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賭檔還沒開門,這些場所都是下午或者晚上才營業的,畢竟即便是賭徒也是要賺錢的,不然哪裡來錢賭博

一群哈氣連天的漢子在小賭檔裡收拾東西,滿地都是垃圾髒兮兮的簡直讓人噁心,空氣流通的也比較差,屋子裡一股說不上來的臭味。

朱嘉言帶著二十多號弟兄來到小賭檔門口,看了眼旁邊賣早點的攤子,攤子前坐著七八個漢子,他認識,這幫人也是魯浩堂的手下。

“去,幫他們把賬給結清楚,把人都帶過來,別耽誤了人家做生意。”

朱嘉言側頭跟身邊的一個小弟說了句,他牢記著王軒說過的句話,老百姓都是窮人,在他們身上賺不到什麼錢,還容易壞名聲,要學著尊重那些百姓,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個人物。

任誰到街面上一打聽,聽到的都是你朱大爺為人仗義,除暴安良,待人赤誠,從不欺行霸市,到哪兒都是個響噹噹的人物,誰敢動你一下都是要被老百姓戳脊梁骨的,混到這個份上,你這朱爺的名號才算是立住了。

要辦法從那些有錢人身上賺錢,一個富人能頂幾百個窮人,而且還不壞名聲,弄的好了,一個劫富濟貧的名號還能讓你聲望跟著水漲船高幾分。

旁邊的小弟來到早點攤子前,一把銅錢遞給了賣早點的漢子,“這幾位的飯錢給他們結了,多的就不用找了。”

幾個吃飯的漢子一愣神,抬頭朝著周圍一看,這才發現最近聲名鵲起的朱爺帶著20個弟兄在自己賭檔門口站著。

“朱爺請各位過去聊聊。”

幾人也看出形勢不對,顧不得吃喝了,站起身來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朱嘉言一抬手阻止了對方說話,這個動作跟王軒學了個十成十,“進裡面談,大庭廣眾的有些事情不好說。”

說完也不給別人搭話的機會,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呸,朱嘉言一捂鼻子,掃了一眼裡面的環境,什麼啊,真特麼埋汰。

最近半個多月,在王軒的要求下,朱嘉言也學著乾淨了,這在以前他覺得挺正常的環境現在卻受不了了。

這人啊,都是上去容易下來難。

賭檔面積不小,不下三百多平米的大屋子,平時能容納上百個賭客不成問題。

一群人進來後根本不顯得擁擠,身後的兄弟也比較機靈,進門口直接拿門栓把本就掛死了,隨後往門口一站堵了個嚴嚴實實。

賭檔裡的漢子一看頓時急了,“你們什麼意思這裡可是魯大爺的場子,你們幾個是特麼的活的不耐煩了吧。”

隨手一指朱嘉言,“咋地,姓朱的,最近覺得自己起來了唄,帶這麼幾個歪瓜裂棗就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不把咱們魯大爺放在眼裡了也特麼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

最近朱嘉言一下就躥了起來,這讓很多跟他混的差不多的或者比他強些的人看著很眼熱。

“打”朱嘉言手一揮,他算是明白王軒那天為什麼上來就連續讓自己遭了三次罪本來他還想好好說說儘量不動手。

現在看來,還是王大老爺有先見之明,打,狠狠的打,打不死就行,三遍之後再交流就方便多了。

二十個漢子一揮手裡的哨棒,直接衝了過去,摟頭蓋臉就往腦門子上砸,這些傢伙平日裡沒什麼事,王軒安排的就是練棍。

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

這東西好練又不容易打死人,正適合這些基層兄弟練習。

棍法隨便找個差不多的武師就能教,王軒也不要求他們練的多高深,只要能打的過哪些普通人就成。

相比於這些真正遊手好閒的漢子,王軒招募的這些吃工資的就正規太多了。

這一棒子掛著呼呼風聲直打而下,嚇的對面的漢子猛的一個激靈。

這特麼說打就打啊

大家都是普通人,又不會什麼武功,只能是一縮脖子一抬手,咔嚓一聲,小臂骨當場打斷。

“啊啊”一聲慘叫接一聲慘叫,來不及反應的漢子一下被打倒了七八個。

倒是有幾個反應機敏的,拿著凳子什麼的招架了起來,但終究人少被四面八方打來的棍子撂倒在地。

“別打了,服了服了”沒幾下功夫,這群人便滿地打滾求起繞來。

即便這樣朱嘉言也不喊停,反而聲色俱厲地吩咐道“平日裡沒交給你們嗎”

“打個人都打不好,那些特別疼又不會出人命的位置都記不得了嗎”

“要不要給你們回去漲漲記性”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剛剛打群架一時間上頭了,把平日學的東西都給忘記了。

王軒特意教過朱嘉言,打什麼地方又疼又不會出事,還找了衙門裡的牢頭專門教導過朱嘉言,如何嚴刑拷打,既不讓犯人死了,又讓他疼入骨髓

這些東西,朱嘉言都是傳授過大家的。

這一提醒,這幫人也糟了罪了,被一群人學而不會用的傢伙正好拿來練手,慘叫聲此起彼伏響成一片。

門外不遠賣早點的漢子都嚇懵逼了,這裡面是幹什麼那咋聽著比殺豬叫起來都慘

叫聲太滲人了,莫非是在強行做什麼對方不願意的事情渾身打了哆嗦,想了想趕緊收拾攤子走人。

一群人被折磨了個半死,最後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朱嘉言這才讓大家停手,不能弄死了,太麻煩。

如法炮製,另一個賭檔也被朱嘉言帶人給堵了,至此魯浩堂手下的二十多號手下被他一網打盡,全部關在其中一個賭檔裡捆了個結實。

另一邊,魯家人清早才發現魯浩堂已經死了,屍體都涼了,身上一點傷痕也沒有,好像就這麼睡著睡著睡過去了,連身邊他媳婦都不知道人什麼時候死的。

一番哭爹喊娘自不必說,人死不能復生,該下葬下葬,活著的人也還是要過日子的,好在魯浩堂留下不少家產,算是夠他們這一大家子吃用了。

不是王軒不想讓這一家子人賠命,主要是怕事情鬧大不好收場,不然

辦事完畢的朱嘉言也沒發現這魯浩堂在出現,讓弟兄們一打聽才知道人已經死了,他渾身一個激靈,眼前隱約浮現出那個黑衣蒙面人。

不敢想太多,朱嘉言趕緊到王軒這邊報道,事辦完,還是要聽吩咐的。

王軒沒去那邊看看的意思,對於賭場他是有安排的,不過慢慢來,現在不急,先按照老的模式弄下去,但是規矩就要改一改了。

以後,有錢可以隨便賭,但是賭場絕對不放貸,珠寶首飾房產地契都可以用來抵押,價格也相對公道,但是賣兒賣女賣老婆的一律不要。

王軒交代好後,朱嘉言便走了,他自己心中又加了一條要求,他知道王老爺喜歡乾淨,所以,這一點必須做好,萬一哪天王老爺心血來潮去轉轉他可不想挨批。

中午的時候,戴捕頭興沖沖地走了進來,一看到王軒便拱手呵呵笑道“王老爺,幸不辱命,田大俠我們給請回來了”

順著戴捕頭往門口方向一看,一個約莫30出頭,一身棕黑色勁裝,面有風霜之色,短鬍鬚,小眼睛中精光四射,眉毛卻十分濃重,兩個太陽穴鼓鼓的漢子站在門口。

想來這就是田伯光了,果然沒長個主角的臉來。

若是長的跟林平之一樣眉清目秀,就算是採花大盜,那也得叫多情公子,你知道到底是誰採誰啊

他眉頭微微有些不自覺的皺起,顯得有些心事,站在門口也不進來,給王軒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事實上田伯光也經常給一些有錢人家幫忙,畢竟說起來江湖大俠好像挺威風的,但也是要恰飯的啊,而且恰的還特別多,個個都是飯桶

裝逼的時候,還都喜歡喝酒、吃肉、吹牛逼、逛青樓開銷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田伯光家裡又不是什麼豪門,一跑江湖的,若是不想玩什麼劫富濟貧的把戲,那麼偶爾給富戶幫忙,解決一些問題就是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了。

只是,像舉人這種上層人家,他還真沒接觸過,一般這些人要麼不碰上麻煩,要麼碰上的就是大麻煩,他真有些怕自己這小身板承受不住啊

“哈哈哈哈。”王軒大笑著站了起來,邁步往門口迎去,“這位想來就是江湖人稱萬里獨行的田伯光,田大俠了吧”

田伯光眼睛猛然一亮,從王軒的步伐行走之中,他就看出來對方身上是有功夫的,具體多高田伯光看不出來。

這是那個王舉人

什麼時候讀書人也練武了

不都是說有辱斯文,看不起武者的嗎

田伯光眨了幾下眼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連王軒的話都忘記回了。

“田大俠,田大俠。”戴捕頭趕緊走過去捅咕了一下,“王老爺跟你說話那。”

“哦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真對不住。”田伯光趕緊道歉,“在下田伯光,見過王老爺,大俠之名可不敢,不叫我淫賊就已經是萬幸了。”

“是非曲直我已知曉,這天下悠悠之口還不是這些人所謂正道武林能控制得了的,當官府不存在嗎”說道這裡王軒冷哼一聲。

“多謝王老爺仗義執言。”田伯光趕緊拱手致謝,這話他沒當真,畢竟朝廷基本不管武林中的事情。

王軒側身往裡一讓,“咱們進屋說吧。”

分賓主落座,大家寒暄了幾句,王軒這才說道“戴捕頭,一會走的時候去賬房處支一百兩銀子。”

戴捕頭趕緊站了起來,他知道王軒這事要跟田伯光有話說了,拱手道謝一句便轉身走了。

真是大手筆啊,田伯光不僅在心裡感嘆,不虧是舉人家,有錢,真特麼有錢

王軒為了找他開出一百兩的籌碼,這事他知道,他倒不是想分這筆錢,找人都花一百兩,到他身上不定要花多少錢那

但這不代表一百兩不多,要知道林平之他姥爺,洛陽金刀王去華山拜訪的時候,給每個華山弟子拿40兩就叫出手豪闊了,已經能收買人心了。

“不知道王老爺找我來是有什麼吩咐”這事積壓他心裡挺長時間了,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問了出來。

王軒手指輕輕敲擊了一下桌面,“我知道你們江湖人都喜歡說話直來直去,那我便明說了。”

“王老爺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我想讓田大俠以後跟在我身邊辦事,不是那種武師護院的活,一般小事也輪不到你出手,普通人手,我有的事,缺的就是高手。”

“第一每年五百兩紋銀,第二吃穿住用行,包括婚姻大事,我都包了。第三你被人誣陷這事,我給你解決掉,即便是少林也不能和官府對抗。”

“若有必要,我給你身上掛個朝廷的職位都可以,捕頭沒什麼問題,若是能考個童生或者秀才,掛一個六房書吏也沒問題,這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入朝廷是最快捷的辦法,看誰還敢胡亂攀誣,當然,也會受到一點制約,你考慮一下。”

到官府掛個職位的事被他直接略過了,他可受不了那個閒氣。

不過五百兩

田伯光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這什麼概念

一個炊餅就是大饅頭才一枚銅錢,那可是細糧啊,普通老百姓是吃不起的,五百兩能買五十萬個饅頭這得吃多少年

田伯光一時間有些算不清楚。

一狠心換個高階大氣上檔次的計算方式,一畝上等水田五兩銀子,五百兩能買一百畝水田了

這還僅僅是一年,若是幹上個十年那不是一方地主了

田伯光咽了口唾沫,一時間有些懵了,混江湖打打殺殺為了啥

行俠仗義

別特麼扯淡了願意行俠仗義不用跑江湖,機會滿世界都是,最直接的就是去砍了那些狗官,保證一個個都是貪贓枉法的敗類。

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欣賞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風景

大漠他已經去過了,為了練習輕功和刀法,那真是百里無人煙,憋的只能是自己跟自己說話,他差點沒變成神經病這輩子都特麼不想去了

大漠裡那些人都盼著去中原的花花世界那,誰特麼願意再大漠呆著誰去,反正老子不羨慕

有錢那叫自由自在遊山玩水,沒錢那叫千里乞行

當然了,若是心狠手辣也可以去打家劫舍,嗯,正道武林叫劫富濟貧,反正都一個意思,這倒是來錢快,可一個弄不好就被別人給行俠仗義了。

然後,對方就可以樂呵呵地花你的辛辛苦苦打家劫舍來的錢了

不管古代還是現代,來錢最快的道道都在刑罰裡寫著那,就看你敢不敢幹了。

“怎麼嫌少”王軒看田伯光不說話,便忍不住問道,再多一倍也沒什麼,他王某人又不是出不起。

“沒有,沒有。”田伯光生怕王軒反悔,這種大凱子不,大主顧,他這十幾年江湖生涯還是第一次碰到。

那些地主老財都特麼摳的要命。

“好”王軒高興的一拍巴掌,“今天晚上擺酒,咱麼你不醉不歸”

事實上,他也沒想到這麼順利,五百兩多嗎

多也不多,想想開賭方的魯浩堂一年都能剩下一二百兩,再拿他跟田伯光比比那就不多了,不過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能不能做的下去是個問題。

趁熱打鐵,王軒把眼光瞄向了田伯光的狂風刀法和萬里獨行的輕功上。

酒席之上,王軒與田伯光連幹三大碗,這可把田伯光給嚇了一跳,這酒量也

“王老爺身上有功夫”

“哈哈哈,明人不說暗話,我會一些外家功夫,但我不會內力,這麼說吧,不動用內力的話,你們這些江湖高手未必打的過我。”

看田伯光眼中帶著明顯的不信,王軒也不介意展示一下,也是告訴對方,自己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臭書生。

王軒緩緩站起,邁步往前走去,輕描淡寫的樣子與平日毫無區別,完全看不出來腳下用力,但是每一塊他踩過的青磚都咔咔咔咔的碎裂開來。

這一幕徹底驚了田伯光,他若是運起內力踩碎青磚肯定不是問題,但這麼輕描淡寫絕對不可能,腳下吐勁這個動作必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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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的田伯光一下掠到王軒身旁,伸手抓住王軒手腕,一股內氣已經探了進去,果然體內空空如也,一點內力也無。

“怎麼樣,信了沒。”王軒含笑看著田伯光,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這一套功夫專門鍛鍊身體,皮毛,筋骨,力大無窮。”

“練到高深處,貫通全身,調理內臟,認清楚,掌握好身體的內外的每一個器官,然後加以鍛鍊,這樣最終使全身上下,力達牙齒,舌頭,指甲,毛髮這四梢,暗勁遍佈全身,到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的境界,是為化勁,練武的人到了這個境界,內臟乾淨整潔,全身筋骨強健,骨髓充盈,只要保養得法,活過一百三四十歲並不成問題。”

“不知王老爺練到什麼程度了”田伯光有些驚訝地問道。

“初入化勁,力有千斤,怎麼樣,想不想試試。”王軒笑著說道。

“好,試試就試試”千斤而已,運氣內氣田伯光還是扛得住的。

見田伯光擺好架勢,王軒一開胯,力從雙腳起,透過大腿肌肉直達腰部,身子跟著一扭,背大肌帶動肩膀,整個手臂上肌肉猛地隆起,右拳一下刺破空氣發出波的一聲,帶著風雷之勢朝著田伯光砸了過去。

一記力量發揮到極致的撇身捶

即便是那天晚上與人搏命,王軒也沒機會用出發力這麼完整的撇身捶,這一拳打的他渾身舒暢,只欲仰天長嘯。

面對這喊著風雷的一拳,田伯光目光一凝,雙手猛的架在一起,運氣內力於雙臂狠狠架了上去。

“轟”

“嘎巴”田伯光猛一咬牙,這一擊力道絕對遠超千斤,而且暗含一股奇怪的力道,差點把他佈滿胳膊的內力給擊散,好在他內力渾厚,趕緊再次運氣,這才無損扛下一擊,只是心裡也忍不住暗暗乍舌,這可是純的力量啊。

江湖上所有的功夫都是需要內力的,若是單純比,自己還真沒聽說過誰有這麼強

這樣的在配合上雄厚的內力

田伯光忍不住有些心馳神往。

“怎麼樣可還行嗎若是用你們江湖上的類比方式,我大約能到一個什麼程度”王軒坐回凳子上,笑著向田伯光問道。

“我說了王老爺可別生氣。”田伯光有些躊躇。

“不會,我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嗎”王軒擺了擺手。

我的小本本那

“若是細分,江湖上大約分成,絕世高手,一流高手,二流,三流,四流,末流,不入流。”

“比如魔教的東方不敗,朝廷的曹廠督就是絕世高手,少林、武當、華山、嵩山幾大門派掌門人和魔教高手屬於一流高手。”

“青城,嶗山,崑崙,崆峒等等一些門派掌門算是二流高手。”

“少林武當等各大派弟子,差不多三流的樣子。”

“小門派弟子大約四流。”

“之後才能是末流和不入流畢竟王老爺不會內功,這個太吃虧了。”

田伯光實話實說解釋的非常詳細,王軒給他記了一筆有些賬早晚是要還的。

聽這麼多王軒大約明白,青城掌門餘滄海就是二流,他的那些弟子就是四流,那豈不是說林鎮南也就跟自己一樣,末流了幸虧自己沒去請他們看家護院,到時候,不定特麼誰保護誰那

這時候的林平之果然是不入流的

“那你覺得我這一套功法可有用處”

田伯光點了點頭,“絕對有用,若是能與內力合練,肯定是相輔相成威力更勝”

在田伯光看來,這就是一套提升本身根骨的功法,當然,根據每人天賦不同,能提升的程度肯定也不同,不可能是人人都能練到化勁層次的。

但是他田伯光有信心啊,若是自己能再提升一些根骨天賦,未必沒有進階一流的希望啊

“那就好,若是我用我這一套功夫再加白銀千兩,換你的內功、輕功、刀法那”王軒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田伯光。

事實上,田伯光也有這個意思,只是沒想到,王軒還加了千兩白銀的籌碼,真是財大氣粗啊

反正他也無門無派,這些功夫都是他奇遇所得,傳與不傳都看他心情,他連個徒弟都沒收過,嗯主要是養不起,既然王軒有這個心思,他當然不介意了。

“一切全憑王老爺吩咐,在下是沒什麼意見的。”田伯光答應的十分乾脆。

王軒眉頭一挑,再次說道“你可能沒聽明白我的意思,你這功法拿出來可不單單是我要看要學。”

“王老爺直說吧。”

“我是想讓你建立一個門派,就以你這一套看家本領為基礎,開門受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田伯光那小眼睛裡射出一股精光,大張著嘴巴,伸手指了指自己,“開山立派一派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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