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們明知道是錯的,也要去堅持,因為不甘心;有些人,我們明知道是愛的,也要去放棄,因為沒結局;有時候,我們明知道沒路了,卻還在前行,因為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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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島附近海域

亞特蘭蒂斯學院的“亞平寧”號大船緩緩前行,周圍還有無數白色的白鯨,就在亞平寧號的周圍遊蕩著。

袁塵落站在甲板上,靠著船的欄杆,看著這些白鯨群,喝了一口極烈的酒。

“波福海的白鯨群,據說已經只剩下約40,000頭,白鯨廣泛分佈於北極與亞北極地區,通體雪白,生性溫和,十分珍稀。”不知何時,穿著一身淺色裘衣的克雷蒂站在了袁塵落身邊,心細解釋道。

袁塵落附身看著這些在海面上遊弋如箭矢的白鯨群,微微頜首。

克雷蒂繼續道:“以前,各方的捕鯨人們和白鯨之間的鬥爭真的是驚心動魄啊,他們這些捕鯨人們乘坐著捕鯨船,手拿著捕鯨叉,那種魚叉構造巧妙,投擲出去宛如一道銀絲,插中了這些白鯨的身體後,叉身上有著無數倒勾卡在鯨的肉和骨刺裡。於是白鯨就會憤怒地掙扎遊動,捕鯨船會緊緊跟著白鯨,需要數個小時的功夫,就能將白鯨活活累死,最後成為他們的戰利品。他們會劃開白鯨的肚子,鮮血噴湧可以在海面上形成血水,濃郁的血腥味久久不會散去,那些鯨油,鯨肉還有鯨膏都是最好的東西。”

“那可真是殘忍。”袁塵落搖了搖頭,似乎也看見了大團大團的鮮血在海面上散開,捕鯨人們站在龐大如小島嶼般的白鯨身上,高舉魚叉歡呼慶典。

克雷蒂點了點頭,“在堪特佩拉人眼中白鯨是海神的使者,傳遞海神的訊息,好像是他們的圖騰。現在已經很少可以遇見這樣數量可觀的白鯨群了,據說這可以帶來幸運。”

“幸運麼……”袁塵落仰頭灌了一大口酒,轉身準備回去休息,最後一句話傳來“克雷蒂先生真是博學多識啊……”

克雷蒂搖頭一笑,低頭看著這些白鯨在歡樂的撲騰嬉戲,沒有回答。

在亞平寧號的另一間客艙裡,維多利亞剛洗完澡,裹著一身浴袍,她那令人驚豔的如牛奶一般白嫩的肌膚顯露無遺。

這和她的家族有關,都說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女孩兒貴如黃金,有著王后般的潛質,這也和她們生來從小就要薰香,每天晚上都會泡在牛奶裡。維多利亞更是嚴格被家長們要求,身上從小就有著淡雅的香氣和絲滑白皙的肌膚,甚至都未曾受過一絲破體之傷。

“噔噔噔。”艙門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維多利亞有些警覺地看了看艙門,但很快又放下心來,亞平寧號上載著的都是認識的人,那是學院派遣的。

其實當袁塵落和水魔君巴莎回來的時候,巴塞羅校長就讓袁塵落準備去一趟各大神聖世家,所以也就帶上了維多利亞,包括還有蘇菲亞這些世家的人。

袁塵落先看了看蒂斯的情況,水魔君巴莎借住了袁塵落體內海洋號角的力量,暫時封印住了那部分魔血,阻止了命門覺醒。隨後巴莎就留在了學院,照顧著蒂斯,袁塵落準備回去之後就去尋找天空之眼的下落。

同行的除了這些世家之人,就是跟著袁塵落的那一批人,有克雷蒂,徐若華還有劍齒虎希卡利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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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也猜不準是誰,但是這船上希卡利騎士會駕駛船,這個時候應該待在駕駛艙裡。至於其他人裡,她還是希望可以看一看袁塵落,至少應該聽一聽他對於新生聯誼晚會的解釋。

推開艙門,是一身黑色衣裙的徐若華,這個連維多利亞都心生妒忌的女人,也是看不透她和袁塵落關係的一個女人。

“荊棘女王大人……”維多利亞想了想,讓開了步,示意可以讓她進來。

徐若華笑了笑,“維多利亞小姐,不用這樣稱呼我,我聽說你是阿落的未婚妻,也和他一樣叫我若華姐就好。”

維多利亞略微有幾分赧然,緊了緊裹在身上的浴袍,“那若華姐,我先去給你泡一壺咖啡吧,你來是為了……”

徐若華搖了搖頭,“不必這麼麻煩,夜深了我喝不慣咖啡,有時候會讓我睡不著覺。”

維多利亞點了點頭,良好的禮儀讓她沒有再勸,坐在了床邊,客艙本來就是極為狹小,這還是最豪華的一間,但是除了床、衣櫃、餐桌還有一張沙發,兩個人坐在了這裡就呼吸可聽了。

沉默讓兩人都各自想著事情,直到徐若華忽的笑了笑,開口道:“維多利亞,我也就直呼你的名字了,我想知道你對阿落的看法,我知道你是因為上面的人和雷奧王、巴塞羅王談判,淪為了犧牲品,假如你有拒絕的機會,你會怎麼做?”

維多利亞皺了皺眉,“我……我應該沒有權力拒絕。我承認,這個男人,青焰王座袁塵落,他很有人格魅力,但是……我其實看不透他。”

“沒人能夠看的透他。”徐若華笑了笑,“他的內心讓人根本看不透,但是我看來,也只是一個小男孩兒罷了。”

“小男孩兒?”維多利亞想破天也沒有想到,堂堂的荊棘女王徐若華居然會這樣評價青焰王座袁塵落。

徐若華點了點頭,“對,就是小男孩兒,明明覺得很累,還是想強撐著表現得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但是他身邊愛他的人和他愛的人,都在一個個倒下消失,又表現得很慌張,很害怕。”

維多利亞張了張口,最終還是苦笑了一聲,“那您能和我說一說他嗎?”

徐若華看著維多利亞美麗的眼眸,“可以,他啊,和我來自同一個故鄉。如果說起他的父親,在獅心會就無人不知了,而阿落這個孩子是巴塞羅校長親自找到的……”

亞平寧號靜靜地行駛在海面上,周圍的那些白鯨群早已經因為超出它們活動範圍的海域,也就都沒有跟上來。

克雷蒂看著深沉夜色中的一輪灰暗的月亮,神色平靜,拍打著欄杆,輕輕哼唱起一段沒有出處的歌。

“SomemenhavediedandsomearealiveAhesea;

withHekeystothedtheDeviltopaywelaytreen!

Thebellhasbee'swaterygravedoyouhearit'ssepule。

ayheadthesquall。”

(有些人已安息,有些人仍活著,還有些人繼續在海上航行;

他的鑰匙插入箱子裡惡魔將會實現我們航海者的夢!

鐘聲已從潮溼的墓地響起,你是否聽到那陰森森的音調;

我們召喚所有人讓啼哭聲得到報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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