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醒過來時已經回到了J大。這時文曲星已經基本上將所有學生都救了回來。所以,現在擺在面前的還有兩道難題。

一是入侵者還沒有解決;二是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不止有一個學生看見了會飛的紅孩兒,我也在大庭廣眾之下使用了道法。更嚴重的是執行所的人好像已經暴露了。

不過,這都是文曲星該頭疼的事了,和我沒太大關係

應該...是吧!

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得證明剛剛到底是一個夢還是真的確有其事?這可是關乎我前途的大事啊!

盤腿坐起,將心神穩下,內視丹田。

三個小點還在丹田內沒有變化,我開始吐納,將法力渡入丹田。丹田內的小點在吸入法力的同時,微微的亮了幾分。

氣沉丹田,將三個小點連接起來,中央的確燃起了一團青色的火焰。

哈哈!果然有效!看來剛剛真不是一個夢。

抬手虛畫一道辟邪,與之前金光熠熠不同,這次畫出來的符也和我的法力一樣,變成了青澄澄的。不過還是之前的金光好看,這顏色就像鬼火一樣......(這是用法力畫的符,代表法力的控制力不錯,和符術一點關係沒有,符術的虛畫符是不能借用任何物體,抬手就能畫)

站起身來,紅孩兒看見我站了起來馬上迎了過來。

“安哥,幌過來了?”紅孩兒笑嘻嘻道。

“還好。”我揉了揉腦袋,心情十分愉快:“怎麼樣?都解決了嗎?”

“沒事了,已經把感染者都集中開始驅邪了。”

“那就好,還需要人手嗎?”

“不知道。”紅孩兒也不知從那裡掏出一包薯片,一邊嚼一邊說。

“我去看看。”法力突變,我躍躍欲試的想試一試新的法力效果如何?

風行一踩,我從原地蹦起,直衝雲霄......

道袍迎風飄揚,我在半空中一直處於一副蒙B的狀態。紅孩兒塞了一把薯片進嘴,仰頭看著我......橋豆麻袋?這是怎麼一回事?

對了,在三星洞我並沒有實驗過風行,難道我的風行術已經完成了突破?

落地之前我的腦子還是挺清晰的,落地之後就難說了。

呵呵,我會真的就這麼落地嗎?

是的,沒錯我就真的這麼落地了。

來不及運轉風行,也來不及作出反應。

正所謂送死的好攔,作死的沒法攔......而且也沒人攔...

在我落地的一瞬間,我應該是作出了最明智的反應——護住臉!有那麼一剎那,我後悔沒和我師父練一練臉皮,要不然,僅憑臉皮的厚度我都能安然無恙。

紅孩兒放下薯片,用火尖槍將從地裡像刨土豆那樣把我刨出來。

“安哥,你作死呢。”

“這不還沒死呢。”我抖咯著腦袋上的土:“再說了,剛剛要真過去了還省的你們埋了。”

可不是,紅孩兒挖了一米多深才把我刨出來。看來不僅是風行術,我的筋骨好像也發生了一定的變化,要擱之前,我還不得直接摔成肉醬?拌上大蔥就可以直接包餃子那種。

留下紅孩兒在操場上看著點,情況已經基本上穩定下來了,但是還有大批的學生需要經過仔細的驅邪。

這正是我試手,不對,應該是報效祖國的好機會!

教學樓裡到處都還躺著人,雖然已經開始往附近的醫院轉移,但是畢竟速度有限,所以更多的還是在等待著轉移。

還好夜遊神負責了畫符,所以我的沉睡並沒有影響到什麼。

王霓在一樓一邊休息一邊維持著秩序。都快忘了,王霓還是一個老師,她的師威可不小。

向王霓點了點頭,算打了招呼。王霓看著非常疲憊,我也就不去打擾她休息了。

三樓以上還有感染者,但也只有這些了,其他的都已經控制住了,所以王霓他們才有時間休息。

上到三樓,單有一間教室裡給感染者驅邪。夜遊神坐在教室當中,一招手,一道符出現在半懸空。

夜遊神的法力是金色的,那張符明晃晃,金燦燦的,隨著夜遊神一揮道袍,符向著站在夜遊神對面的感染者額頭之上飄去。

金色符文一接觸到感染者,一道黑氣頓時冒了出來,夜遊神拿出一隻葫蘆,將黑氣收了進去。

“這麼不把黑氣燒了?”我走進門,開口道。

“沒時間,待會一起燒,比較方便。”夜遊神頭也不抬向外喊道:“下一位!”

一位穿著軍裝的教官將一位感染者束縛著帶了進來。

就這還需要排著隊呢?

“上面怎麼樣了?”我問道。

“沒第二個會畫符的。”夜遊神道。

也就是說上面沒人去了,我竊喜道,正好,可以大展身手了。

“那我去唄。”我從來沒有這麼積極過。

“隨意。”說話間,夜遊神又把一位感染者給驅了邪。

提起躍到頂樓,頂樓沒人,我還得從天台下去。

一共六層樓,六樓上倒是沒幾個人,應該都是下到樓下去了。風行暗起,輕手輕腳的接近一位感染者,抽出一張之前畫的驅邪符。法力注入辟邪符,將離我最近的感染者一把抱住,辟邪貼在了感染者的額頭上。

青光一閃,在感染者身上一抖,黑氣還沒等冒出感染者的喉嚨,黑氣便肉冰雪融化一般自己化去了。

我去?直接把這邪就完全驅了?符可是我之前畫的呀,也就是說符沒問題,那麼就只有法力出的問題了。這青色法力這麼厲害?看來是我撿到寶了!

我再拿出一張辟邪,一張可能就是意外,但是多試幾張總不會有錯。

一張一張,每一張符一貼上感染者的額頭,黑氣都是在感染者的身體裡就冰融雪化了。

不過人還是不能太得意了,我一高興,手上動作大了一點,頓時就把其他感染者給驚動了。

靠,麻煩了。

感染者像被磁鐵吸引一樣都聚集了過來,我趕緊從芥子袋裡摸桃花木劍。

可是桃花木劍好像落在操場上沒帶過來......

慌亂之中,手觸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事物——劍柄。

師父給我的劍柄還放在我的口袋裡。我苦笑著將它拿在手裡,你說這時候它有什麼用?

一個感染者從旁邊衝了過來,趕緊用法力將手包裹住準備還手。

手並沒有打在感染者身上,而是法力直接注入了劍柄之內,凝出一道光劍,一劍劈在在了衝我來的感染者身上。

狗賊,這會你倒有用了。我這不是倒黴催的嗎?這光劍的威力我是見識過的,這樣劈下去,這人還不得變成兩半了?人劈成兩半不就是一個北字了嗎......

不過劍光顯虛幻,好像並沒有劈到人的身上,更像是直接從感染者身體裡穿了過去一樣。

一道黑氣被光劍從感染者的身體裡拉扯出來,光劍微微放亮光芒,黑氣冒出一陣‘嗤嗤’聲,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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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特?

這光劍還有這作用?

光劍的光是由我的法力凝成的,也就是說,我之前無法催動劍柄是因為金色的法力不匹配嗎?大概是吧。

也就是說我現在只要用手中的光劍去劈砍感染者就可以做到為他們驅邪?

我舉起光劍,朝著前方撲來符感染者輕輕一劃。

一道黑氣從感染者體內帶出並被劃斷,黑氣在空中稍稍扭曲了一下,就消失在了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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