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是你嗎,天天?”

正和寧次向前走著的天天,突然聽到了身後有人喊自己,本能的鬆開了寧次的袖子,停下腳步向後看去。

不遠處,佐井井野走了過來,兩個人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看起來非常的親密。

井野衝著天天說道:“果然是你,天天我從遠處就看到你了。”井野看著站在天天身旁戴著面具揹著熊貓玩偶的寧次臉上微微一愣,接著臉上露出了笑容,眼神不停的在天天和寧次之間遊走說道: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是不是打擾你們兩個約會了?”

天天害羞的臉紅了起來,說道: “哪有,他是我的鄰居,我們兩個正巧一起順路回去。”

“哦,鄰居,” 井野的臉上帶著一抹惡作劇般的笑容說道:“陪你逛街幫你揹著玩偶的鄰居是嗎?可別告訴我他這個玩偶是給自己買的。”

天天佯裝怒樣的說道: “真的只是鄰居而已,他昨天才剛搬過來的。”

“嗯~”井野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說道:“看樣子你們真的很投緣,只用了一天就成了好朋友。”

佐井打斷了井野和天天的對話,露出了溫和的笑臉說道:“白鳥上忍,沒想到能這麼巧在這裡遇到你,正好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是關於任務的,能跟我來一趟嗎?”

寧次點了點頭,佐井縱身一躍,身子騰空而起,跳上了附近的房子上,接著又閃轉騰挪,跳到了一座高樓上。寧次將後背揹著的熊貓玩偶交給了天天保管,很輕鬆的跟上了佐井。

佐井看著寧次說道:“看樣子你的假期過得很愉快,白鳥上忍。”

“我沒想到火影會把我的家安排在天天的隔壁,你放心,我絕對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今天只是跟她正巧順道回來,幫她拿著玩偶罷了。”

佐井依舊是那副溫和的模樣,他看著寧次說道:“放心好了,我可沒有怪罪你的意思,說起來你還是我的前輩呢。我是真的有事情,是關於你的身體的。”

“我的身體?” 寧次有些疑惑,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變化。並且之前已經做過體檢,靜音說自己的身體一切正常,難道說體檢那邊有了新的變故不成?

佐井的面色凝重了起來,說道:“我指的不是你這具身體,而是你那具埋在土裡的身體。”

寧次感覺自己像是被閃電擊中了一樣,渾身無法動彈,他曾經想過自己現在復活了,那麼埋在陵園裡的那具屍體會是怎樣,不過他不敢去看,也不敢細細琢磨,他害怕結果會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寧次聲音顫抖的問道:“那具身體還在嗎?”寧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聽到什麼樣的結果,不知道到底是在好還是不在好。

佐井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還在,首先我想在這裡說一聲抱歉,無論怎樣的理由,挖墳都是一個十分不應該做的事情,但我實在是有些事情想要搞清楚,所以在昨天晚上我沒有經過火影大人的同意,擅自挖開了你的墳墓。經過我的檢查,你整個人完好無損的躺在棺材裡。”

“那,那我現在是怎麼回事?我這具身體又是怎麼回事?”寧次看著自己的手眼睛裡充滿著迷茫還有一絲恐懼,自己現在難道是妖怪不成?

佐井看著寧次的樣子,急忙安慰道:“寧次,你先別急,無論是多麼離奇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一定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本來看到你的屍體完好無損,打算將棺材重新合上然後掩埋,但是——” 佐井本想提到鹿丸,因為這個疑點是在鹿丸的指引下找到的,但佐井想到自己剛剛已經把挖墳掘墓的事情算在自己一個人的頭上,就沒有提鹿丸的名字,接著說道: “但是我又接著將之前看不到的地方檢查了一遍,然後發現你屍體上的頭髮不正常的少了一縷。這縷頭髮像是被人用利刃切割掉的,有很小的可能是你入殮前頭髮不小心掉的,但是更大的可能就是某個藏在陰影中我們所不知道的人偷偷的潛入了陵園,然後取走了你的一縷頭髮,然後用這一縷頭髮做出了一具身體,再利用我們所不知道的術將你復活,那個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還不得而知,但是我想他這麼大費周章,一定所圖非小。”

“如果我離開木木葉,” 寧次望著天空中的月亮,帶著一絲落寞說道:“其實有一種更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我現在離開這裡,然後找個別人誰都找不到的地方自盡。這樣無論那個藏在暗處的人有什麼陰謀詭計,都會化為烏有。我本是個已經死去的人,再死一次也沒什麼,免得讓可能的危險靠近木葉。”

佐井聽到寧次的話沉默了,他冷著臉一步一步的向著寧次走了過來,一把摘下了寧次的面具,然後另一只手用力一揮,一巴掌甩在寧次的臉上,清脆的巴掌響聲在夜晚裡格外的刺耳。

這一巴掌打的極其重,寧次向後退了兩步才穩住了身子,他用手揉了揉臉,有些困惑地看著佐井。

佐井向前走了兩步,一把抓住寧次的領子,有些惱怒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生命到底有多麼寶貴,你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們身為忍者的被潛在的敵人威脅不是很正常嗎?我們應該做的是找出藏在陰影中的敵人,然後徹底的剷除這些威脅,而不是想著逃避。如果死亡就能解決問題的話,那麼第一次忍界大戰結束之後,這個世界就會太平了,也不會有第二次第二次。你既然復活了,就好好的活著,帶著責任和義務好好的活著,把你身上的這些謎團全部都搞清楚,別想著逃避,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活都沒有機會。”

佐井最後的話幾乎是喊出來的,他這個人很少有發脾氣的時候,甚至連情緒波動的時候都很少,可是當寧次說出想要自盡的時候,他是真的怒了,他想到了自己在根組織的哥哥信,如果是信那家夥復活了,在自己面前說出像寧次剛剛這種話,那自己一定會把他打到吐血。

寧次聽完佐井的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釋然了,佐井一巴掌把自己打醒了。

寧次微微一笑說道:“我明白了,我不會再說這種話了,之前我一直有些不太明白我復活的意義是什麼?現在看來可能是有些事情還需要我來完成,老天還不希望我現在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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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佐井說完鬆開了抓著寧次衣領的手,將面具還給寧次說道: “明天早上來一趟火影辦公室,七代會安排人手帶你去見一個人,那個人可能會揭開你身上的一些謎團。”

寧次問道:“要去見誰?”

“大蛇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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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次和佐井交談的時候,井野和天天兩人也在聊著天。

井野摸著毛茸茸的熊貓玩偶,眼睛裡冒著小星星的說道:“毛茸茸的好暖和好可愛。”

天天白了井野一眼說道: “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就送你好了,拿去拿去。”

井野的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嘿嘿一笑說道: “打擾了你們的二人約會,我就已經很抱歉了,怎麼還能要你的禮物呢。”

“都說了只是鄰居。”

井野一邊撫摸著熊貓玩偶的小胖手一邊說道:“不開玩笑,我覺得你們真的挺投緣的,他剛搬來一天你們就成為了好朋友,還一起逛街,我覺得你可以嘗試著再發展一下,你都老大不小的了。”

天天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跟他一起逛街只是好奇他面具下的臉是什麼樣子的罷了,你不覺得他長得有些像寧次嗎?”

井野想了想白鳥的樣子,又回憶起了記憶中寧次的長相,想了一會兒說道: “你這麼說,好像身材是有一些像,不過我記得剛剛看到白鳥的眼睛好像不是白色的。 ”

“不是白色的很正常,我也沒有寧次會復活這種白痴想法,我只是好奇一個身材長得很像寧次的人,他的長相會不會也跟寧次很相像。”

“估計他呀會是個帥哥,如果白鳥上忍的面具下是一個很帥很帥的帥哥,你考不考慮跟他發展一下呢?寧次已經走了十多年了,他如果知道你還單身的話,估計也會希望你能夠有一個自己的家,你也該找個男朋友了。”

天天抱緊了熊貓玩偶說道:“喂喂,別把我不結婚這件事情和寧次扯上關係,寧次那個混蛋我可從來沒有喜歡過他。我早就許下誓言,我希望成為像綱手那樣偉大的女忍者,你看綱手大人不就還沒有結婚嗎?再說了,比起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我更喜歡舞槍弄棒多一點。”

井野看著嘴硬的天天,輕輕的用手指點了一下天天的額頭說道: “隨你怎麼說,不過到底是因為什麼,我想你自己清楚。”

兩人正在交談,帶著面具的寧次以及佐井已經回來了,寧次接過了天天抱在懷裡的熊貓玩偶背在背上。

佐井看了看寧次天天說道: “我們一起走吧,人多熱鬧一些,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店很好吃。”

“哎,親愛的,我也想要天天這個大的熊貓玩偶,我們往回走去那個飛鏢打靶的店看一看怎麼樣?” 井野拉著佐井的手撒嬌道。

“嗯,好吧。”

兩人手拉著手轉身打算往回走。

井野在轉身前衝著寧次和天天眨了眨眼睛,看著寧次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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