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天思考到底哪個才是寧次的時候,兩人已經同時出現在了天天的面前,都是一樣的裝束,都是戴著面具,身高頭髮都是完全一致,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區別。

天天左手邊的‘寧次’率先出手打向天天右手邊的‘寧次’,用的招數正是八卦掌,結果右手邊的‘寧次’同樣用八卦掌還擊,兩人打著打著幾乎是同時切換成了柔拳。天天感覺這兩個人簡直就跟映象一樣,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區別。

“夠了,停手!”天天衝著兩人大喊道。

兩人聽到天天的喊聲都向後退去,開始向天天證明自己才是真的,對方是敵人假扮的。

天天不理會兩人,開始思考對策,如何能用最快的方法分辨出到底誰才是寧次呢?一定有什麼方法能夠一下子就分辨出真正的寧次的,一定有辦法的。

突然天天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如果用那個辦法絕對能一下子就把寧次和敵人區分開。

“我再問你們一句,你們兩個誰才是寧次?”

“當然是我!”

“別聽他的,是我才對!”

兩個人都是語氣焦急,同時又夾雜著憤怒。

站在天天右手邊的‘寧次’面具下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他並不是什麼寧次,而是北將軍假扮的。北將軍擅長的是偽裝和潛入,多年假扮成他人的經歷使他的心裡產生了一絲扭曲,他喜歡假扮成別人,然後讓別人相信自己的身份,當自己假扮的那個人來到自己面前的時候,會讓北將軍有一種病態的興奮感,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讓別人相信自己才是真的,而他扮演的人是假的,這種把別人玩弄在手掌中的感覺會讓北將軍無比興奮。

北將軍非常自信,面前這個木葉的女忍者絕對沒有辦法分辨出自己是假的,即使她問起寧次小時候的事,自己也有辦法應對,這種場面自己已經經歷過許多次了。

天天從儲物卷軸中掏出了兩支苦無,天天在手中旋轉了幾下苦無說道:“我會朝你們兩個每人扔一支苦無,別擔心,我不會傷害真的寧次的。”

天天說完,朝面前的兩人分別丟出了一支苦無,兩支苦無分別向著兩人的額頭處飛了過去。

北將軍看著越來越近的苦無,心臟不由得加快了跳動,自己如果不躲的話,那支苦無絕對會打在自己的額頭上的,到時候會立刻斃命。放輕鬆,那女忍者絕對還有後手,根據自己以往的經驗,她絕對會在苦無擊中自己之前出手阻止的。

北將軍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眼看著苦無刺向自己,內心漸漸產生了恐懼。不,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在苦無離北將軍的額頭還有幾寸遠的時候,北將軍終於忍不住了,閃身驚險的躲開了苦無,苦無幾乎是貼著自己的頭皮飛過去的。

這女人是個瘋子,她根本沒有收手的意思,她難道想不論真假把兩個人全部殺了麼?

北將軍向不遠處的寧次看去,看到的場景讓他大吃一驚,寧次整個人紋絲未動,那支苦無就停在他的面具上,面具上還能看到一小道被苦無打破的裂紋。北將軍注意到了苦無的後面有一條淡淡的查克拉線,應該是那個女忍者在苦無擊中面具的一瞬間停住了苦無。苦無只要再往前前進一步,寧次就會當場斃命。

“你,”北將軍有些弄不明白,他為什麼就這麼自信連躲都不躲,北將軍大聲的向寧次喝問道:“你為什麼不躲開?”

寧次淡定的取下了停在自己額頭上的苦無說道:“因為我相信,她絕對不會失手,我一直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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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將軍不再言語,快速地向後退去,整個人隱入了霧中。他雙手快速的結印,接著咬破手指使出了通靈術召喚出了一隻圓滾滾的灰色貓頭鷹。

“看好寧次,目光不要離開他。”北將軍衝著召喚出來的貓頭鷹囑咐道,貓頭鷹咕咕的叫了兩聲飛到了半空中。

就在貓頭鷹剛剛消失在北將軍的視線時,幾支苦無隱藏在霧中飛了過來,此時大霧中能看見的範圍十分有限,北將軍等到苦無距離自己幾米的時候才發現,連忙閃身躲開,接著抽出了一把短劍擋在自己的面前。

寧次打算衝到北將軍的面前,結果跑到一半整個人卻好像撞到了一股透明的牆一樣無法前進。

是結界,那個叫黑鋤忍的傢伙就在附近,寧次退到了天天的身旁,低聲對天天說道:“黑鋤忍就在附近,這下麻煩了。”

天天身子靠在了寧次的後背上稍作休息,之前使用芭蕉扇耗費了她大量的查克拉,再加上不斷的大喜大悲,使她現在有些乏累。

“答應我,咳咳咳,”天天話說到一半就大霧嗆的有些咳嗽,“這次一定要跟我回木葉,我有很多新賬舊賬要和你好好算,別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

黑鋤忍並沒有給寧次天天太多的休息時間,很快他就使用了水分身之術召喚出了兩個水分身,兩個水分身向著寧次天天衝了過去。

天天正想用飛鏢攻擊水分身,就聽見有暗器接近,她連忙衝著暗器飛來的方向扔出了一把飛鏢,飛鏢和飛來的銀針撞在了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全部落在了地上。

兩個水分身此時已經來到了寧次天天的面前,兩人的手上都在快速結印,寧次將其中的一個水分身打成了一灘水,另一個水分身已經結好了印,單手伸向寧次使出了水遁。水牢之術。

大量的水從水分身的手上湧了出來,形成了一個水牢籠將天天和寧次困在了水中,水中的寧次立刻使出了迴天,瞬間打破了水牢籠,還將水分身也一併消滅掉了。

站在寧次身後的天天感覺到有危險接近,本能的從卷軸裡掏出一把雙截棍架在了自己的面前,就聽鐺的一聲脆響,一把短劍打在那雙截棍上,很快短劍又消失了。

天天隱約感覺面前站著一個人,但是卻怎麼也看不見。

寧次回頭快速的一掌打在了天天的右邊,一個黑色的人影被打的倒飛了出去,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隱身之類的忍術,對於我來說根本是毫無作用。”寧次望著倒地的北將軍說道。

北將軍揉了揉被打的身疼的胸口,咬著牙站了起來,可惡的白眼,這該死的洞察力。

北將軍不再使用隱身術,拿著短刀向著寧次天天衝了過來,藏在暗處的黑鋤忍不斷地從各個方向使出偷襲的忍術,讓寧次天天時刻精神高度集中。

雙方交戰了一段時間之後,寧次天天兩人一直持續戰鬥都有些疲憊,再加上苦霧不斷的侵蝕著兩人的五感,兩人漸漸落了下風。

天天不停的咳嗽,都已經聽不清飛來的暗器聲音了,只能憑藉感覺還擊。寧次也好不到哪去,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兩眼不停的流著眼淚,眼淚早已是淡紅色。

“北將軍,你先退下,他們兩個都已經精疲力盡,我一個人對付就足夠了。”黑鋤忍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了過來。

“那好吧,我去看看東將軍那邊怎麼樣了。”北將軍也不推遲,不理會寧次天天消失在了大霧中。

天天低聲對寧次說道:“能找到黑鋤忍在哪嗎?”

寧次搖了搖頭說道:“黑鋤忍他離得很遠,這霧很特別,即使我用白眼也看不到遠的地方。不過對方似乎一直都能看見我們,即使我們變換位置,黑鋤忍也能找到我們。”

“必須趕快找到他的位置,不然我們毫無勝算。”

兩人說話間,寧次感覺頭上涼涼的,似乎有水滴落在了自己的頭上,接著像是下起了小雨,越來越多的水滴落了下來,滴在了寧次和天天的身上。

天天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說道:“真奇怪,怎麼會突然下起雨來?”

“現在不是管下雨這種小事——不好,”寧次話說到一半拉著天天向一旁閃去,天天原來站立的地方,兩個水滴像是子彈般的落了下來,在地上砸出了兩個小窟窿,這水滴如果砸在天天身上,即使不當場斃命也會立刻重傷。

“這難道是忍術?”天天感覺有些難以置信,她從未見到過這樣的忍術。

“小心一點,雨中有一些水滴的降落速度比其他的雨滴要快,不能被這些水滴擊中。”寧次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天天向遠處跑去,身後的地面上多出了很多細小的窟窿。該死的大霧,讓自己根本分不清方向。

藏在暗處的黑鋤忍嘴角露出了笑容,此刻的他有了一種貓戲老鼠的快感。你們兩個木葉的忍者跑不了的,就算有洞察力極強的白眼也躲不過苦霧之術加雨中暗殺術的組合組合。

此時就在樹林中的一眾木葉忍者陷入危險的時候,木葉村內,一個帶著嘻哈風墨鏡的中年男子悄悄地出現在了日向家的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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