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說透了真的會讓人失落,本來心中是一片美好的幻想,好像在一瞬間全部被打碎。

原來結婚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她對他一眼有感覺,也不是因為她對他今天所做的有感觸,更不是因為他們兩個被安排註定要在一起,而是因為一切都只是她沒得選。

這事情看似很小,但在方任然心裡卻是很在乎。

穆嬅卿看他突然轉過身子,目光有些疑惑,她不明白這個男孩子為什麼突然間就有些情緒失落。

穆嬅卿看著他突然失落的表情,停頓了一會,開口道:“可是事情並沒有如果。”

“有。”方任然聲音低沉了一些,開口說道。

穆嬅卿沉默了良久。

“你是不是討厭我了?”她問。

“不是,我就是在想,如果我有辦法幫你恢復能力,那我還是不要娶你為好……畢竟比起和我結婚,你還有更想要做的事情,為了那些事,你一定寧願不和我結婚也要做。”方任然說。

“可是你已經看過我的身體了。”穆嬅卿說。

“……”方任然沒說話。

“就算有奇蹟發生,你還是看過我的身體了。”

“我……”

“無論怎樣,你都該對我負責。”穆嬅卿說。

一連的三句話落下,方任然整個內心都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迴旋。

原來她口中的“不會”,是在他沒有和她發生這些事情的前提下,才不會和他結婚。但是現在這些事情已經發生了,身體還都看了個光。

這也就是穆嬅卿口中說的“沒有如果”。

心結忽然被解開,方任然的心中舒服多了,對於這個未來的妻子也變得不單單只是五官上的好感。

在這個愛情不忠、邊走邊愛的時代,方任然喜歡她的傳統愛情觀。

“抱歉,是我想的太多了。”方任然微微一笑,輕輕說道。

“阿然要睡覺了嗎?”穆嬅卿看著他的背問道。

方任然立刻轉過了身,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臉蛋,心跳再次開始加速,笑著開口道:“和你躺在一個床上怎麼可能睡得著。”

“為什麼,我很嚇人嗎……”

“不是,是因為你太漂亮,我激動的睡不著。”方任然笑笑道。

穆嬅卿先是在腦中回想了一下什麼,隨後露出一絲認真的表情說道:“你這種行為……我記得被稱為‘撩妹’。”

“撩你有錯嗎?”

“沒有。”穆嬅卿點了點頭,隨後又開口道:“阿然不對我做些什麼嗎?”

方任然一愣:“啊?做什麼……”

“母親告訴我,和你睡覺的話,你會對我做一些事,讓我不要反抗,順從就好了。”

“哈?!”

方任然腦袋一懵。

她還真是純潔得有些可怕,竟然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

“哈哈,那些事都是留到結婚之後才能做的……”方任然乾笑了幾下。

“可母親說只要是和你,無論什麼時候,在哪裡都沒有關係。”穆嬅卿看著他說。

方任然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這當爹的亂來就算了,這當媽的也是夠瞎扯的,什麼叫在哪裡都沒有關係?如果在野外也要……咳咳,打住打住,方任然越想越激動。

“吶,阿然,普通人每天都要做什麼事情?”穆嬅卿繼續問。

方任然立刻收回了心思,想了想道:“生活啊,就像你之前說的相夫教子,工作賺錢,一日三餐。”

“那……豈不是坐吃等死嗎?”穆嬅卿皺了眉。

“每個人的生活態度不一樣,平凡其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可怕,生活中也有很多樂趣,以後我帶你去瞭解。”方任然道。

“好。”穆嬅卿點了點頭。

在之後的時間裡,穆嬅卿就一直在問方任然每天都做些什麼,問他在哪上學,每天都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

方任然和她聊的很多,每天在學校發生的有趣事情都告訴她,還有班級裡的幾個逗B鬧出的烏龍他也有提起。

就在他說起今天九天玄女的追悼會時,穆嬅卿就很感興趣的打斷了他。

“為什麼全校都有去參加,你沒去?”她問。

“當時正在煉一種新丹藥,一下子就入迷了,結果人家追悼會都進行到一半,我才被副會長給叫過去。”方任然抓了抓頭笑說道。

“其實你不去才是對的。”穆嬅卿目光低沉了下去。

“為什麼?”方任然一愣。

這九天玄女可是對整個人類都有著巨大貢獻的女英雄,身為一個被她保護著的人類,竟然不去參加她的追悼會,怎麼也說不過去。

穆嬅卿目光看著枕頭,聲音很小的自言自語:“又沒真的死……”

“嬅卿姐姐……你大點聲,我有點聽不見。”方任然說著,頭就往她那邊靠近了一下。

“沒什麼……”

穆嬅卿情緒忽然低落,方任然有些摸不清頭腦,只不過是談起了九天玄女的追悼會而已,她就低沉的話都不想說。

時間已經是凌晨2:30,隨著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兒,方任然的大腦開始被困意給佔據,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看著方任然睡去,穆嬅卿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看著自己的雙手,目光流露著憂傷。

她輕輕的咬了咬牙,面色凝重,似乎在打算嘗試什麼。

不一會,她的背後出現了一絲小光點,但這一絲小光點也就是出現了那麼一剎那,轉眼間就化為星星點點破碎開來。

“永遠都要這樣了嗎……”

穆嬅卿長長的嘆息了一口氣,隨後緩緩地躺在了被窩裡,看著枕頭邊的方任然,她將身子向他靠近了一些。

原因並不是因為她有多主動,而是因為在剛剛強行運轉真氣後,所給她身體帶來了傷害,讓她全身血液都瞬間降溫,她需要溫暖。

空調還在打著冷風,而床上唯一能給她溫暖的,只有方任然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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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明媚的陽光從窗外照射在床邊,因為昨晚睡得太晚,方任然依舊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

不一會,門把手鬆動了一下,商寒悄悄地推開門,站在門外向床上看了一眼,隨後臉上就帶著一絲微笑離開了。

“好軟……”

方任然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總感覺自己身體下壓著什麼時候軟的東西,讓他根本不想醒過來。

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自己身下。

嗯,嬅卿姐姐真美……

不對……情況不對!

方任然一雙眼睛瞬間睜大了,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眉頭緊緊皺著的穆嬅卿,他整個人都呆了。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自己在睡著之後,難道對嬅卿姐姐做了什麼……

“阿然……”

就在他一臉懵的時候,穆嬅卿忽然睜開了眼睛。

方任然全身都僵硬了,這姿勢完全就是他雙手撐著床,把穆嬅卿壓在下面。

“嬅,嬅卿姐姐……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方任然臉上瞬間掛上了僵硬的笑容。

“好冷。”

穆嬅卿說著,雙手就抱著他脖子,將他抱在了自己身上,隨後又將方任然撐起來的被子給蓋上。

“嘎!?”

方任然小心臟差點都跳了出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嬅卿姐姐這麼主動,直接把他給抱在了懷裡。

“咕嘟!”

看著直接貼在自己臉上的這張美麗的臉,方任然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兩個人的鼻尖都已經碰在了一起。

“你的身體好燙。”穆嬅卿看著他說。

這能不燙嗎!大早上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都忍不住啊!

“嬅卿姐姐……我能親你嗎……”

方任然重重地呼吸撲在她的臉上。

“嗯,都可以。”

穆嬅卿點點頭。

一瞬間,方任然直接把今天還要上學遲到的事情拋之腦後,快速的將嘴唇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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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一個待宰的羊羔躺在他這頭餓狼的身下,任他宰割,腦中的慾望瘋狂湧出,周圍的環境也瞬間被方任然忘記,此刻他只想把她全部佔據。

就在他親吻著,手腳不老實的時候,穆嬅卿輕輕的推了推他。

“下面有東西。”穆嬅卿皺了皺眉。

“沒事。”

方任然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那完全是正常男性的生理反應。

說完又繼續對穆嬅卿做些他忍不住想做的事情。

“咳咳。”

就在這時,一聲極為不和諧的咳嗽聲打破了乾柴烈火的曖昧。

方任然立刻把被子拽了起來,回頭看著門外,整個人都愣了,那糟老頭子竟然靠在門邊,繞有興趣的在看著他。

“你開門也不說一聲!”方任然感覺自己要崩潰了,直接吼了出來。

“我就是問問,今天要不要我給你請個假?”商寒一臉壞笑的說著。

“請個屁!你快把門給我關上!”

“好好好,不過大早上的你倆動靜小點。”

商寒說著就把門給甩了上去。

被他這麼突然的一咳嗽,方任然瞬間就萎掉,什麼興趣都沒了。

立刻從穆嬅卿身上下去,跑到下面穿起了衣服,滿臉通紅。

“阿然……”穆嬅卿坐在床上,拽著被角捂著胸口看著他,眉頭有些微微的皺著。

“怎麼了?”

方任然很尷尬的回頭問。

“我好冷。”穆嬅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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