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天天整個人心亂如麻, 如果隔壁的白鳥先生真的是那個人們麼辦?

會是他嗎?不,不可能是他,是他的可能性不足1%,他已經不可能回來了。

天天靠著房門坐了下來,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只是一個和他有些相像的人罷了。不要再幻想,一旦自己想的太多,到最後得到的只是失望罷了。

天天還是給隔壁的白鳥先生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不過她現在心很亂,根本沒有心思面對白鳥先生,只是將做好的飯菜放在便當盒裡,然後放在白鳥先生的門前,敲過門後就匆匆離開了。

寧次開啟房門只看見天天越過圍牆的背影,奇怪她為什麼連句招呼都不打就回去了,讓自己連句謝謝都沒辦法和她說,寧次一邊想著一邊拿起了地上的便當盒。

一轉眼幾天的時間過去了,天天最近都沒有來找過寧次,寧次的生活過得非常平淡,這讓他還有些不太習慣。他每天都會出去走走,不過大多數時間都會待在家裡養傷,這幾天佐井來過一次,為寧次帶來了忍者護額以及一些忍者用具。寧次拿著護額看著上面的木葉圖案感覺安心了很多,無論自己為什麼復活,無論未來到底怎樣,只要自己是帶著木葉護額的忍者,就會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支撐著自己向前走下去。

休養了幾天之後,寧次要去醫院換新的繃帶,他悠閒的走在大街上,一邊欣賞著街景一邊向著醫院走去。

走著走著寧次的腳步突然放緩了下來,從面前迎面走來了一個正處妙齡的少女,她留著長髮穿著寬大的上衣以及長長的裙子,有著一對白色的大眼睛。她長大了很多,跟寧次記憶裡的那個小丫頭相比高了太多太多,但寧次還是能認得出來,面前走過來的少女是自己的妹妹日向花火。

花火注意到了戴著面具的寧次,她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寧次,當兩個人走到面對面的時候,花火突然停住了腳步。

“喂,”花火突然出聲叫住了寧次。

難道說花火認出自己了嗎,不可能啊,寧次不明白花火為什麼會突然叫住自己,他正要說話,花火突然一掌向著寧次打了過來。

寧次側過身子輕鬆躲過了花火的一掌,連忙向後退了幾步,花火不依不饒快速跟進,雙掌變成指使出點穴。

寧次有些發懵,他看向花火說道:“為什麼突然攻擊我?”

“多說無益,你個小偷。”花火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攻擊寧次。周圍的人見突然有人打起來了,紛紛避讓。

寧次見周圍人多,怕花火傷到無辜的路人,閃身跳到了屋頂上,花火也跟了上來。

“先等等,” 寧次看著跟過來的花火說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說我是小偷?”

“你不是小偷是什麼?看看你腰上掛著的錢包,那是我父親的錢包,錢包的一角還繡著我們日向家族的家徽。我不認識你,你也不是我們日向家族的人,我父親沒有理由會把他的錢包給你,所以這個錢包一定是你偷來的。” 花火說完臉上露出了怒色,並且開啟了白眼,顯然是要動真格的了。

寧次連忙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錢包是你父親給我的,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等我找到我父親,你早跑了,乖乖束手就擒吧,你個小偷。”花火說完衝向寧次。

這麼多年過去了,花火的實力突飛猛進,已經成為了一名實力強悍的上忍,就算寧次認真對待,也不能輕易戰勝花火,更何況寧次現在還有傷在身,根本無法招架怒氣衝衝的花火,閃躲了幾下之後就向著遠處逃去。

花火跟在寧次身後窮追不捨,開著白眼說道: “沒用的,沒有人能夠逃脫白眼的追擊,你根本無法甩掉我。”

寧次聽到花火的話苦笑了一下,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自己以前貌似也說過很多次,沒想到有一天居然也會被別人用在自己身上。

寧次心理暗自盤算著,看樣子是沒辦法輕易甩掉這個難纏的小尾巴了,必須想個主意脫身才好。要不扔幾個煙霧彈?還是算了吧,如果把警察吸引過來或者是造成恐慌就不好了。

跑著跑著寧次因為受傷的緣故體力漸漸有些不支,寧次知道自己必須要有所行動了,不然很快花火就會追上自己。他先是將查克拉凝聚在自己的腳上,接著在從一座樓的樓頂跳到另一座樓的樓頂時,找準機會踩著另一棟樓的牆向回沖了回來,寧次藉著這股反彈回來的力量,整個人像是一支離弦的箭。

此時花火正由於追著寧次,從一棟樓的樓頂剛剛跳起來,整個人懸在半空中,她看著向自己衝過來的寧次想要招架,但是由於整個人懸在半空中,根本沒有著力點,無法快速做出應對。

寧次在瞬間就出招了,伸出手指點在了花火的穴位上,這個穴位可以使她身體暫時麻痺,火花被點了穴道感覺身上一陣發麻無力,身子從半空中向下墜去。

可這種墜落感只持續了不到半秒鐘,寧次就已經抱住了花火,將她安穩的放在樓頂上。

寧次輕聲說道: “你實在是太大意了,追擊別人的時候一點防備都沒有,下次可不要再犯這種錯誤了。”說完寧次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花火衝著寧次的背影喊道: “你怎麼會使用點穴,你是誰?”

寧次沒有回答,幾步消失在了遠處。

“混蛋,下次再讓我碰著你,一定會好好教訓你一頓。”花火心裡暗暗發誓,下一次見到這個戴著面具的傢伙,一定要讓他好看。

等寧次來到醫院的時候,發現今天醫院的氣氛似乎不太對,醫院的周圍多了很多的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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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在醫院中正好碰到了前五代火影的助手,精通醫療忍術的靜音,寧次剛回村的時候靜音曾經給寧次做了一次體檢,寧次的真實身份自然瞞不過靜音。不過就在她思索死人怎麼會又再次活過來的時候,鹿丸卻趕過來告訴靜音絕對不要將寧次的身份透露給別人,這是機密。

靜音再次看到寧次,看著受傷的寧次主動提出幫他治療,並且幫他換新的繃帶。靜音的醫療忍術十分厲害,經過靜音的治療之後,寧次感覺自己胳膊上的傷好了大半,靜音接著又幫寧次的胳膊上塗上了藥膏。

靜音一邊幫寧次纏繃帶一邊說道: “下星期的這個時候你再過來一趟,我在醫院裡等你,到時候我再給你治療一下,你身上的傷就會好的差不多了。”

“多謝了。” 寧次活動了一下受傷的手臂,做簡單的握拳鬆開的動作已經感覺不到手臂的疼痛了。

靜音衝著寧次露出了微笑說道: “那些機密的事情我就不多問了,能回來就好,如果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你都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幫助你。”

寧次聽到靜音的話,感覺心中暖洋洋的,和靜音又說了幾句,然後便離開了病房。靜音是為數不多的幾個知道寧次真實身份的人,所以跟靜音說話的時候不用偽裝自己,這種感覺讓寧次非常喜歡。

寧次走在醫院的走廊裡,正好碰到了博人、巳月以及佐良娜三人。

博人快步跑到了寧次面前,笑著說道: “真是巧啊,白鳥前輩。”

“你們幾個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寧次溫和的和博人三人打著招呼。

巳月看著寧次身上的繃帶問道:“白鳥前輩,您的傷怎麼樣了?”

寧次說道:“下個星期再來治療一下就差不多好了,對了,這醫院裡怎麼這麼多忍者,是出了什麼事嗎?”

博人大大咧咧的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最近醫院裡丟了很多的藥品,警察怎麼也沒有查到線索,即使是派人看管也一樣會丟失藥品。於是為了找到偷藥品的小偷,就把我們一些沒有做任務的下忍全部派到了醫院。”

寧次略加思索說道:“居然會有這種事,估計那個小偷不是普通人。”

巳月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偷藥的人很可能是忍者,這也是讓我們這些下忍在醫院巡邏的原因,就是想用忍者來對付忍者。”

寧次正在和博人三人交談,從不遠處的樓梯上慌慌張張的跑下一個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忍者,她看起來和博人的歲數差不多大,她喘著氣對博人說道: “哈~博人,大事,大事不好了,藥品又丟了。”

博人驚訝的說道:“什麼,我們這麼多忍者在醫院裡,那小偷居然還敢來偷東西,實在是太囂張了。”

那女忍者又接著說道 :“山葵和淚明明都守在放藥品的房間裡,結果不知道那小偷用了什麼方法,居然悄無聲息的就把藥品偷走了。”

“筧堇,帶我們過去看一看。”佐良娜在一旁說道。

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忍者正是博人他們在忍者學校時期的班長,曾經靠通靈獸鵺引發過一場騷亂的信樂堇。

巳月和佐良娜跟著筧堇向著樓梯走去,博人沒有跟上去,而是走到寧次的身旁,拉住寧次的手說道: “白鳥前輩,您是上忍,比我們懂得多,跟我們一起去看一看吧。”

寧次對這個小偷高手挺感興趣,自己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於是跟著博人他們一起去了失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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