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誰都喜歡過一個人,下課後趕緊去送水,牽手還要躲著老師,週末偷偷跑出來約會,吃個冰淇淋就開心得不行,發誓要永遠在一起但沒有幾對走到最後,因為爭吵時不願意讓步,賭氣分手後假裝不在乎,多希望每個人能珍惜這段日子,因為以後你就會發現最讓你忘不掉的永遠是十幾歲時愛上的那個人。

--------------------

放學那天,白冉對星辰說:"週一,我有驚喜要給你!"

星辰想了許久,都沒想到會是什麼驚喜。直到...

週一,上課的預備鈴響起,星辰將語文書拿出來,清晰乾脆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壓三百餘裡,隔離天日。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咸陽。二川溶溶,流入宮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悽悽。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

才背了一段,班主任就走了進來,敲敲講桌。看著座位上的同學們,笑眯眯的說到:"我們班最近很吃香啊,都爭著搶著要往我們班轉。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白冉,是咱們的新成員。"

星辰驚訝了,微微張著嘴看著白冉。那廝倒好,很大方的介紹自己後,自覺的坐到了星辰的後面那個空座位上。

"你說的驚喜就是這個?你真的轉到文科班了?"星辰看著她坐下急忙問道,白冉和自己不一樣,她的理科很厲害呢!再說了,白旭還在班裡呢,她怎麼會捨棄了白旭呢?這不科學啊!"你不要一時任性啊!"

白冉見星辰這樣緊張自己,心裡滿足極了,伸出罪惡的小手揉搓著星辰的小圓臉,笑嘻嘻的說:"當然是真的啊,不然你以為我在玩過家家啊,傻子!"白冉很隨意,"再說了,我理科雖然還不錯,可是文科多輕鬆啊。我可不想在理課班裡待個一兩年,最後成了面容滄桑的理科生,小姐姐還要美美噠呢!"

星辰看她一副自戀的樣子無語了,很嫌棄的翻了一個白眼,"你夠了啊,好好說。你來了這,白旭怎麼辦?他那麼粘著你。"

"他?他當然支援我了。"一臉的甜蜜幸福,"他本來就想我選文科,他說理科太苦了,他一個讀就好,我輕鬆點就好了。哎,不說了,星辰咱們又在一起了,嘻嘻,高興不?開心不?"

當然開心了,好朋友追著自己來了,這是多麼溫暖的事情啊。星辰點頭,還拉著她的手給她介紹李思涵。

曾經的陌生不代表永恆,不經意間,某種感覺的默契延續了你我的友情,雖說網路是虛擬的,可是友情並不虛擬,雖然我們為曾謀面,可友情依然曾在,不是嗎?每天依然期待你切勤的關懷和真心的祝福,我感恩:紅塵中有你相伴。

有些朋友並不是刻意去認識,也不會強制自己去維持那段關係,長久不聯絡,就約個時間聊天,又會像從前那樣侃侃而談,聊聊最近的生活和經歷,似乎有太多講不完的故事要急著告訴對方。分別之際,偶爾感傷。分開之後,又會回到自己最初的生活,並不會影響自己好的心情,這是我認為的一種最舒服的老友關係。

放學後,雲墨看到星辰笑嘻嘻的樣子就知道,白冉轉到文科班她有多開心。微微板著臉,裝作不開心的樣子,"和我不在一個班,你就這麼開心?"

"啊?你在想什麼啊?怎麼可能啊。"星辰瞪大眼,"我會這樣開心是因為白冉轉到我們班了啊!你不會吃醋了吧?"星辰看著他,忽然就明白了什麼。

"你覺得呢?想什麼呢,我和你玩呢,傻樣!"看著星辰可愛到不行的樣子,雲墨心裡一片柔軟,"走吧,回去吧。今天我做飯。"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大手拉著小手,一高一低的兩個人,在午後,踩著陽光,走在小道上。

有一首歌《歲月神偷》,唱著:"時間是讓人猝不及防的東西

晴時有風陰有時雨

爭不過朝夕又念著往昔

偷走了青絲卻留住一個你

歲月是一場有去無回的旅行

好的壞的都是風景

別怪我貪心只是不願醒

因為你只為你願和我一起

看雲淡風輕......"

歲月真的很讓人感到惶恐,有時,只是一眨眼,就錯過了身邊最好的風景。很多時候,我們其實真的要好好珍惜身邊的人,因為你不能保證,你們會永遠在一起,所以,只能牢牢把握住現在。

------------------

徐志摩的《北戴河的幻想》:......青年永遠趨向反叛,愛好冒險;永遠如初度的航海者,幻想黃金機緣於浩森的煙波之外:想割斷系岸的纜繩,扯起風帆,欣欣的投入無垠的懷抱。他厭惡的是平安,自喜的是放縱與豪邁。

無顏色的生涯,是他目中的荊棘;絕海與兇湧,是他愛取由的途徑。

他愛折玫瑰;為她的色香,亦為她冷酷的刺毒。他愛搏狂瀾:為他的莊嚴與偉大,亦為他吞噬一切的天才,最是激發他探險與好奇的動機。

他崇拜行動:不可測,不可節,不可預逆,起動,消歇皆在無形中,狂風似的倏忽與猛烈與神秘。他崇拜鬥爭:從鬥爭中求劇烈的生命之意義,從鬥爭中求絕對的實在,在血染的戰陣中,呼吸勝利之狂歡或歌敗喪的哀曲。

幻象消滅是人生裡命定的悲劇;青年的幻滅,更是悲劇中的悲劇,夜一般的沉黑,死一般的兇惡。純粹的,猖狂的熱情之火,不同阿拉亭的神燈,只能放射一時的異彩,不能永久的朗照;轉瞬間,或許,便已斂熄了最後的火舌,只留存有限的餘燼與殘灰,在未滅的餘溫裡自傷與慰。

此時摸索潮餘的斑痕,追想當時洶湧的情景,是夢或是真,再亦不須辨問,只此眉梢的輕皺,唇邊的微哂,已足解無窮的奧緒,深深的蘊伏在靈魂的微纖之中。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