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天天佐良娜博人四個人兵分兩路,先說佐良娜博人這頭,博人一把打掉佐良娜的手,揉了揉耳朵說道:“你個暴力女,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掐掉了。”

佐良娜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就是個笨蛋,白痴,根本不懂得看氣氛,之前老爸回家的時候你就不懂得看氣氛過來吵著嚷著要找他,現在你還是不會看氣氛,不要打擾白鳥先生和天天姐姐。”

博人看著遠去的寧次天天背影,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說道:“你是說他們兩個有,有事情?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佐良娜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 “因為這裡,你這傢伙考試的成績倒是不錯,但是對於感情這方面的事情簡直遲鈍的要命。要不是為了成全他們兩個,我才不願意和你這個笨蛋單獨待在一起。”

“切,說的好像我願意和你這個暴力女待在一起似的。”博人說完就要跳下洞穴。

“等等,” 佐良娜一把拉住了博人說道:“先等等,沒聽到白鳥前輩說讓我們注意陷阱嗎?你不是會影分身麼,派影分身先下去看一看。”

“這我當然知道了,”博人對佐良娜命令式的口吻十分不滿,但還是召喚出了影分身,並且讓影分身先下洞穴裡面去探探路,過了一會兒博人解除了影分身自己跳進了洞穴,從下面對著佐良娜喊道:“下面沒有危險,你下來吧。”

佐良娜站在洞穴旁,看著黑漆漆的洞穴,正要跳下去,突然在自己的腳邊出現了一隻老鼠,之前和夏樹的戰鬥讓佐良娜對老鼠產生了心理陰影。這只突然出現的老鼠十分巨大,嚇得佐良娜向旁邊移了一步,結果移了這一步,她的腳正好踩空,整個人腳下一滑,向著洞穴裡跌去。

“你個笨蛋,”博人嘴上雖然說著佐良娜,但整個人卻向著佐良娜跌落的地方撲去,佐良娜掉落下來之後沒有感覺到想象中的疼痛,而是感覺自己身子下面軟軟的,難道說自己掉到了草垛上嗎?

這時,博人聲音痛苦的說道:“你還要在我的身上坐到什麼時候,趕快起來,我感覺我的後背都快被你壓斷了,你這傢伙實在是太重了。”

佐良娜見接住自己的是博人,並且他還用身體接住了自己,正有些感動,就聽見博人埋怨自己重,這讓佐良娜原本感動的心情瞬間消散了大半,她站了起來伸手想要拉起博人。

博人一翻身一隻手揉了揉後背突然說道: “白色的。”

佐良娜聽到博人的話愣住了,接著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通紅,用力的扇了博人一巴掌喊道:“你個混蛋!”

博人揉著被扇得通紅的臉,整個人都懵了,他指了指佐良娜的身後說道:“你扇我幹什麼?我是說你身後的桌子上有一隻白色的老鼠,你就算害怕老鼠也不應該扇我啊。”

佐良娜回過頭去,不遠處有一張木桌子,桌子上亮著一盞昏暗的油燈,在油燈旁正趴著一隻白色的小老鼠。

“唉?”佐良娜傻眼了,對呀,自己剛才一時激動忘了,以博人這個笨蛋的性格,怎麼可能偷看自己。

博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現在十分狼狽,一隻手揉著紅腫的臉,另一只手扶著後腰。

佐良娜擺弄著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實在是對不起,我沒想到你說的是老鼠,以為你說的是,哎呀,算了是我的錯。”

博人看了一眼佐良娜,坐下來從忍具包裡一邊拿出藥膏一邊說道: “你這傢伙果然是個暴力女,簡直是莫名其妙的,實在是想不明白,就算我說的不是老鼠說其他東西是白色的,你也不至於扇我啊。”博人心中暗暗把佐良娜劃分到了容易生氣的暴力女裡。

博人和佐良娜說完話之後,打算把藥膏塗在自己的後背上,但他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夠到自己的後背。

佐良娜心裡暗暗吐槽,這傢伙不愧是個笨蛋,你使用影分身不就完了,突然她想到這是一個報答博人的好機會,博人剛剛是因為接住自己才受傷的,再加上博人剛剛還被自己扇了一巴掌,這讓佐良娜內心充滿著愧疚感,她低下身子說道:“我來幫你塗藥膏好了。”

“你來幫我塗可太好了,我正好自己還夠不到。” 博人說完將藥膏放到了佐良娜的手上,自己轉過身去將整個上衣脫了下來。

佐良娜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臉紅的快要趕上衣服的顏色了,好在這個洞穴比較昏暗,再加上博人背對著自己,沒有人能夠發現佐良娜現在害羞的模樣。

佐良娜一邊在博人的後背上塗抹藥膏一邊說道: “你這裝藥膏的鐵盒子實在是太舊了,應該換一個新的了。”

博人聽到佐良娜的話說道:“我也想換一個新的,這盒藥膏是我老爹給我的,他給我的時候特意叮囑我,說就算是我把自己弄丟了,也不能把這個盒子給丟了。我嫌這個藥膏盒又舊又醜,還跟我老媽說想換一個新的,她本來是同意的,但看到我拿出來的是這個舊的鐵盒子,立馬開啟了白眼,露出了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嚇得我再也不敢提要換了。哎喲,輕點兒,疼。”

佐良娜聽到博人的話笑著說道: “看來這個藥盒對你父母來說有特殊的意義對麼?”

博人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別看這個藥盒子又舊又醜,但是據我老爹說,這個藥盒還跟著他去過月球。當初我老爹老媽他們還沒結婚的時候,曾經和鹿丸叔叔幾個忍者一起經由一段特殊的空間去往月球。在我老爹老媽他們探索遺蹟的時候,老爹他一不小心從臺階上滾了下去摔傷了後背,我老媽就是用這鐵盒子裡裝的藥膏幫老爹塗他後背的淤青,後來他們兩個在對付月球上的壞蛋後,感情逐漸升溫最後走到了一起。說起來,我們兩個現在倒是跟他們挺像的。”

“像什麼?”佐良娜的聲音因為緊張而發顫。

“疼疼疼,你倒是輕點兒啊。”博人感覺到了背後的疼痛,忍不住的叫喊著,他活動了一下後背說道:“像我老媽當初為老爹塗後背的淤青一樣,都是後背受傷了但是自己夠不到,讓身旁的夥伴幫忙塗的。”

佐良娜小聲的嘀咕道: “誰要跟你這個笨蛋感情逐漸升溫,打死我都不願意。”

“哈?” 博人回過頭嫌棄的看著佐良娜說道 :“我說的是我們兩個和我老爹老媽他們塗藥膏很像,你為什麼扯到感情上去了?真是搞不明白你在想什麼。” 博人覺得佐良娜今天實在是有些古怪,其實也不能怪博人在感情這方面遲鈍,男孩本來就沒有女孩那麼心思細膩,再加上男孩對於男女之間感情往往要比女孩晚幾年才會逐漸意識到。

“你自己塗吧,”佐良娜感覺自己心裡面有一團說不清的怒火,她也不明白自己在生什麼氣,她將手中的藥膏塞到了博人的手上。

“我自己夠不到,幫幫忙吧。”

佐良娜輕哼一聲說道:“笨蛋,你不會用影分身嗎?”

“咦,對哦,”博人這才反應過來,接著說道: “對呀,我可以召喚出影分身來幫自己塗藥膏,話說回來,當初自己的老爹好像也沒有想到這一招。”

博人正要使出影分身,佐良娜卻又奪走了博人手上的藥膏說道:“算了,還是我幫你塗吧,畢竟你是為了接住我才受的傷。”

“不用了,我可以使用影分身。”

佐良娜帶著怒意的喊道:“都說了幫你塗幫你塗,轉過去。”

博人見佐良娜又生氣了不敢言語,默默的轉了過去,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佐良娜默默的為博人塗抹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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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洞穴裡,一縷陽光灑了下來卻只能照亮洞穴最中間的部分,兩人的身旁不遠處是一張桌子,桌子上亮著一盞昏暗的油燈,一隻小白鼠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並沒有因為陌生人的到來而感到害怕。博人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如果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瞬間似乎也不錯。不過這絕對不是因為佐良娜原因,而是因為這地方挺安逸的,嗯,肯定和佐良娜這傢伙沒關係,博人心裡暗暗想道。

再來說另一邊,此時寧次和天天正在快速的向前跑著,老鼠洞打到洞穴的時候就已經到頭了,沒辦法跟著老鼠洞繼續尋找敵人,寧次只能憑感覺繼續向北尋找形跡可疑的人。

跑著跑著,兩人的面前出現了一條橫著的道路,在不遠處緊靠著路邊有一家賣吃食的小店,在店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馬車上裝著很多大編織袋。

“找到了,”天天興奮的衝向那個馬車。

寧次早就用白眼看過了,知道馬車上是什麼,按住了興奮的天天說道:“那裡面不可能是藥品的,敵人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將藥品放在馬車上。”

天天反駁道:“也許敵人就是利用了你這種想法也說不定。”

天天說完跑到了馬車旁對著小店裡的人大喊道:“這馬車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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