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此時大多數人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裡正在與家人享受著歡樂的時光。但鳴人卻不能這麼做,身為火影的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各種需要他處理的檔案堆的像是小山一樣。

鳴人一邊忙著手裡的工作一邊打著哈欠,突然火影辦公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鹿丸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為什麼要把寧次的家安排在那個地方?”鹿丸對著鳴人質問道。

“我只是隨便挑選了一個地方罷了。”鳴人帶著笑意說道。

鹿丸臉上的表情有些生氣, “隨便挑選的?怎麼可能是隨便挑選的,我說我怎麼感覺那地方那麼熟悉,你就是故意的,他們兩個做鄰居會有問題的。”

鳴人聽著鹿丸的指責,沒有絲毫的生氣,臉上反而看起來非常的開心,“不要什麼事情都按照規矩來做,寧次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如果讓他一直以白鳥的身份生活下去,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殘忍。”

——————————————————

寧次站在房門口看著院子裡的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之前復活的時候就想到過會見到面前這個人,但現實往往比想象更加出人意料,寧次實在是沒想到會以這麼特別的方式與她重逢。

她看起來成熟了很多,個子也高了一些,身上還是穿著練功服,頭上也依舊扎著那一對丸子頭。之前在路過武器店的時候,寧次就認出了她,沒想到會在這裡再次見到她。

本來這種經過十多年之後的再次重逢應該是很感人的才對,如果…如果不是她的手裡拿著鋸子正在鋸寧次院子裡的那棵柳樹的話。

“你,”寧次覺得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跟天天說什麼,自己現在戴著面具,天天應該認不出自己的身份。

天天現在更加尷尬,她沒想到這個空了許久的院子居然會住進人來,而且新搬進來的人正好看見自己正在偷偷鋸院子裡的樹,天天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她連忙扔掉了手中的鋸子,不好意思的轉動著手指看著寧次,“那個,那個,天太黑,我,我走錯了。”

說完天天不等寧次回話,直接翻牆跳到了隔壁的院子裡去了。

“你的鋸子!”寧次衝著隔壁喊道。

“送你了!”隔壁的天天大聲的喊道。

這是什麼事啊,寧次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經歷了這麼一段匪夷所思的相遇之後,寧次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寧次望向隔壁,看樣子天天就住在隔壁,鳴人這傢伙他不該這麼安排的。不過,寧次感覺自己的心裡有些期待起這樣的生活來了。

寧次撿起院子裡的鋸子放在房門邊上,接著轉身回屋裡繼續收拾屋子去了。過了一會,寧次正在擦玻璃,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寧次開啟房門,發現天天正有些臉紅的站在門口。

“我沒想到有人會搬進來,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說著天天衝著寧次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不不,不用道歉。”寧次連忙擺了擺手,寧次現在很想將面具摘下來告訴天天自己的真實身份,不過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麼做。他答應過鳴人和鹿丸,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洩露自己的身份。

天天衝著寧次一笑,將手中拿著的袋子舉到自己的身前對寧次說道:“為了表示我的歉意,順便為了給我的新鄰居接風,一點點心請笑納。”

“不用了,我不餓。”寧次剛說完,聞到了點心的香味肚子不爭氣的發出了咕嚕的叫聲。從復活到現在為止,寧次沒有喝過一點水,也沒有吃一點東西。

天天輕笑了一下說道: “拿著吧,我叫天天,你叫什麼?”

“我叫白鳥,是暗部成員。”寧次接過了天天遞過來的點心。

“你的聲音……” 天天上下打量著戴著面具的寧次。

寧次暗道一聲不好,居然忘了自己即使戴著面具用科學忍具遮住了白眼,但聲音卻沒有改變。不過這怎麼可能,要知道自己可是死了十幾年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天天還能記住自己的聲音嗎?

“你的聲音和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很像,你的身形也很像,” 天天的臉上露出了懷念的神色,微笑著說道: “但你的眼睛和我的那個朋友不一樣,他的眼睛是白色的。不過也可能你的聲音並不像,已經過去十多年了,我都已經有些忘了我那個朋友說話是什麼聲音了。”

說著說著天天的眼圈居然有些泛紅,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接著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略帶歉意的對寧次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有些失態了,我剛剛想到了一個以前的朋友。”

“沒事的,”寧次低聲的說道,寧次現在有一種如梗在喉的感覺,想要說很多很多的話,但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先回去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情緒有些失控,拜拜了。白鳥。”天天說完轉身離開了,她剛走出兩步就停了下來,看了看院門,又看了看旁邊的圍牆,似乎在猶豫從哪裡回去,過了大約兩秒鐘左右,還是選擇了從正門離開。

寧次拿著點心回到了屋內,他靠著房門坐了下來,伸出雙手輕輕的摘下了面具,他撫摸著白色面具邊緣的兩隻飛鳥,在想著天天那個丫頭這些年過的怎麼樣,看樣子似乎還是大大咧咧的並且有些感性,也不知道這麼多年她有沒有找到自己的伴侶。

寧次強打起精神吃了一些點心,喝了一些水龍頭裡流出來的水。又將屋子從裡到外收拾了一遍,然後沉沉的睡去了。

此時,火影辦公室裡的燈依舊亮著,鳴人在準備著寧次新身份白鳥的檔案,必須要在天亮之前把這件事情辦完。

鹿丸放下了手中的一份資料伸了個懶腰,衝著鳴人告別離開了火影辦公室。他剛走到火影大樓的門口,就見一個清瘦的身影從陰影處走了出來,那個人正是佐井。

“佐井,怎麼還不回去?”鹿丸看著佐井有些疑惑的問道。

“有些事情我想找你商量一下,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做不了主。”佐井的臉色有些猶豫。

鹿丸點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了菸圈,衝佐井說道:“你有事情想找人商量,應該去找鳴人,不應該來找我。”

“這件事情我只能來找你,鳴人不會讓我做的。”佐井說著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鹿丸聽到佐井的話沒有回答,而是又吸了兩口煙,思索了良久,最終才說道:“你說的有道理,確實應該去看一看,走吧,我們一起過去。”

……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屋裡的時候,寧次便睜開了眼睛,屋裡沒有床,寧次是睡在地板上的,他站起身來活動了下有些痠麻的四肢。習慣性的拉開房門,準備打一趟拳。這是寧次從小養成的習慣,早上起來之後先練習一會體術。

寧次走到院中,發現半空中飄蕩著很多白色的絨毛,這些絨毛隨著風輕輕的起舞。寧次伸手抓住了一小朵,原來是柳絮,春天到了,春風將柳樹上的柳絮吹的飄滿了整個院子。

真是美好愜意的景色,寧次感覺自己昨天還在緊張萬分的忍界大戰中,突然之間就來到了一個祥和安逸的世界。總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那些曾經的夥伴已經不是自己熟悉的樣貌,村子也變得非常的陌生,或許自己現在是多餘的吧。

寧次一邊想著一邊在院子裡做著簡單的拉伸動作,他正想打一套柔拳,突然聽到隔壁的院子傳來開門的聲音,寧次的聽覺非常敏銳,他知道可能是天天要出來了,如果自己現在打一趟柔拳,被天天看到了很可能會暴露身份,於是寧次繼續做著簡單的拉伸動作。

果然是天天從隔壁走了出來,天天的院子裡擺放著很多的兵器,她像往常一樣拿起來一樣兵器開始用力的揮舞了起來。練著練著天天聽到了院牆的另一邊新鄰居的院子裡似乎有人晨練的聲音。

天天立刻扔掉了手中的兵器,跳上了牆頭,然後整個人坐在牆上看著寧次說道: “喲,新鄰居,晨練呢。”

“是的。”

“我記得你昨天說你是暗部的忍者,能告訴我你是什麼級別的忍者麼?”天天歪著頭打量著寧次。

“我,”寧次突然想到如果自己說自己是上忍的話,那麼以天天的性格一定會打算與自己切磋,如果和天天動起手來的話,有很大的機率會被她識破自己的身份,因為天天在以前曾經經常和自己切磋,甚至自己的迴天就是在天天的幫助下訓練成功的。

想到這裡寧次說道:“我只是一個下忍罷了。”

“這樣呀,我雖然實力不算特別厲害,不過勉強算是一個上忍,你如果在體術方面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過來問我。” 說完天天便從牆上輕輕一躍,在半空中翻了個跟頭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寧次因為天天就在隔壁,不敢打以前那些熟悉的拳法,就簡單打了一套以前在忍者學校時期學的拳法。

一會的功夫,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來了,寧次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現在時候不早了,寧次打算出去買一些換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