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聽到雛田的話呆住了,隨後有些激動的問道:“你見過白鳥是嗎?你也覺得他像寧次對嗎?”

雛田先是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道: “我之前見過他一次,確實是有一些像,不過寧次他確實是死了,他死在了我和鳴人的身旁,我親眼看著他下葬的。即使再像也只是像而已,不可能是他。”

天天揮舞這雙手,看起來神情非常激動, “他是我的鄰居,我和他平時接觸的很多,發現他和林子真的非常的相像,首先他會點穴這一點就很奇怪,據我所知,除了日向家族之外,很少有人會使用點穴。還有他擅長體術,我沒看到那個叫白鳥的人使用過體術之外的忍術。對了,今天我和他一起執行任務,發現他還非常擅長追蹤,又和寧次對應上了。最最可疑的就是他永遠都戴著面具,並且不願意取下來。”

雛田看著神情激動的天天自己反而是冷靜了下來,她看著天天說道:“這證明不了什麼,你已經把白鳥當成了寧次,所以你會竭盡全力的尋找兩個人相同的地方,把他們想象成同一個人。你應該冷靜下來,寧次哥死了,不是失蹤了。”

天天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她這一用力把坐在一旁正吃飯的向日葵嚇了一跳,天天盯著雛田說道: “復活已死之人的方法又不是沒有,像是輪迴眼或是穢土轉生之類的,不都可以復活死者嗎?”

雛田平靜的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沒錯,確實有復活死者的辦法,不過這種忍術就不應該被發明出來,你知道為什麼復活死者的數是最禁忌的忍術麼?因為一旦死者可以復活,那麼活著的人就不會再珍惜生命,這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寧次哥的死確實讓人痛苦,我現在回想起他死在我眼前的畫面都感覺內心隱隱作痛,生活還在繼續,我們需要帶著他的那一份繼續前行,而不是活在過去——”

天天打斷了雛田的話說道:“我才沒有活在過去裡,我只不過是覺得那個白鳥的人和寧次很像,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向日葵在一旁看了看自己的媽媽又看了看天天,她伸出小手拉住了天天的手小聲說道:“天天姐姐。”

天天聽到向日葵的說話聲,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了,連忙摸了摸著向日葵的臉蛋說道: “對不起,嚇到你了向日葵。”

向日葵慢慢的搖了搖頭說道:“沒,向日葵並不是被嚇到了,只是想勸勸姐姐不要傷心。”

天天聽到向日葵的話有些鎮住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想說自己並沒有悲傷,可是她現在自己也不太能確定了。

“吃飯吧,”雛田說完衝著天天露出了一個微笑。

吃過晚飯之後天天起身告別,雛田一直將天天送到了房門處,天天充滿歉意的看著雛田說道:“今天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你明明是好心好意的請我來你家裡吃飯,我卻表現的有些失禮了。”

雛田聽到天天的話說道: “這是哪裡的話,能和一個人一起聊一聊關於寧次哥哥的事我很開心了,希望你有時間可以再來找我,我隨時歡迎。”

“嗯,”天天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衝著雛田擺了擺手離開了。

在天天回家的路上,正巧遇到從醫院回來的鳴人,鳴人看起來心情不錯,吹著口哨慢悠悠的走著。

“呦,天天,晚上好呀。” 鳴人衝著天天打著招呼。

天天正要說話,突然想起了貌似白鳥他不能摘下面具洩露身份的命令就是木葉高層下達的,鳴人身為火影自然是木葉高層的核心人員,白鳥戴著面具和鳴人有直接關係。如果白鳥不戴著面具,自己最近也就不會有這麼煩惱了。天天想到這裡狠狠的瞪了瞪鳴人,氣呼呼的離開了。

鳴人整個人都傻了,看著走遠的天天摸了摸腦袋,有點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得罪她了。

一天的時光就這樣結束了,有的人開心,有的人煩惱。無論好壞,一天的生活都會結束,無論你是否準備好了,第二天的太陽都會照常升起。

寧次今天起的稍微晚了一些,他隨便吃了一口,打算出去轉一轉,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有利於傷口的癒合。

走出門並沒有看到天天,她現在應該已經在武器店裡了吧。寧次感覺最近的日子過得很悠閒,雖然遇到了兩次敵人,不過卻還是覺得現在的日子很放鬆,沒有什麼緊張感。自從第四次忍界大戰之後,已經和平了太久,這樣和平的日子會讓人麻痺,但卻是多少人一輩子的心願。

寧次悠閒的走在大街上,時不時的四處張望,當走到街角拐彎的時候,路旁站著一個小丫頭,她正抹著眼淚低聲的哭泣。

那小丫頭看起來也就五六歲的樣子,頭髮是粉色的,梳著一對丸子頭,臉蛋胖乎乎的,看上去非常的可愛,寧次感覺這小丫頭臉蛋有點像是天天小時候的樣子。

寧次走到小女孩的面前,蹲下身子問道:“小丫頭,你是跟親人走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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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子臉的小丫頭抹了抹眼淚,抬起頭看到戴著面具的寧次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道:“是戴著面具的怪叔叔。”

寧次趕忙搖了搖頭,內心感覺無比的尷尬,語氣中帶著慌張的說道: “我,我可不是什麼怪叔叔,我是個忍者。”

小丫頭懷疑的看著寧次說道: “那你把面具摘下來,就證明你不是壞人。”

寧次心想這是什麼邏輯呀?為什麼摘下面具就能證明自己不是壞人了?不對,自己本來就不是壞人。

寧次看著小丫頭耐心的解釋道: “叔叔有任務在身,所以叔叔不能摘下面具,但是說說是忍者,所以不是壞人。給叔叔說說,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哭。”

小丫頭還沒有回答,寧次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女子說話的聲音,“好啊,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又讓我碰到你了。你果然不是什麼好人,居然在大街上調戲小丫頭。”

寧次感覺那聲音非常熟悉,不用回頭,他已經知道站在身後的是誰了,聽聲音絕對是日向花火,瞬間感覺額頭上冒出了陣陣冷汗。

寧次一回頭,果然花火站在自己的身後,她穿著寬鬆的上衣和長長的裙子,正雙手抱在胸前帶著怒意的看著自己。

寧次對著花火一頓解釋,當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了才停下來,這時花火才慢悠悠的說道:“昨天我問過父親了,他說他和你有交情,是主動把錢包送給你的。”

寧次長出了一口氣,怪不得花火見到自己沒有立刻就出手,反而聽自己解釋。

花火走到小女孩的身邊,低下身子對小女孩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姐姐,我叫七月。”

寧次在一旁聽到小丫頭的話,第一次有了強烈的想立刻把面具摘下來的衝動,那小丫頭管花火叫姐姐,就因為自己戴了面具就成了怪叔叔。

花火看著名為七月的小丫頭繼續說道:“告訴姐姐,你為什麼會哭呀?”

小丫頭聽到花火的問話,眼眶又紅了起來說道: “我的棉花糖不見了。”

寧次聽到小丫頭的話,心說原來是這麼一點小事呀,他在這附近住了好幾天了,對這一帶也算是熟悉,於是開口說道:“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賣棉花糖的,我帶著丫頭過去給她再買一個就好了。”

七月聽到寧次的話飛快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就要我原來的棉花糖。”

花火聽到七月的話耐心的說道:“好好,就要原來的棉花糖,姐姐在這裡陪著你,讓這個戴著面具的怪叔叔去幫你把原來的棉花糖帶過來,好不好?” 火花還回過頭看著寧次,衝著他眨了眨眼睛。

寧次的情商不算太高,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很有悟性的天才,瞬間就明白花火的主意了,管他是不是原來的棉花糖,隨便買一個新的不就完了,一個只有五六歲大小的小丫頭怎麼可能分得清是新買的還是原來的棉花糖。

等到寧次把棉花糖帶回來的時候,小丫頭只看了一眼就說道:“這不是我的棉花糖。”

花火聽到小丫頭的話有些驚訝,於是問道: “怎麼會不是呢?難道說你的棉花糖是彩色的嗎?”花火一邊說著一邊揪下了一小片棉花糖塞進了小丫頭的嘴裡。

七月吧唧了一下嘴,說了一句真甜,從寧次的手上撕下了一片棉花糖,塞到了花火的嘴裡。

寧次索性將整個棉花糖都給了七月,七月拿著棉花糖說道:“我的棉花糖不是棉花糖。”

花火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越來越搞不明白現在小孩子的想法了。

還是寧次反應的比較快,略加思考就說道: “你要找的棉花糖,不會是什麼小動物的名字吧?”

“嗯,”七月點了點頭說道: “棉花糖是一隻小白兔,它長得毛茸茸的,非常非常可愛,就像是棉花糖一樣。”

花火聽著小丫頭的介紹,感覺真是有夠繞口的,一會棉花糖是動物,一會兒又成了吃的,好在是聽明白了,小丫頭要找的是一隻白色的小兔子。

花火摸了摸七月的頭說道: “姐姐幫你找小兔子好不好,姐姐可擅長找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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