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很簡單，如果我們扶持一個傀儡，對我吐蕃都是百利無一害，如果成功了那就先佔領大唐幾個城池，我們用借的，然後在繼續在大唐製造內亂，我吐蕃百姓開始想東遷徙，逐步進入大唐領土，隨後一路高歌猛進，直線壓過來，從劍南道打到嶺南道，切斷大唐與附屬國的一切聯絡……只要能從吐蕃的惡略土壤和惡略的氣候中走出來……”
“你們還真無恥……”程懷亮笑了笑，“不過我很讚賞你路東衍，你這人真的很實誠，我其實什麼都不知道，無非就是路過這裡，臨時一問罷了……”
“沒關係，既然計劃被你識破了，那就算了，這個計劃作廢……”路東衍像是生怕程懷亮不相信一樣，“我可以代表我的哥哥給你一個承諾，這個策反皇子的計劃作廢，永不再用。”
“小孩子不聽話，就一定要被打屁股的……”程懷亮站起身，“路東衍，半年後，會有人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
“你想開戰？”路東衍幾乎瞪大了眼睛看著程懷亮，“你要知道，你們大唐現在的處境堪憂，不足以騰出手來和我吐蕃開戰……”
“那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等你回去的時候，好好的準備一下吧……”程懷亮頓了頓，“記住了，這是我程懷亮私人給吐蕃大相路東衍的一個下馬威……如果想報復，那儘管進攻大唐邊境，到時候我一定會前去戍邊……和別人打都沒啥挑戰性，還是和你們的大相過過招才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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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靜候佳音了……”路東衍也不忘記提醒程懷亮，“兵馬記得帶的多點，別到時候吃雞不成蝕把米……”
“打過了再說……”
程懷亮和路東衍正嘮著的時候，卻發現一個侍衛急匆匆的走進來，一通藏語說的激勵哇啦的，幸好程懷亮也懂古藏語，也能聽出來是咋回事……
這一聽還好，聽過之後，程懷亮一下子就怒了，憤怒的站起身，一把揪住武士的脖領子，也用了標準的藏語：“你說的可是真的？”
武士點點頭，伸手指了指窗戶的位置，“縣公大人，開啟窗戶就能看見的……”
程懷亮鬆開武士的脖領子，開啟窗戶，就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大群人，裡三層外三層的軍卒把那裡圍的簡直是水洩不通。
“路兄，有緣再見……”程懷亮走出來房間，在院子裡左右看了看，正巧有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棒，直接撿起來抄在手裡，急匆匆的就離開了。
路東衍和武士相互對望，“我沒聽錯？程家的雜碎居然會說我們的語言？居然還懂得我們的語言？”
“您沒聽錯，是這麼回事……”
程懷亮前腳剛走，林邑國小王子範呂奇就到了，原本路東衍還想看看熱鬧的，可林邑國的小王子現在已經是國王了，一個國王來拜見，自然要見一見的。
“準備好悶倒驢，在買點牛肉和羊肉……不……拿出我們帶來的牛肉乾和羊肉幹，我要和林邑國王暢飲一番……”
謙遜書店門口。
一百文士手裡揮舞著論語，高喊著禮儀仁智信的口號，惹得李承乾恨不得直接抄刀抹脖子……
“殿下，在您五歲的時候，臣就是您的老師，一直至今，臣記憶中一直強調一個人品行和德行，沒有強求你去背誦一大堆的古籍和書籍，只是用各種事情和你說道理，可你現在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殿下覺得臣要怎麼和陛下說？臣是不是應該說太子殿下不學無術？整日與漢王殿下狗打連環惡事做盡？”
“和他講什麼道理？”一個人拎著棍子，分開人群，直接走近漢王李元昌……
一腳踹翻了李元昌，踩著李元昌的腿，揚起棍子對著李元昌的腿就砸了下去，“李元昌，最後告訴你一次，欺負任何人都可以，就是不能欺負兕子……打斷你一條腿就是讓你長記性……”
砰……
啊……
咔嚓……
李元昌發出一聲慘叫，一條腿已經被程懷亮直接打斷，抬起腳，對著李元昌的小腹就踢了過去，足足把李元昌踢出去好幾米遠。
“一文錢想買書？”程懷亮冷冷的看著李承乾，從兜裡直接掏出一文錢，丟在李承乾的臉上，“一文錢，我買你的命可否？”
“程懷亮，你就不怕我當了皇帝滅你滿門嗎？”李承乾的身體都在顫抖，如果這一百文士稍微噴噴口水，他的一世英名也就算是丟了……
“等你當了皇帝再說……”程懷亮無所謂的聳聳肩，“今天先說說今天的事情……今天你不燒了書店，我就燒了你的東宮……”
“程懷亮，我們自家人的事情，輪不到你來這裡指手畫腳……”
“你指使龍武衛的軍卒打斷我親衛的腿，這事兒就想作罷？”程懷亮手中的木棍一指李承乾，“我不管你是太子還是皇子，今天不給我一個說話，就算是鬧到金鑾殿，老子也要掰下你兩顆門牙……”
“沒勁兒了……”老程抖了抖手中的萱花大斧，輕輕摸了摸還在哭泣的小胖丫的腦瓜，“某走了……”
“嗯嗯……”小胖丫點點頭，“謝謝程伯伯……”
“說吧，你想怎麼樣？”李承乾有些有氣無力的，程懷亮不難纏，其他人都不難纏，最難纏的是懷仁縣公和孔穎達……
這時候，李承乾必須服軟，一切要等到他當上皇帝的時候，在做打算了。
“你說說，你想怎麼辦？”程懷亮又問。
“書籍我全部買走，一分錢不差的買走，程福的病我請御醫來治，在東郊我還有一處別院，送給程福如何？”
“不行。”兕子離開清河公主的懷抱，“犯了錯就要主動承認，犯了錯就要及時改正，謙遜書店的大門以後永遠不會對你敞開，永遠不會對你崇文館任何人敞開，程福的病不用你，我自己也有御醫，你寫一篇懺悔書，真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們就原諒你……”
看此簡單的事情，李承乾卻不能去做，他是太子，他是要臉的人，如果堂堂太子殿下給一個部曲寫懺悔書……那李承乾還怎麼在大唐混？將來當了皇帝還能服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