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公主斜覷恭敬的躬身的空亡,如銀鈴一般的呵呵一笑,伸手過去,輕輕的劃了一下,那衣服重量很輕,十分的絲滑,玉真公主只是輕輕一劃,那衣服又落在了地上,空亡見此,一雙膝蓋一彎,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低下了頭,玉真公主橫過玉腿,玉足踩在了空亡的後脖子上面。

“空亡,說吧,右相有什麼訊息?”玉真公主雙頰堆疊著迷人的紅暈,踩著空亡的那玉足,指頭如爬行的毛毛蟲一樣,在空亡的後脖子上蠕動不止。

“對方已經加了籌碼。”空亡跪在地上低著頭淡淡而道。

“哦?加了籌碼?你倒是說說,什麼籌碼能讓一直置身事外的右相也感興趣了?”玉真公主玉足稍稍加了點力度,空亡的頭垂的更低了,額頭幾乎觸及到了大理石鋪成的地面上,此時那大理石上,照映出一張帶著滿足,帶著笑的粉面。

“公主可知賀知章?”空亡又道。

“賀知章?”玉真公主念著這個名字,眉頭迅速的沉了下去,微微的皺起來了,頓時冷道:“自然知道。他雖然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但是他身上的秘密,可還活著。”

“那就對了,對方加的籌碼,正是賀知章!”

哦?

玉真公主那雙美目立刻射出冰冷如霜的冷光來,玉足突然一用力,空亡的頭便一下子磕在了大理石地面之上。

“那,李右相準備怎麼做?”玉真公主欠身過去,冷沉沉的問道。

“他準備派我前去。”空亡帶著興奮而道。

“你要去?”玉真公主放開了玉足,卻伸到了空亡的頜下,用玉足勾起了空亡的頭,空亡面上帶笑,面容滿足,玉真公主妖媚的一笑,玉足輕輕用力,在空亡脖子上一踢,力道其實並不是很大,但是空亡卻立刻倒了下去,雙腿大張,雙手撐在地上,擺出一個帶著很強力度,十分遒勁的姿勢來,很像是蒼巖老樹,樹根無比有力的抓著蒼巖,紋絲不動。

一股陽剛之氣,升騰而起,玉真公主眼睛一眯,似乎感覺到了空亡身上撲面而來的陽剛之氣,又是極度嫵媚的一笑,猶如白玉的長腿直直的伸了出去,踩在空亡的身上。

“公主是捨不得嗎?”空亡抬起一隻手,只有一隻手撐在地上,身體巋然不動,抬起的手,輕輕握住了玉真公主踩在他身上的玉足。

“你很放肆!”玉真公主忽然冷喝一聲,極度威嚴,空亡的手卻還是握著不放,反而緊緊一握,玉真公主眉頭一皺,可是並沒有其他的動作。

“聽聞公主之前內宮有疾病,現在恢復了不少,但是在數月之內不能行男女之事。”空亡這時候抬起了雙手來,僅有雙腳著地,可是他的身體卻沒有倒在地上,依然是紋絲不動。

他雙手捧著玉真公主的玉足,在她腳底一搔,玉真公主抿著嘴巴,腳底的酥麻之意直接如電流一般傳遍了她的全身,輕喘兩口,玉真公主身體頓時一柔。

“空亡有一套絕技,不行其事,但是卻能得到那般好處,公主可否願意一試?”空亡雙眼泛笑,盯著玉真公主。

玉真公主那雙有些許迷離的眼睛一眯,那雙眼睛,猶如薄霧之中的桃花,輕雲之下的明月,有如澄澈的湖面微微皺起,泛動漣漪。

“你真的很放肆……”玉真公主抽出了空亡捧著的玉足,緩緩的站起身來,轉過身去整理一番身上的輕紗衣,這才轉過婀娜的身子,抬起玉腿,低眼覷著空亡,直接從空亡的身上跨了過去。

空亡的那雙眼睛跟著玉真公主的形體而動,得意的一笑,猛然起身,好像一根倒下的大樹,直直的站立起來,大大的跨了一步,過去摟住了玉真公主的丰韻的腰肢,在她秀髮中輕嗅了幾口,這才道:“楊釗,願為公主效勞,今生今世……”

……

夜色總是過的很慢,夜空中的星子,依舊璀璨如寶石。

木玄呆滯的站立在空中,腳下、周圍無依無憑,像極了一根飛在空中的蘆葦枯枝。

此時此刻,他後背上的黑色內力絲線,非常的明顯了。那黑色絲線,在夜色之下,也閃爍著極冷的光。

那光隨著絲線而閃爍,一眼看去,那絲線很長很長,一直延伸到了夜色的深處,而那絲線的另一端,不知道連線在何處,彷彿十分的遙遠。

背後牽絲,木玄也活活的變成了一具傀儡,一具提線玩偶似的,一動不動,一點兒生氣都沒有了。

他的心臟沒有再跳動了,血氣幾乎凝固了,意識,很像一根幾乎要斷掉的線,而線的下面,吊著千鈞重的重物,隨時都有可能斷掉,岌岌可危……

“張果,既然你騙我,那就別怪我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了!”那聲音再次陡然的從虛空中傳來,帶著冷酷無比的殺意,瀰漫而來。

……

“喂,我們真的要去回紇營帳?”

星夜之下,二人二馬,一前一後,在戈壁灘上急速的馳騁,馬蹄之下濺起了紛亂的細沙細石,塵煙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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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去。”李光弼在馬屁股上狠狠一抽,那神駒嘶叫一聲,頓時把速度提的更快了。

“我想不通……我們和回紇之間,不是對手嗎?為什麼要去那裡?”薛千樹緊皺著眉頭,本來他和李光弼要直接去怛羅斯城的,可是在路上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了一隻神武的金雕,金雕的腳上,還帶著傳訊息的金屬筒。

李光弼看了金雕傳來的資訊之後,忽然改變了去怛羅斯城的主意,轉而要去回紇營帳了。

這讓薛千樹大為不解,因為他們和回紇之間,的確是對手,在之前,不是還交上手了嗎?

可是現在……

薛千樹百思不得其解,李光弼也沒有透露任何的資訊,只是悶著腦袋一路往回紇營帳狂奔,似乎在趕時間。

……

而此時在回紇營帳裡,僕固懷恩坐在中軍帳的上首,下面依次席地而坐,坐著幾個人,除了一直跟隨著他的閻望之之外,還有幾個人。

其中一人,是個女人,穿著回紇的服飾,極度妖媚,那雙眼睛時時刻刻泛動著秋水一般的眼波,微微一顧,風情萬千。

還有一人,穿著的並不是回紇的服飾,看樣子,是吐蕃人的服飾。

“將軍,這位是吐蕃來的使者。”女子伸出纖纖素手,指著那吐蕃人道。眉眼一盼,柔媚無比的凝眸盯著僕固懷恩。

僕固懷恩天藍色的眸子一閃,突然釋放出了一股少見的冷意來:“金象公主,為什麼把吐蕃人帶到我的營帳裡面來?”

金象公主眼波稍稍一動,收了幾分,莞爾一笑,道:“他,是代表吐蕃,向我們回紇乞降的!”

“嗯?”

金象公主如是一言,那吐蕃使者的面色馬上變了,頓時勃然大怒:“我們吐蕃什麼時候乞降了?呵呵,公主,話可不能亂說!”

吐蕃使者的手在面前那張低矮的桌子上猛然一拍,桌子上的酒肉,頓時全部翻倒在桌子上,酒水亂流。

“你們回紇要清楚,安西,我們吐蕃勢在必得。此番前來,不過是讓你們暫時休兵而已!”

吐蕃使者瞪著眼睛,吹著鬍子,怒不可遏一般。

金象公主又是莞爾一笑,嫵媚之色,如春水一般,綿綿而去,那吐蕃使者即使在大怒之中,可是只是看了一眼金象公主,那怒氣頓時便冰消瓦解了。

而且,忽然面目一滯,雙眼幾乎沒有了神采。

哇……

不過呼吸之間,那吐蕃使者便哇的一聲,嘔出了一大口鮮血來,雙目圓瞪,眼神立刻消失不見,整個人坐在那裡好像一尊石雕。

“哎哎,公主,為什麼直接殺了他?”閻望之捋著頜下的鬍鬚,臉上帶著微笑,可是眼睛中卻透出了殘酷的眼神來。

“敢對將軍不敬,敢對我回紇不敬,他便註定是一個死人!”金象公主嫵媚多情的眼睛,依舊帶著醉人的笑意,覷向了坐在營帳之上的僕固懷恩,多了一抹疑惑,道:“將軍,為什麼吐蕃人突然來請和?難道……他們有別的打算?”

僕固懷恩面無表情,天藍色的眸子凝視著營帳之外的火光,火光閃爍,他的眼神也跟著閃爍。

“這一點,我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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