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想過,鳴人見到自己之後會是什麼反應,寧次想過很多種可能,猜想鳴人可能會覺得難以置信,可能會覺得自己是假的,但是寧次從來沒有想過,鳴人會這樣相信自己,並且會抱著自己像個孩子一樣哭泣。

對了,他是鳴人,也只有這樣的鳴人當初才會讓自己改變,十多年過去了,他變成了火影,變成了人們敬仰的存在,但他依舊還是那個鳴人。

鹿丸在一旁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這溫馨的畫面,對鳴人說道:“雖然寧次回來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但為了安全和村子考慮,我們不得不慎重一些。”

鹿丸又看向寧次說道:“如果你真的是日向寧次的話,我想你應該能理解我。”

寧次點了點頭說道: “我能理解,說實話我現在都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死而復活,甚至我自己覺得我復活這件事,可能是某些藏在陰影中的敵人對木葉的一場陰謀。”

鹿丸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鳴人,希望你能冷靜一下。我們需要先確認寧次的真實身份,其次要檢查他的身體有沒有問題,看一看他身上有沒有被做什麼手腳?”

鳴人深吸了一口氣使自己冷靜了下來,見到寧次的一瞬間自己就失態了,可自己現在不是那個可以任性的孩子了,需要為了大局考慮,需要為了整個村子考慮。

想到這鳴人對著佐井說道:“佐井,去日向家把日向日足大叔請過來,再去醫療部找一下靜音,告訴她準備一下,召集一批精英的醫療忍者,一會給一個人做全面的檢查,務必確保做體檢的人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是,” 佐井領命急匆匆地去了日向家。

鳴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就在這時他體內的九尾突然開口說道: “鳴人,這傢伙是不是寧次我不知道,但是他沒有流露出任何惡意和危險,這點我能感覺得出來。”

鳴人其實早就知道了,寧次摘下面具的一瞬間,鳴人就知道他是那個當初奮不顧身的擋下十尾攻擊的寧次。

不一會的功夫佐井就把日向日足帶了過來,日向日足有些疑惑,平時村子裡除非發生極其重要的事情,鳴人才會把自己叫來火影辦公室商議,沒想到今天會突然把自己叫了過來。

日向日足還沒進到火影辦公室裡就發現了今天的火影辦公室跟往日有些不同,原本站在門外的守衛全都離的遠遠的,火影辦公室內也沒有一個守衛。

日向日足看著鳴人正要說話,突然他眼角的餘光掃到了站在角落裡的寧次,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了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他顫抖地伸出雙手緩緩的走向寧次,“我,我是在做夢嗎?”

寧次看著日向日足心情十分復雜,自己應該恨面前這個人,因為他自己的父親死了,但是自己的父親死後日向日足卻像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對待自己,這讓自己如何恨他。

“好久不見,日足伯父,您看起來蒼老了很多。”

“我,我,” 日向日足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可是因為太過激動,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鹿丸看著感人的重逢,走到鳴人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對鳴人小聲說道:“走吧,我們先出去吧,把這裡留給他們二人吧。”

鳴人點了點頭,和鹿丸走出了火影辦公室,佐井跟在鳴人身後也跟著走了出去。三人走到走廊的窗戶邊,鹿丸看向鳴人說道:“屋子裡的寧次如果是假的的話,我們需要及時出手將他制服住。但是如果真的是寧次的話,鳴人,你想好該怎麼安置寧次了嗎?”

鳴人想了想說道:“把天天、小李、阿凱老師他們全部叫過來,告訴他們寧次回來了。順便我也要把寧次帶回家,讓雛田以及我的兩個孩子見見寧次。”

“不行,無論寧次是真是假,他回來的訊息越少人知道越好。”鹿丸斬釘截鐵的說道。

佐井在一旁點了點頭說道: “鹿丸說的沒錯,這件事不宜太過張揚,這也是我在他來村子之前讓他帶上面具的原因。讓死者復活是最禁忌的術,一旦寧次復活的訊息傳播出去,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想一想穢土轉生給我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鳴人斜靠在牆上,看著天邊的夕陽,內心十分的複雜,他用手託著下巴想了一會說道: “如果寧次的身份沒問題,只好先委屈他,讓他以暗部的身份帶著面具生活。然後我們派出人手,查出寧次復活的原因。”

鹿丸點了點頭,和鳴人商量起具體的細節。這邊幾個木葉的高層正在商量著關於寧次之後的安排,火影辦公室內日向日足正在和寧次沉默對視著。

許久過後,日向日足聲音發顫的說道: “我真沒想到在活著的時候還能再見到你,寧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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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有想過我自己會再次復活。”

“你頭上的籠中鳥不見了。” 日向日足看著寧次的額頭說道。

寧次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道:“從我死亡的那一刻籠中鳥就消失了,我復活之後,這個印記也再沒有出現過。”

日向家分家的兩代人全部為了宗家而犧牲了,日足的心裡頗有些感慨,這對於日差和寧次來說實在是太過殘忍。

“你……恨我嗎?” 日向日足小心翼翼的問道。

寧次很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想聽到日向日足問出這個問題,他別過臉看著窗外漸漸落下的夕陽說道:“困住我和我父親的從來就不是什麼籠中鳥,而是親情。”

“這,”日向日足想要說話,卻又突然轉身背對著寧次,日向日足雖然極力的想要隱藏自己的情緒,但細心的寧次還是注意到了幾滴淚珠緩緩的滴落在了地上。

日向日足邁步向著門口走去,當他的手握在把手上時背對著寧次說道:“寧次,這次不要再離開了。” 說完日向日足推門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過了一會,鳴人、鹿丸、佐井三人走進了屋內,能夠明顯看得出來,鹿丸的臉上帶著滿滿的歉意。

鹿丸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 “寧次,實在是抱歉,我不應該懷疑你的身份。”

“沒事的,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這麼做的。”寧次覺得如果自己復活這等詭異的事情是發生在三代時期,估計自己會被團藏送到拷問室裡嚴刑逼供。

佐井看著寧次說道:“寧次,麻煩你跟我去一趟醫療部,我們安排了靜音對你做一次全身檢查。如果你的身體沒問題的話,我想請你加入到我的暗部中。我們在之後的日子裡不會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在村子裡隨意的走動,看一看這些年村子的變化,但是希望你不要告訴其他人你的身份,你在出門之後必須戴著面具。關於你的復活還有太多太多的疑點,我們必須把這些疑點搞清楚,才能告訴其他人你復活的訊息。”

寧次感覺有些遺憾,他還想去見一見阿凱老師,天天小李這些朋友,現在看樣子自己需要等一陣子才能夠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們,不過這個等一陣子是多久呢,一想到他們還可能為自己傷心難過,寧次就覺得心裡有些不好受。

寧次同意了佐井提的這些要求,戴上面具跟著佐井走了出去。

看著走出去的寧次,鳴人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在屋子裡轉著圈。

“怎麼了,鳴人?”鹿丸看著轉圈的鳴人有些奇怪。

“寧次復活了,他復活了,難道我連雛田都不能告訴嗎?雛田可不止一次因為寧次的死而哭泣。”

鹿丸的臉上有些猶豫,不過很快他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不可以,根據規定,任何涉及到復活的術都是s級禁術。相對應的,任何與復活有關的資訊都是s級,也就是最高等級的保密資訊。其實,按照二代目火影大人制定的規矩,我們應該將寧次軟禁起來——”

鹿丸的話還沒有說完,鳴人就一拳捶在了辦公桌子上,將桌子上的檔案全都震落在了地上,在桌子上砸出了一個深深的裂痕。

鹿丸看了看鳴人神情激動的樣子,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我都是寧次的朋友,當然不想把寧次軟禁起來,所以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讓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寧次復活的訊息。也就是說,只有你我、佐井日向日足四個人能夠知道。你絕對絕對不能告訴雛田,一旦開了這個口子,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寧次復活的訊息。”

鳴人爭論不過鹿丸,鹿丸說的也在理,他只好點頭同意了。

鹿丸想了想又繼續說道: “寧次的那一對白眼實在是太容易辨識了,估計為寧次檢查身體的靜音也會有所懷疑,之後我會去一趟靜音那裡。”

夜已經漸漸黑了,鳴人和鹿丸兩人開始處理起關於木葉的各種工作,木葉現在正處於一個飛速發展的階段,兩個人每天手裡有都有大把大把的工作需要做。

一個多小時之後,佐井帶著寧次回到了火影辦公室,經過細緻的檢查之後,寧次的身體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寧次的臉上帶著純白色的面具,鳴人看著寧次臉上的面具心裡有些難過,他站起身來走到寧次的身前,將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放在了寧次的手上。

鳴人笑著拍了拍寧次的肩膀說道: “我給你安排了一個空的房子,你先暫時住在那裡,如果你不滿意的話,我會幫你重新換一個。我現在手裡的工作比較多,等過幾天我忙完了之後會去找你。”

“沒什麼滿意不滿意的,能回到木葉村,我已經很滿意了。” 寧次看著手中的鑰匙,突然心裡多了幾分期待,沒想到屬於自己的故事又一次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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