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向七月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她回憶了一會才對寧次說道:“五年前附近的一個小國家經常發生孩童丟失事件,那個國家向我們木葉發出委託,想讓我們幫忙尋找丟失的孩童。我和牙以及小李帶著10多名中忍經過了幾天的調查以及戰鬥,搗毀了一個販賣兒童的跨國犯罪團伙。我們將大部分的兒童都送回了原來的家,但還有一少部分孩子根本找不到他們原來住所或是所在的國家。我們就把這些孩子全部都帶回了木葉村,把這些孩子寄養在木葉村內的孤兒院裡。

我有空的時候就會去孤兒院裡看望那些孩子,七月跟我很親近,我經常陪著她一起玩耍,隨著她越長越大,就在不久前她突然跟我說,她想讓我當她的媽媽。聽到七月的話時,我當時愣住了,接著就是感覺到一陣的自責,我是個孤獨的人,她也同樣是個孤獨的人,如果我早點能夠明白她的心意就好了,就不用讓她在孤兒院裡待那麼長時間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跟孤兒院辦理領養手續,不過卻因為一件事情拖累了領養的進度。”

天天突然不說話了,寧次見天天不說話了,於是開口問道: “怎麼了?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天天看了一眼寧次接著說道: “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我住的地方有些東西會引起七月的過敏,使孤兒院的負責人還在考慮。”

幾人邊說邊走,很快就回到了天天住的地方,就在這時七月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她的鼻子有些微紅,看起來有些不太舒服。

天天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了口罩戴在了七月的臉上說道:“堅持一下,進屋就好了。”

一陣微風吹過,吹得柳樹嘩嘩作響,毛茸茸的柳絮像雪花一樣飄灑在半空中。

寧次伸手接住了一片柳絮看向天天問道: “七月她是對柳絮過敏嗎?”

天天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不過柳絮也就只有這幾天才有,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寧次一下子想起了一件事情,怪不得之前自己剛搬過來的那天晚上,天天會拿著鋸子鋸自己家院子裡的那棵柳樹,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如果不是那天她鋸樹被自己發現了,也許七月早就搬過來了。

寧次將自己手中那只叫棉花糖的兔子放到了地上說道 :“我先回去了。”

天天看著寧次的背影有些失望,不過隨即就釋然了,他只是一個剛搬過來不久的鄰居,你還能要求他做什麼呢?

天天拍了拍七月的小腦袋說道: “七月,我們回家吧。”

就在這時,突然從寧次的院子裡傳來了一聲巨響,那只叫棉花糖的小兔子被嚇得哆嗦了一下,躲在了七月的身後。天天向寧次的院子看去,就見寧次院子中的那棵巨大的柳樹搖晃了幾下從天天的視線中消失了,接著傳來了轟的一聲巨響,倒地的柳樹揚起了漫天的柳絮,一瞬間彷彿所有的柳絮全都從柳樹的身上飛了起來飄蕩在半空中,宛如下了一場大雪一樣。

天天拉著七月走到了寧次家的院門前,就見寧次正站在院子裡,他的面前是一棵倒掉的大樹,大樹斷掉的地方參差不齊,似乎是被用蠻力弄斷的,寧次的右手上還泛著微微查克拉的光芒。

“這?”天天看著倒掉的柳樹,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好。

寧次回過頭,用手敲了敲臉上的面具,思考了好久該怎麼回答才說道: “額,我也不知道這棵樹怎麼就斷了,也許是風吹的吧,一會兒下午我就找人把這棵樹拉走。”

寧次不等天天說話,轉身背著手向屋內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奇怪了,怎麼剛進院子這棵樹就自己倒了,奇怪,奇怪。”

天天忍不住笑出聲來,明明就是他自己弄倒的,還偏偏死不承認。天天想要說些感謝的話,但看到他的背影卻突然愣住了,真的是太像了,天天不敢喊住白鳥,她不想白鳥回頭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個冰冷的面具。就這樣把他當成寧次好了,當門合上之後,天天才漸漸回過神來。

七月望著天天說道:“媽媽,你怎麼哭了?”

天天這時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出了兩行眼淚,她連忙擦乾了眼淚說道: “沒什麼,剛剛柳絮吹到眼睛裡來了。我們快回家吧,我給你做頓好吃的。”

七月抱起了地上的棉花糖說道:“不叫上叔叔一起來吃嗎?”

“他不會來的,一會兒等做好了,七月你去給叔叔送過去一份好不好?”

“嗯,好,叔叔他雖然話不多,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他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七月很喜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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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太陽漸漸下落,幾隻烏鴉拍打著翅膀從天空中飛過,其中一隻蒼老的烏鴉一邊拍打著翅膀一邊掉落下幾片羽毛,其中一片羽毛搖搖晃晃地飛進了一個幽靜的小院裡。

院中坐著一個留著長胡子的老者,那老者的面前放著熱氣騰騰的茶杯以及圍棋的棋盤棋子。老者下完了黑棋,又伸手拿起了一顆白棋擺在了棋盤上,像是在自己和自己對弈。

那烏鴉的羽毛緩緩的下落,馬上就要落進老者的茶杯裡,老者根本沒有發覺,還在下著棋。

就在這時,一隻弩箭突然飛了過來,射中了那片正在下落的烏鴉羽毛,將那片羽毛牢牢釘在了老者身後的樹上。弩箭幾乎是緊貼著老者飛過,弩箭帶起的輕風甚至將老者的鬍鬚都吹的抖了幾抖。

老者的神情根本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拿著白棋該思考著在什麼地方落子。

這時院子裡突然憑空出現了幾個戴著面具的暗部忍者,他們警惕地向四周張望,其中一個忍者拔出了身上佩戴著的兩把配刀,向周圍望著大聲喊道:“是誰放的暗器,快出來!”

一個兩鬢斑白的中年男子跳進了院中,正是之前出現在武器店的影山逢魔時。他剛剛站穩,院子中的一個暗部忍者就從手中扔出數支飛鏢,影山輕巧的躲過了這幾隻飛鏢。這時兩個暗部的忍者已經憑藉飛鏢的掩護衝到了影山的面前,他們一個人手中拿著兩把配刀,另外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支短小的苦無,三把武器都刺向影山的要害部位,影山搖晃身形,以極快的速度取下了背後揹著的盒子,這個盒子被布包裹著看不出材質,影山將盒子擋在自己的身前,三把武器全都刺在了盒子上,將盒子上包裹著的布劃開了一個口子,露出了裡面漆黑色的木盒。

居然是木頭的盒子,那個拿著雙刀的暗部忍者微微有些驚訝,他的兩把刀砍在木盒上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這實在是有些奇怪。他正要繼續進攻,這時影山用纏著繃帶的右手向他抓來。使雙刀的暗部忍者想要躲開,卻感覺大腦有些恍惚,一瞬間身體居然有些不受控制,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影山已經牢牢的將他抓住了,隨手將他砸向另外一個站在自己身旁的忍者,兩個暗部忍者就這樣被他打的倒飛了出去。

遠處之前那個扔飛鏢的忍者剛剛掏出了幾隻飛鏢,還沒等他扔出去,就見一個黑乎乎的巨大物體向自己飛過來。他根本看不清飛來的是什麼,就已經被重重的打倒在地。那巨大的物體正是影山手中的木箱子,影山將自己右手上的繃帶纏在了木箱子上,接著將木箱子甩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倒了扔飛鏢的忍者。

影山用力一拽手上的繃帶,那木箱子就飛了回來。影山用左手拖著木箱子,接著又往右手上重新纏繞繃帶。

倒地的暗部忍者已經重新爬了起來,幾人都警惕的看著影山想要再發動第二輪進攻,那下棋的老者這時卻緩緩的開口說道: “你們幾個下去吧。”

幾個暗部的忍者有些猶豫,那老者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放心好了,一個故人,這裡不需要你們了。”

那幾名忍者聽到老者的話,這才松了一口氣,轉瞬間消失在了院子裡。

影山走到老者的面前說道:“我剛剛只是不想讓烏鴉的羽毛落到你的茶杯裡。”

老者拿起冒著熱氣的茶杯,眼皮都不抬的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才說道: “你比以前更厲害了。”

影山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我變強了,而是你身邊的人變弱了。現在木葉的暗部已經脆弱到這種地步了嗎?實在是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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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依舊是連眼皮都沒有抬的說道:“從六代火影時期開始,木葉村就開始進行新制度的改革,削減暗部的開支,開始用於村莊的建設,那個時期我還算有些話語權,可以勉強控制住局面。可等到七代上位之後,我連走路都很吃力,更別說維持局面了。那些本該接替我位置的綱手、卡卡西等小輩從火影位置退下來後完全沒有再插手政治的打算,導致木葉的高層根本沒有人約束,成了一群異想天開的小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老者說到這裡長嘆了一聲,一邊嘆氣一邊搖了搖頭,這個老者正是從木葉三代時期就擔當顧問一職的水戶門炎,前後一共輔佐了5位火影的他,如今已是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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