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想到,在一直處於洛風的狀態下,程懷亮居然還能或碰亂跳起來。

還不等李崇義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被人直接抱起來,隨後被人一個重重的後摔……

後背直接砸在地面上,疼的李崇義哇哇大叫,手中的刀也因為疼痛直接丟在遠處……

隨後就看見程懷亮再次抱住李崇義的腰,兩個人就像是地痞流氓打架一樣糾纏起來。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程懷亮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雙腿像是剪刀一樣死死咬住李崇義的脖子,雙臂像是麻花一樣死死攥住李崇義的胳膊,對著李崇義的手腕用力一擰……

咔嚓……

李崇義的胳膊瞬間脫臼,痛苦的嘶鳴一聲之後,李崇義的腦門子上落下來都大的汗珠,隨後就看見程懷亮鬆開李崇義的胳膊之後,立刻向前一擰身,用胳膊直接兜住李崇義的脖子……

鎖喉……這是很多人都會用的招數,卻也是很多人都不屑用的招數,這樣殺人真的費時費力……可他卻成了程懷亮手中的殺人利器……

一直到李崇義的臉逐漸變得發紫,身體也逐漸像是被抽空了力氣,程懷亮才鬆開胳膊,把李崇義扔在一邊……

咳咳咳……

程懷亮半彎著腰,用手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粗氣,“李崇義,今天我不殺你……但以後你記得長記性……下次保不準我打斷你的腿……”

李崇義被人抬下擂臺,緊急救治……

程懷亮心裡也默默的祈禱,真的小瞧了大唐的武將之後了,要不是上輩子軍隊學來的那套巴西柔術,今天還真不容易幹趴下李崇義,雖然只是簡單的十字固,可程懷亮已經覺得,如果不是剛剛制服了李崇義,再打下去必敗無疑……

看來以後,真應該和牛見虎好好練練了……大唐當真是藏龍臥虎之地……

“這……這……這是什麼路數?”牛見虎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驚訝的看著程懷亮。

李長思若有所思一番之後笑了,“突厥人的攻防術……以前聽我爹提及過一些,不過到底是不是就不知道了……也有點想大唐遊俠們所用的關節術……管他是什麼,贏了最重要……”

蕭鍇也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程懷亮能贏,他也是一百個一萬個開心。

“李景仁,現在輪到你和我了……”扶著程懷亮下了擂臺,李長思看向李景仁……

李景仁已經完全懵逼了,起初還覺得李崇義必勝,可現在……長安三害當真是名不虛傳啊……現在面對李長思的挑釁……

李景仁突然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既然已經簽了生死狀,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衝了,“李長思,你當真以為我怕你不成?”

李長思微微一笑,點點頭,從武器架上拿起一根長棍。

在演武臺的邊緣上,畫了一個不是很大的圈,站在圈裡面,對著李景仁勾勾手指,“你挑選武器吧……”

“是你們逼我的……”就看見李景仁走向兵器架,直接從兵器架上抄起一張四十石的弓……

臥槽,這特太無恥了吧?

尼瑪,這特麼真丟江夏郡王的臉面……

文人雅士們已經開始為李長思鳴不平了,可看一看李景仁,早已經面目猙獰,“李長思,這是你自己選的,怪不得我……到了閻王那裡……到了那裡你找閻王去算賬吧……”

文臣三巨頭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文人可以無恥,那只是對外,對自己人這樣……那可真是有點過於小人了……

“走吧……”長孫無忌揮揮手,“沒必要看下去了……”

“就走了?”房玄齡看向自己的傻兒子,多少還是有些放不下心……萬一自家的傻兒子一時想不開,要去單挑長安三害……麻蛋,輸的會比其他人更慘……

“怎麼說都是公爵子弟,他們兩個這麼比試……實在有失公道……”魏徽還是很擔憂,也很正視這件事,“這裡的後臺是誰咱們都知道,可真要是公爵自己慘死……連累的就不是零星半點了啊……”

“在老流氓程咬金手底下的人……”長孫無忌的眼睛對著李長思狠狠鄙視了一番,“你覺得他會能提出來,就會想不到對方會選擇長弓?”

“這……”魏徽也覺得,李長思絕對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主……

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給老流氓程知節做親衛的……能給老流氓做親衛的,要麼得到了程咬金的真傳,要麼和老流氓對脾氣……

文臣三巨頭可是清楚地很,當年老流氓的二百親衛,愣是在長安大街上,幹翻了五百巡城兵甲……而且那些兵甲還是大唐精銳羽林衛……

倒不是說老流氓的親衛有多能打,而是老流氓的親衛幹起架來,絕對是程老流氓的味道,無所不用其極……什麼下流無恥的招數都用上了……最後,完勝!

李長思雖然和程懷亮一樣,都是遊騎校尉的官職,可他嗎的李長思可是程知節的親衛頭子,要說沒得到老流氓的真傳……誰信?

臭不要臉……

文人雅士們開始在底下起鬨,叫罵聲直接對準了李景仁……可李景仁是有底線的人嗎?

答案很顯然,絕對不是。但凡有點底線的人,都不會明目張膽的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

更何況,李景仁的老子那可是江夏郡王李道宗,那也是能征善戰的主……最最重要的,李景仁那可是正八經的皇親國戚……幹出這樣的事情……不被人戳脊梁骨才算怪……

“李景仁,你還要不要臉?這麼齷齪的事情也做的出來?”

“李景仁,江夏郡王的臉面都讓你丟盡了……”

“李景仁,你他媽才是一個活脫脫的雜碎……”

“李景仁,你妄為皇親國戚……”

“李景仁,你回你媽肚子裡重新深造一下吧……”

擂臺足足有八九米長,李長思在最右側,李景仁在最左側,就站在擂臺左側的邊緣。

弓,已經張開,箭矢已經上弦,一隻鋒利的利箭已經對準了李長思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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