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不會是生病了吧?”

早上九點多鍾的時候,優音音在紀粟的帶領下找到了正在食堂中和鄭源一起吃著早飯的楚心。在見到楚心那毫無血色的蒼白面龐後,優音音連忙走到楚心的身旁神情擔憂地問道。

“放心,只不過是昨晚做了個噩夢罷了。”

將面前的包子遞了個給了優音音,隨後楚心向著優音音擺了擺手表示沒事。由於那場噩夢的緣故,楚心的衣褲都被汗水給浸溼了,此時的楚心正穿著洗完澡後從鄭源那借來的白色練功服。

“真的沒事嗎?老師如果有哪裡不舒服的話可不要逞強啊。”

小口小口吃著手中的包子,優音音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對楚心提醒道。只是做噩夢的話怎麼可能把一個人影響得這麼嚴重啊?老師該不會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說出口吧,這樣可不行呀!

“音音你就放心吧,我真的沒事。”吃完早飯後楚心用水魔法清洗了下自己的雙手,緊接著再用熱魔法將手上的水給蒸發掉。將雙手洗乾淨後的楚心摸了摸優音音的腦袋淡淡笑道“謝謝音音的關心啦,我沒有逞強哦,要是我真有哪裡不舒服的話就直接躺在床上了,連早飯都不會來吃的。”

“我說你小子該不會是因為擔心自己罪名的緣故才做了噩夢吧?我覺得即使你的罪名再重,也罪不至死,所以別太緊張了。”坐在鄭源正對面位置上的紀粟一邊吃著鄭源面前的早餐一邊向楚心說道“等等就要帶你去法令部大臣那裡了,待會你可不要亂說話,老老實實地接受罪名和懲罰就好了。”

“鄭哥,她一直都是這麼安慰人的嗎?”

哪裡有人安慰人會扯到死的話題上呀喂!想到死,楚心不由得就想起了那場噁心人的夢境,嘁,只是想想自己的心裡都感到不痛快。

“習慣就好,紀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鄭源面帶微笑地向楚心解釋道,雖然五年以來鄭源從沒有將自己的心意向紀粟說出來過,但在五年的相處下來紀粟的性格、喜好、習慣,鄭源都無比的熟悉。

“求你們倆原地結婚。”

雖說和這兩人才剛認識不久,不過楚心一眼就看出來鄭源和紀粟這兩人分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鄭源喜歡紀粟這件事連資訊檢測都顯示出來了,早上鄭源所帶來的早餐分量很明顯就不是兩人份,再看看紀粟那很自然的操作,直接就從鄭源的面前把早餐拿過去吃了。嗯,如果說紀粟對鄭源沒有感覺的話,打死我也不信。

“咳!你小子!你、你剛才說什麼?”

被早餐奶嗆到的紀粟瞪了眼楚心問道,這、這小子知道我和鄭源的事情?!是鄭源告訴他的嗎?鄭源這傢伙也真是的,都不敢對我說出口,向別人說倒是不怕!

“我什麼都沒說啊,可能是紀粟你出現幻聽了吧。”

明明就聽明白了我說的是什麼,還要裝出一副沒有聽清楚的樣子,這兩個人沒救了。看著鄭源和紀粟兩人的表面上都裝出一副疑惑的模樣,但這兩人羞得通紅的脖子和耳根卻是出賣了他們。

“首先謝謝二位對我的照顧,至少你們沒有把我當作犯人來對待。再來我想說的是,我可能沒辦法跟你們去見法令部的大臣了。”牽住身旁優音音的小手,楚心帶

著優音音站起了身來說道。說完話後的楚心將目光看向食堂門口“可真讓我好等啊欣姐。”

“你小子怎麼又在說這種神經質的話語,門口哪裡有什麼人?!”

這小子是想要逃走嗎?聽楚心說沒辦法去見法令部的大臣後,紀粟當場拔出腰部的騎士長劍指著楚心,隨後怒聲斥道。

“欣姐你看,都是你的原因我被人給當成神經病了。”

天彩欣的確就在騎士團食堂的門口站著,不過她用了光魔法·光學迷彩隱去了自己的身形,楚心會發現她在那裡完全是因為天彩欣自己故意露出了些許氣息讓楚心感知到了而已。

“老師,真的有人在那裡嗎?”

被楚心示意站起身來的優音音小臉上迷茫不解,老師說的人我也沒有看到啊。

“欣姐你要是再不現身的話我可就直接去找其他幾位女皇了,參與計劃的時候我理都不理你了啊!”

mmp,欣姐要是再不現身自己這次準得被鄭源和紀粟認定為神經病,關鍵的是音音也有可能會把自己當成腦子有病的人看待啊!

“咯咯咯~小家夥別這麼衝動嘛。”騎士團食堂的門口處隨著七彩的光芒掠過,而後一道身穿著銀白色長袍的倩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無視著食堂內一群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的騎士們,赤著腳丫子的天彩欣飄浮到了楚心的身前“你不也讓我等上了一天的時間嘛,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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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昨天晚上肯定是在附近偷偷看著我的笑話對吧?”

見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欣姐的目光瞄向了別處,楚心的嘴角不禁微微扯了扯,絕逼是這樣的,沒跑了!

“我這不是給你點小懲罰嘛,再說了你是昨天晚上才到皇都城的,我們總不可能徹夜跟你商討計劃吧,所以就讓你好好的在這裡休息了一晚上,是不是對小家夥你很好呀~”

天彩欣一副我為你好的模樣讓楚心看得頓時有點想回璞立城去了,分明就是為了看我笑話好嘛!說得那麼好聽做什麼啦喂!

“既然欣姐你都來了,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解決吧,否則我想他們不會那麼容易讓我走人的,雖然我想走他們也攔不住就是了。”

正這麼說的楚心忽然注意到食堂內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沒有一個人坐在位置上,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同時神情疑似緊張不已地看著自己這邊,這些人該不會已經認出欣姐的身份了吧?也對,或許是從欣姐的外表上看出來的。

“老師,老師。”躲到楚心身後的優音音小聲地喚道“這個人,這個人莫非是初代女皇陛下?老師說在皇都城裡認識的人就是初代女皇陛下嗎?!”

“就是初代女皇沒錯,音音你是從欣姐的模樣上認出來的嗎?”

連音音都猜出來了呀,看來娜娜的母親天雅雅在外表上和欣姐應該也有些相似之處吧。

“真是初代女皇陛下啊。”聽到楚心的肯定後,差點驚呼出聲的優音音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後優音音看到天彩欣衝著她笑了笑,為此優音音不禁害羞得小臉一紅又躲到了楚心的身後去“我不是從樣子上認出初代女皇陛下的,老師不知道嗎?歷代女皇陛下的女皇長袍都各有其特異之處,我是透過女皇長袍認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啊。”

女皇長袍嗎?楚心看向天彩欣那紋有七朵不同色彩浮雲的銀白色長袍,原來這長袍還是女皇的象徵之一啊。

“這個小家夥我就帶走了,法令部大臣那邊你們的現任女皇陛下已經派人去通知了。”飄浮到優音音的身旁,天彩欣揉了揉優音音的腦袋柔聲說道“有件事情非他做不可,你的老師我就帶走了哦。”

“紀粟、鄭哥,音音就麻煩你們送回璞立城了。”即便天海帝皇國內的安全性再好,但把優音音獨自一人留在這裡的話楚心是肯定不放心的。在對紀粟和鄭源說完話後隨即楚心看向優音音說道“回到璞立城以後記得幫我看著點加奈他們,如果要試著施展星辰魔法的話就讓莫單兒為你們找個空曠的地方,最近千萬不要私自跑到雲層下方去,知道了嗎?要是左勇他們不聽話,就告訴他們跑下去的話我就不是他們的老師了。”

“好的老師,我知道了!老師要做的事情加油啊,我會和加奈他們一起等著老師回來的。”

鬆開了楚心的手後優音音神情鄭重地應道,早已化成天海帝皇國國魂的初代女皇陛下突然間現身了,再加上為了不讓自己等人跑到雲層下方去老師甚至說出了這種話來當作威脅,老師要做的事情看來是和海獸有關的啊!

“楚先生你放心好了,音音就由我和紀粟帶回璞立城。”

鄭源這邊也是連忙向楚心作出回應道,竟然連初代女皇陛下都出現了!看來這位楚先生真的很不一般啊!

“哼,看、看來你小子不是神經質嘛,不過想要讓我對你好聲好氣地說話門都沒有。”似乎是因為見到天彩欣的緣故變得有些拘謹起來的紀粟,她的目光不敢看向天彩欣那兒只敢看著楚心說道“幫初代女皇陛下做事記得要好好地去做,可別一時粗心大意弄出了什麼亂子來,要不然到時候你小子就真要背下足以判為死刑的罪名了。”

“所以紀粟你一定要這樣拐著彎來說話嗎?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好意提醒。”

紀粟的話是想提醒自己為女皇陛下做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要慎重、謹慎地去對待才行。紀粟還真是不肯好好說話的一個人啊,也不知道這兩人什麼時候才會互相坦誠自己的心意呢。

“那音音我就走了,過段時間再見。”

最後向優音音打完招呼後楚心便被等候已久的天彩欣抓住了肩膀,旋即天彩欣帶著楚心施展出空間傳送魔法瞬身離去。

“再過不久我們也該接到相對應的通告了吧。”

看著食堂內議論紛紛的騎士們,紀粟憂心忡忡地說道。

“身為騎士的我們沒什麼好害怕的,初代女皇陛下會出現正說明了時機來臨了,也不知道楚先生在這其中充當著什麼樣的角色啊。”

身為國魂的初代女皇陛下竟然出現了,這是一件細思恐極的事情。不單單是鄭源、紀粟猜想到了其中的可能,就連一旁的優音音都聯想到了一二。

“……”

老師充當著什麼樣的角色嗎?在優音音心裡她倒是希望楚心充當的不是那麼重要的角色,這樣的話楚心就不會面臨最危險的事情了。同時優音音也希望楚心充當的不是最無關緊要的角色,因為只有這樣楚心才不會隨意被當作棄子來處理。老師,你一定要平安無事地回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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