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你知道的,紫微內部還有一套,身份各自保密,除非自己暴露身份,不然,沒人知道你是不是紫微中的人!”

如此一來,裴老龜沒有繼續問下的去的興趣了,紫微這個組織,說起來沒有任何的存在感,可是,天下之間,哪裡少得了他們的痕跡呢?

從唐太宗開始,到現在為止,哪一次大事,沒有紫微的參與?

就連則天皇帝上位,奪了他李家的江山,那也是紫微的功勞!

至於則天皇帝神秘失蹤,李家重回皇位,再到中宗、睿宗爭位,無一沒有紫微的力量。

即使是李老兒逼得睿宗退位,那也少不了紫微的功勞。

可是如今,李老兒皇位坐定,江山坐擁,似乎便忘記了紫微的存在了。

而紫微,也十分離奇的多年沉寂,幾乎沒有多大的作為。從前喜歡掀起天下風雲的一個組織,開始從明面上活動,轉為了地下活動。

若不是如此,大唐天下不知道還有還有多少風風雨雨。

這其中的原因,惹人猜測,尤其是裴老龜。

“老龜,想什麼呢?”師孃拍了裴老龜一巴掌,裴老龜這才回過神來。

“你說咱女兒會去哪裡了?”兜兜轉轉,裴老龜又說回了這個話題,畢竟是自己親生女兒,怎麼可能不擔心。

“去哪裡?還不是和那幫小鬼頭廝混去了吧,你知道的,龜年先生,可少不了他們!”師孃現在倒有些不以為意了,沒有那麼擔心。

“呵呵,老婆娘,我真的想罵你!”裴老龜突然怒瞪了師孃一眼,雙手抱在胸前,憤憤然,鼻孔像牛鼻孔一眼噴著氣。

“罵我?你有資格?女兒出生到現在,你多少管過些?你何曾見過她哭,見過她笑?就算她加入了‘貪狼’,學了‘方天要術’又如何,還是你這個當爹的管教不嚴,沒有花心思!”

師孃快嘴直來,直把裴老龜說的默默無言,不敢還嘴。

“我!”裴老龜氣憤之下,一下子揚起了巴掌。

“你打呀,你打呀,大老爺們兒說不過就要打女人咯!”師孃完全不怕,反倒愈發的潑辣起來了:“你要麼打老孃的臉,要麼拍老孃的胸,要麼就往老孃屁股上使勁兒打!把老孃臉打花了,胸拍平了,屁股打扁了,你也沒得玩,你也沒得爽!你不就是喜歡老孃這幾個地方嗎?哼哼!”

師孃胸前一挺,直往裴老龜挺了過去,裴老龜手上揚了揚,瞬間轉怒為笑,而且還是下流的賤笑:“老婆娘說的是,輕輕動一下老子都捨不得,何況打!”

裴老龜眼神盪漾的盯著師孃,在師孃的腰間輕輕捏了一把,師孃有恃無恐也在裴老龜身上狠狠揪了一把。

“揪的好爽!”裴老龜又是一陣賤笑,一把摟住了師孃,做些輕浮動作,師孃經不住裴老龜撩撥挑逗,咯咯咯的歡笑起來。

禪房之內,方才的怒氣愁雲,頓時一掃而光,奇怪的轉化成了盪漾的歡笑,一時陰雲密布,一時愁雲慘淡,一時又,春光無限,陽光明媚,讓那些禪房外經過的和尚紛紛口唸“罪過罪過”,快步走了。

一時之間,四季之景。

大概,這就是老夫老妻吧。

長安城裡,已經開始熱鬧非凡了,比起早前的千秋節,熱鬧的派頭有增無減。

今日乃是除夕,一年之末,無論如何都要熱鬧一番。

啟夏門前的掮客們,此時忙的不亦樂乎,只是新老輪替,早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那些身影了。

那些人,除了裴老龜之外,基本上都葬送在戍秋的路上,以及戰場上了。

不過長安城的繁華,掩蓋了一些死亡的陰影,一個人死了走了,另外的人馬上又會頂上來,流傳不息,生機勃發。

現在還是大中午,老天開恩似的,今天沒有雪,乃是冬日少有的大晴天,穿著襖子,穿著狐裘的人們,已然耐不住熱,把襖子、狐裘脫下,穿行在長安熱鬧非凡,熙熙攘攘的街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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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酒館門店,生意興隆,各色人物,來往穿梭,手中的銀錢,今天好像花不完一樣。

尤其是平康坊中,一年之末,等待新年,那些達官貴人手中的金錢更是揮金如土,潑水一樣,舞姬歌姬,還有下等賣身妓女,撿錢撿到手軟。

“千樹,你怎麼不去撿點,我們也好買點燒雞吃吃!”猴子依靠在樓欄杆上,手裡攥著兩隻肥美的燒雞雞腿,滿手油膩,肆意的嚼動美味的雞肉。

“呸!猴子,小心老孃揪你耳朵!”薛千樹叉腰而怒,身上那件水仙色的棉綢衣服,跟著她的身姿一抖,春色一般的撩動。

在萬春樓裡修養了幾月,薛千樹的身子骨恢復了健康,也豐盈了不少,原本有些乾癟的少女模樣,現在多了幾分豐盈之後,整個人顯得成熟有味起來。

不過,她那少女般潑辣的性子,倒是一點沒變,蓮步移動,幾步到了猴子面前,一把揪住了猴子的耳朵:“我叫你胡說!”

猴子被薛千樹揪住了耳朵,痛的吱吱吱直叫喚,突然嘴角一勾,油膩的雙手猛然朝薛千樹的腰間襲去,薛千樹見了一陣噁心,急忙閃開:“不要臉!”

“嘿嘿,千樹,哪個男人是要臉的?你們女人不都喜歡壞男人嗎?”猴子賤笑著示意薛千樹樓下的那些揮金如土笑的滿臉橫肉的男人們。

“呸!猴子你可拉倒吧,根本就不懂女人!這些死肥豬我才不喜歡,一個個肥頭大耳醜死了,看著就噁心!”薛千樹哂笑猴子,忽然學著萬春樓內的女人們婀娜的身姿,在猴子面前扭了幾下,倒有幾分妖媚的意思:“我們女人從來都是喜歡倜儻帥氣的男人,何來喜歡壞男人!”

猴子挑了挑眉頭,無話可說,也不想再和薛千樹逗樂了,盡情的啃著手裡的雞腿。

“絕哥!”

絕哥從樓下上來的時候,薛千樹的眼睛第一個看到了他,在竄動密集的人群裡,一眼就看到了絕哥的身影。

她興致沖沖的跑過去,熱情的迎接絕哥,一把挽住絕哥的手,發出銀鈴般滿足的歡笑。

絕哥此時身穿了一件貼身棉綢,把他幾乎快要成熟的肌肉線條,完美無缺的承託出來,他一頭長髮,精緻的束扎在一起,頭上那個精美的白玉束髻冠中插了一根銀簪,更是顯得精美絕倫,兩紐頭髮長長順順的從耳旁垂下,拂在肩頭,輕輕的擋住了那張白如玉如刀削的俊俏臉龐,果然翩然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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