡這麼多年只見過一次拉警報,那就是有人強行越獄的時候。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老哈倫說道。

話音剛落,遠處便有幾名看守跑過。

他們嘴裡嘰裡呱啦的說了一些陳澤天聽不懂的英文,然後就急急忙忙向著別的地方跑走了。

“他們說些什麼?”陳澤天問道。

只見老哈倫和阿金此刻都面如死灰,臉色十分難看。

下一刻,老哈倫怔怔的說道:“他們剛剛說,有人從這裡越獄了!”

“什麼?有人越獄?!”陳澤天心頭猛然一沉,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立刻浮現出漁夫的那張臉!

“你可不可以複製一張地圖給我,這樣我也可以研究一下堡壘裡面的情況,如果我們交流太過頻繁的,一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一時間,漁夫向他索要地圖是的情境不禁勾起了幾天前的回憶。

“該不會,是漁夫吧……”陳澤天心情忐忑的對自己問道。

“我們現在馬上回去!別在這裡被抓住就不好了!”阿金說著,便帶著陳澤天和老哈倫轉身匆匆離去。

一回到住所,林夕顏便迎上來問道:“外面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警報聲?”

“有人越獄了!”老哈倫說道。

林夕顏聽罷立刻愣在原地,在他們三個人身上打量了一下,“怎麼可能?我們四個都在這,難道這個地方還有別人在策劃逃跑嗎?”

阿金和老哈倫坐在沙發上,表情看上去都很鬱悶。

“希望不會是我們的人!”阿金說道。

此刻陳澤天的心臟不由得加快了跳動,那種窒息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阿金回頭無意中瞥見了陳澤天的神情,皺著眉頭問道:“陳澤天,你怎麼了?”

只見陳澤天怔怔地望著阿金,不安的開口道:“幾天前,漁夫向我借了堡壘的地圖。”

聽到這句還,所有人的心頭都是一沉!

這個訊息彷彿一記晴天霹靂劈在每個人的頭上!

憑著這個訊息,所有人基本上都可以猜到那個越獄的人究竟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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