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產的良方？
程懷亮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路東衍，“路兄，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啊，你該去西域三十六國啊，你該讓你的主子去找他的兩任老丈人啊……”
“這是為何？”路東衍很奇怪，程懷亮居然沒有說給他高產的種子。
“西域三十六國，有許許多多的高產農作物，你主子的兩任老丈人，手裡面也都有高產的種子……”說完程懷亮對路東衍一臉鄙夷，“路兄，你們不會連什麼是高產的種子作物都不知道吧？”
路東衍有些尷尬的撓撓頭，“小公爺，還真就是這麼回事……”
“算了，既然你們的國家吃不飽，那我就送你一個福利……”程懷亮再次神秘兮兮起來，“我跟你說，西域三十六國裡，每個國家都有振國之寶，原本我是想親自帶上五百遊騎兵，去西域三十六國做強盜的，可一直苦無機會讓我去哪裡燒殺搶掠種子，現在及然路兄有需要，那我就把這個訊息免費送給路兄……”
“程兄弟，我可是不認識什麼高產的種子的啊……”路東衍一臉懵逼，他對農業簡直就是一竅不通。
“你可以先去搶啊，把西域三十六國人手裡面的種子都拿到手，然後在派出個使節來大唐，和皇帝陛下申請讓我去你吐蕃國做客……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去吐蕃協助你提升農業技術……這麼說吧，貞觀犁牛逼不？”
“牛逼。”路東衍點點頭。
“那是我發明的……”
路東衍深以為然，雖然所有人都說是工部發明的，可路東衍還是有限不相信，現在程懷亮既然說出來了，路東衍表示充分的贊同。
“還有很多呢，大唐的東西都是我發明出來的，你會認為我不識貨嗎？”程懷亮一臉小傲嬌，“講真，三百六十行，程某行行是狀元……這不是吹，我要是到了你們吐蕃，那也絕對是大相級別的待遇……”程懷亮打了一個嗝，滿嘴的酒氣，“這麼和你說吧，你就去搶，前期的工作我都給你做好，剩下的我再給你一個售後服務……保證兩三年之內，你吐蕃國的農業蹭蹭的就上去了……”
“程兄弟，為什麼要幫我？為什麼要幫吐蕃？”
“我程懷亮向來是幫親不幫理，既然與你一見如故，那就好事做到底嘍……”說完程懷亮一咧嘴，“到時候程某在從工部抽調些工匠，你半路一截殺，把我手裡的人全都劫走……神不知鬼不覺的，工匠你也到手了……”說完，程懷亮放下酒碗，“那人錢財與人消災，只要你出的氣價，我程懷亮就能做出與你近前對等的事情……說句殺頭滅門的話，你要是把錢給到位了，當今太子我都能給他弄出來個意外死亡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
這頓酒，是路東衍來到大唐喝的最痛快的一頓酒，送走了程懷亮，路東衍一下子從床上做了起來，“那筆紙來……要快……”
筆紙被鋪開，路東衍在上面奮筆疾書，寫出來的居然是貞觀雷的製作配方，在配方上面牛糞和羊糞兒子就先尤為突出。
“馬上送出去，一定要親自交到我大哥的手上……記住了……你在信函在，你死了信函也必須要消失……”
“老爺嗎，您就放心吧……”
林邑國的小王子就在路東衍所在民宅的對面，雖然是一國之君，範呂奇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傳承一下中原千百年來的規矩，國王與百姓要平等要尊重……
站在窗戶口，範呂奇就看見吐蕃人正在向牛車上運送金銀財寶，“嘖嘖嘖……這路東衍還真的下了血本了，這麼無恥賄賂官員的事情也做的出來……”
可在看看路東衍在送走程懷亮之後開始閉門謝客了，“一定是賄賂了，但是賄賂了什麼東西，能讓路程懷亮這個雜碎乖乖的呢？”
範呂奇想了很多種方法，可最接近事實的，也是範呂奇親眼看見的，想在大唐混的開，先要一車一車的給清河縣公程懷亮送禮啊……
範呂奇覺得自己很難受，小國就是不受待見啊，關上了窗戶，範呂奇怎麼想怎麼覺得無趣，這樣下去別說在吐蕃借兵了，就算是向吐蕃借兵也成了很難辦的事情。
兵，是必須要借的，範呂奇這個林邑國王親自來朝拜李世民就能看出來，這次對範呂奇很重要，如果真的能徹底把林邑國暴亂給鎮壓了……那就更完美不過了。
下了樓，範呂奇找來身邊的侍衛，“卸下刀劍，隨我去程家莊，見見當年一棒打斷我胳膊的清河縣公程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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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懷亮剛剛才和路東衍吃酒，剛剛離開……咱們這就過去……”侍衛有些為難。
“讓你去就去，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說完範呂奇瞪了侍衛一眼，“金銀財寶的數量不在多，要在於精，前幾日我不是從波斯商人那裡購買了一條毛毯嗎？就把那個帶上，作為送給程懷亮的禮物，這禮物……嘖嘖嘖……好像在大唐都找不出來第二條……”
程懷亮喝多了沒有？當然是沒有了，和路東衍這種人喝酒，一分醉就是真的醉了……閒逛，是沒有方向的閒逛，轉來轉去居然轉到了清河公主府……
大老遠就看見清河公主府西側聚集了很多人，一個名為曲藝樓的樓閣出現在眼前，這里程懷亮知道，是晉王李治和清河公主合夥的買賣，“嗯，應該進去瞧瞧……好像裡面壓軸的對聯和詩詞歌賦，都是我程懷亮寫出來的……”
來到曲藝樓的大門口，眼尖的李治就看到了程懷亮，對著程懷亮招招手，示意門口的人放程懷亮進去，門口收錢的人對著李治點點頭，帶著程懷亮到了二樓，坐在李治的身邊。
小胖子正吃著點心喝著茶湯，翹著二郎腿，看著一樓舞臺上正在鬥詩的兩個人，“姐夫，你看看……這二人鬥的怎麼樣？”
“打油詩而已，你想聽我說上三天三夜都不帶重複的……聽膩了我給你弄幾段三句半聽聽……保證你有耳目一新的感覺……”程懷亮對那兩個鬥詩一臉嫌棄，“就這樣的人，你也讓他們進來？”
“文采他們肯定是沒有了，關鍵是……他們可是清河崔家的人……還是嫡系……”小胖墩生怕程懷亮沒聽清，指了指鬥詩的兩個人，“這兩個可是清河崔家的嫡系，嫡系你懂不懂？”
清河崔家的嫡系？程懷亮一下子就樂了，嘴角也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