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造型精美的石刻對於當代小股作案的盜墓賊來說過於沉重無法搬運沒有盜取的價值,但是對於考古工作者而言都是稀世珍寶,所以眾人的前進速度極為緩慢,每經過一座石刻都要消耗上大量的時間進行考察研究。

隨著考察的不斷進行,眾人發現似乎之前對犬將軍墓墓主的判斷出現了失誤,這座墓葬裡所安眠的很可能並不是一開始大家想象中的是一隻功勳卓越的獵犬,因為他們在墓道中發現了一隻用獸皮製作的護腕,明顯是人類所用,而且上面有用金線繡成的文字:“安東都護府參將張”。

遼寧地區隋末唐初時期屬於高句麗,後來又設安東都護府,唐王李世民麾下的大將軍薛仁貴就是首任檢校安東都護,領兵兩萬鎮守遼東。

由眼前的證據推測這座墓的墓主很可能就是這位“安東都護府參將張”,此人也許是任檢校安東都護麾下的一員武將,此人也許熱衷於養犬,或者就是一位擅於使用軍犬作戰的將領,曾在遠征高句麗的戰役中立下漢馬功勞,所以死後才能享受到這種略微超出規格的墓葬形制。

盜墓賊們大肆偷盜當地的寵物犬,很可能是為了使用某種分金定穴的奇術,用來測定這座與犬類緣分不淺的將軍安眠之所的形制與方位。

在民間傳說中有一種“地中犀犬”可以通陰陽,定四方,能嗅出地下上百米深處埋藏的寶物,可以稱得上是犬中神物,也有傳說講二郎神的哮天犬就是這種狗。

考古隊終於走完了範知雯眼中的這條魂行道,來到了墓室的石門之前,還沒來得及進行下一步的工作,幾個人就全部暈倒在地,只有一個走在最後的小夥子倖免。

他看見其他人莫名暈倒被嚇了一跳,但是救人心切,第一時間就趕上去想要進行搶救,沒想到他剛走過最後兩隻獵犬石刻四目對視的那條直線之後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也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

這一切都被站在墓道另一頭的範知雯看在眼裡,她急忙制止了還要繼續往裡衝想去救人的其他考古隊員,這些人這時候才想起了她之前所說的古怪之處。

可是有不能把生死不知的幾個人就那麼丟在古墓裡,最後還是範知雯想出的注意,現場製作了幾隻鉤杆子,小心翼翼的站在比較遠的地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莫名暈倒的幾個人拖了出來。

暈倒的人呼吸平穩,生命體徵正常,如同沉睡一般,隨行者中有懂醫術的,折騰了半晌也始終無法喚醒他們,考古隊的人們這才相信了範知雯的說法,這座犬將軍墓,果真有蹊蹺。

於是範知雯思來想去,最後撥通了曾經帶著她處理過靈異事件的我的電話,萬萬沒想到此時的我竟然恰巧就在大連辦事,真可謂無巧不成書。

然而還有比這個更巧的事情,老蔡頭所說的下一項任務,事情詳細經過和範知雯所說的並無二致,兩件事情其實就是一件,我現在不光感覺老蔡頭要玩兒我,我甚至感覺冥冥中的命運也憋著壞水想要玩兒我。

古雄和李求正當然不知道我這邊打電話都聊了什麼,在老蔡頭兒說完以後馬上就嚷嚷著耍賴,大聲抗議老蔡頭兒這種薅羊毛就逮著一隻往死裡擼的行為,咋呼著:“蔡校長你聽好了,這事兒你愛叫誰去就叫誰去,反正我們哥仨是打死也不……”

我讓範知雯等著我,並且囑咐了讓她穩住其他人萬不可再輕舉妄動,掛掉手機以後,正好接上了古雄和李求正的話頭說:“我們哥仨是打死了都得去!”

古雄下意識應承著說:“對!我們哥仨不去誰去?等會兒,老霍,你大爺的,你拿了他什麼好處叛變的這麼快?”

李求正更是氣急敗壞,抬腳就要踢我,被我躲過之後大罵:“明擺著的火坑你就瞪著賊瞎眼往裡蹦啊?你自己蹦就得了,你帶著我們倆幹什麼?”

看了一會兒熱鬧的霏霏姐勸住了撒潑發飆的古雄和李求正,說:“你們倆聽五一把話說完啊!五一,你剛才接的是誰的電話?”

“唉,別提了,是我一從小玩兒到大的發小,她就在老……蔡校長所說的那個考古隊裡……”我好好解釋了一番後表示:“其實我也不想拖你們倆下水,但是我是必須得去的,而我除出了打架之外任嘛不會,自己去了也白給,你們就看在咱們桃園結義,兄弟一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李求正的腦子轉的多快,罵道:“同你大爺你同,你愛死你自己去死,你老實交代,你那發小是個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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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當真跟不上他那七竅玲瓏心的思路,連給我打電話的是個女孩兒都能猜出來,這智商真不是白給的。我只好老實承認,範知雯是我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就算眼前是龍潭虎穴為了她我也得硬闖,只求兩位英雄好漢,少年豪傑說什麼也得拉兄弟一把。

二人齊聲罵了句:“重色輕友!”

然後收拾好了應用之物,向霏霏姐請示道:“什麼時候動身?”

就算沒有我這段插曲霏霏姐她最後也得勸我們過去,於是她毫不猶豫的說:“既然那邊已經有人遇險,救人如救火,咱們現在就趕緊往旅順那邊趕吧。”

四人下了樓,先是送給劉老板不少能辟邪的符咒硃砂等物,又告訴他一些如果再遇到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的應對方法,確認了短時間內劉老板一家子人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最後我們才說出我們還有事情要到旅順去辦,想問問他有什麼能儘快趕到目的地的方法。我們這一行人救了他媳婦的命不說,那一天一夜的驚心動魄的激鬥他也都看在眼裡。

尤其是我,那可是真刀真槍的和降頭師玩兒了一晚上的命,劉老板那是絕對的感恩戴德,聽說我們還有正事要辦,雖然仍舊在害怕,但是也不好意思強留我們。

於是他咬牙跺腳,下了狠心道:“你們幾個都是我家的貴人,那個邪乎得緊的什麼降頭師啥的都被你們弄死了,想來也沒有啥情況是我們一家人挺不過去的了,你們有要緊事要辦就去辦,我們也不在這兒住了,馬上就搬家,不過你們忙完了千萬別忘了給劉叔我打個電話,到時候我再好好感謝你們。”

“你別總一口一個弄死,說的好像我們這懲惡揚善的工作好像黑社會火併似的!”我稍微覺得有一點彆扭。

劉老板不好意思的一笑,讓他兒子把車鑰匙拿來交給霏霏姐,說:“去旅順自己開車最快,門口那輛車我就送你們了,實在不行倆你們都開走也行!”

霏霏姐連忙推辭,說一輛車足以,再說除了她之外我們哥仨也沒有駕照,路上再被交警攔了實在耽誤事兒。

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片刻也不得閒,我們告別了劉老板一家之後,坐著劉老板送的大切諾基直奔旅順而去,不知那唐代的犬王墓中又有著怎樣的冒險在等著我們。

PS:昨天吃了火鍋以後嘴饞又嗦了兩隻冰淇淋,今天一早我就鬧肚子了。不瞞各位看官說,差點死球啊,寫幾百字就得跑一趟廁所,真是要了親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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