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根手指!”

蘇尚萱驚奇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江長安端坐在一旁,拾起一枚蘋果幾個刀花熟練地削了乾乾淨淨遞到了她的手裡,笑道,“他憑藉著一柄劍,連著斬殺三十六人,締造了這血羅屠場最高的記錄,也是眾人眼中的傳奇。”

蘇尚萱脆生生地咬了幾口,還不等嚥下,又想起了什麼,含糊不清道:“你這血羅屠場的規矩是參與生死決鬥者最高也不超過三十歲,有三十歲的年齡條件,這樣說來,只要不是一切像你這樣的變態妖孽,即便是最強的實力也只是在洞墟境,這樣說來,你口中的那夜闌聽雪在十四歲的時候便能斬殺洞墟境!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江長安笑道:“那家夥沒有境界實力,更沒有靈力,也不管對方境界實力,在他心中,只有劍道。”

“沒有靈力!”蘇尚萱不敢相信,一個人沒有靈力,純粹是靠著過人的體質與靈敏速度,這還是人嗎?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是事情。

她雙眸靈動地轉了轉,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的那柄劍非凡神物,才能有如此成就。”

江長安伸手一指點在她的眉心,笑道:“恰恰相反,他的劍,是所有劍客中最破最爛的劍。”

“你一定是在騙我,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蘇尚萱皺了皺瓊鼻,還以為這是在逗她,在偌大的觀景廳堂裡轉了一圈,又坐在他身旁,目光看向場上的廝殺,低眸道:“那個八根手指的人既然這麼厲害,怎麼在第三十六場的時候停住了?是失敗了?”

江長安道:“在血羅屠場,失敗,就意味著死亡。”

“可你說夜闌聽雪沒有死,若是沒死,怎麼止步在第三十六場?”

“因為在第三十六場的時候,沒有人再敢與他較量了。”

蘇尚萱吐著粉紅舌頭,這下徹底認為江長安說的都是唬人的假話了。

只是這個舉動無疑是引出了江長安體內隱藏的慾望,一把將她拉扯進了懷裡,嘴巴再次印上紅唇,擒住了這根粉紅香舌。

“唔,大壞蛋,不要……”

蘇尚萱下意識地稍一掙扎,才想起柳煙兒與其他弟子隔絕在了另一個觀景大廳裡,此刻這個空間中除了一張鋪著錦被的金絲楠木長椅和一張圓桌,只有他們兩人,燈光昏暗,覦旎錯亂的氣息讓人目眩,她整個身軀蜷縮在他懷中,四肢一動不敢動完全不知該要做什麼,全身滾燙,口中輕輕迎合。

江長安的手掌慢慢穿過藍衣絲袖揉捏,一步步侵略佔有,雙手攀至她的後頸,輕輕解開那枚蝴蝶玉簪,三千青絲便如一面光滑的緞子般低垂下來。好似飛瀑,在窗外映入的黯淡天光下,閃爍著粉紅色的奇異光輝。

蘇尚萱好似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心中小鹿胡亂衝撞,強撐起酥軟的身軀分開紅唇,拳頭無力地捶打在他胸膛:“大壞蛋,你……你又欺負我,小心我告訴姐姐。”

她的眼中恢復了半分清明,蘇尚萱頭腦是簡單,但卻不傻,她能夠覺察到姐姐對這壞蛋的情意,只是上次離別時她以為再也沒有相見之日,一急之下鼓足了勇氣告白。可現如今若是兩人真有了什麼事情,可要如何面對姐姐?

不提還好,一提起蘇尚君,江長安眼中的佔有慾便如破開牢籠的猛虎,血脈賁張,一把又將剛剛站起身的蘇尚萱攬進懷裡,感覺那嬌軀還帶著微微的顫抖,他心裡忍不住甜蜜愛意,手上加了些力道,溫香軟玉地抱了個滿懷,注視著她的雙眼,嘴唇囁嚅:“尚萱……”

“你……你應叫我蘇二小姐……”

“這裡沒有其他人,你可是說過的,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我叫你的名字。”他眼中射出海一般深邃地柔情,將她嬌軀緊緊摟進懷裡,直叫她全身骨頭軟塌塌的,呼吸都要窒息了。

蘇尚萱依偎在他懷裡,渾身陣陣發熱,臉上卻帶著甜甜的笑容嗔道:“不錯,算你還記得清楚,當日便是本小姐說的,大壞蛋,蘇尚萱喜歡你!”

笑著笑著,眼中卻掛起了一串串淚珠:“大壞蛋,我好害怕,聽說你在京州的訊息,我真的好害怕,皇宮屍海,好幾次我都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聽到這溫聲軟語,只覺得這妮子話語似是帶著奇異的魔力,江長安緊緊抱住那嬌嫩的身軀,一雙手緩緩落在背上。

感受到那魔手帶著巨大的熱力,蘇尚萱全身戰慄,身體一陣篩糠般的輕顫,想要抬手阻住卻哪裡是這雙大手的對手?

她正值少女妙齡,膚白貌美自是不必說,最令人難以把持的則是白皙滑膩的肌膚,就算是隔著一層布衫,輕揉慢捻之間,便也如撫上了牛奶般的順滑,蘇尚萱滿臉羞紅,細細氣喘,軟軟地倒在他懷裡,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這大壞蛋折磨殆盡,再也不敢動一下。

江長安雙眼微眯,在這種瘋狂的地方,將一個純潔無瑕的少女佔為己有,這讓他有種莫名的興奮,就如同親手將一位天使拉扯下地獄,帶來絕妙的快感。

可一切就是這麼不湊巧,突然,場下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原來是場上兩人已經分出了勝負。

接著,在一個年輕人的主持介紹下,迎來了今天整場最大的高潮,也是最後的壓軸戲。

整個血羅屠場的閣樓封頂透光,卻也僅僅只是透著薄弱的微光,營造出一種傍晚黃昏,夜幕即將來臨的恐怖氣氛,光線昏沉,場上也燃起數十盞火把。人的貪慾總會在夜色下爆發得淋漓盡致,在這中特殊營造的天色下,每個人都能完全釋放出壓抑在內心深處的嗜血瘋狂。

場上又站來一人,頭髮赤紅,形如枯槁,一張臉卻猙獰可怖,體態就如同一座小山,三米高的個子,兩隻攥住的拳頭都要快比得上尋常人的腦袋,赤裸著的上身呈現倒三角的形狀,淡黃色的肌肉每一塊凸顯分明,上面遍佈著像是蜈蚣的疤痕,最長的一條從脖子劃到了肚子,極其可怖。

紅發男子一上場,整個血羅屠場就像是沸水油鍋裡添了幾滴冰水,噼裡啪啦炸開了鍋,喧鬧的聲音都要將整個閣頂都給掀開。

沒有超過三個回合,紅發男子就將對手打倒在地,接著未肯罷休,在每個人瘋狂的吶喊中一手鐵鉗似的夾住對方的手臂,一手捏住大腿,全身的肌肉連貫迸發出雄厚的力量,硬生生將其撕成了兩半,血肉飛劍,五臟六腑灑了一地,一團血霧彌散在空中。

上千名看眾非但不怕,反而愈發猙獰癲狂,大口貪婪得吮吸著這股血腥,他們享受其中。

江長安眼神微微眯起,想必這位正是江笑儒口中所說的那位踢場子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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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出這一番動靜,蘇尚萱眸子中也翻出一絲清明,回過神來發現長髮披肩,外袍早已如一片輕輕的樹葉般脫落到了地上,身上僅剩下一身粉白褻衣,掛在肩上半遮半掩,身前豐盈,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清晰可見美景無暇,哞含春水臉如凝脂,誘人之極。

美絕人寰的身段就如一朵嬌豔的桃花,嬌弱花蕊傲立風雪間,惹人憐惜,為屠場增添了無盡的春光,而唯一的欣賞者,只有江長安一人。

她一驚之下,慌亂中手掌按在他的身上,但覺扶住了一道奇異,好奇道:“你帶了什麼?”

江長安忍著壞笑:“那是我全身上下最厲害的法器。”

“你又扯謊,哪有人會將法器隨身攜帶不裝進儲物袋的?”蘇尚萱呵呵嬌笑,突然兩眼一圓,意識到了什麼,她雖未經人事,但男女之事也是通曉一些,一剎也是明白過來,驚叫道: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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