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想容一臉笑意地望著她,輕輕一推,慈心聖女整個身子向後躺倒在地,只能看到因為驚怒胸口劇烈的起伏,在撕破的衣口和朦朧天光下徒增誘惑,狐想容妖嬈笑道:“小妹妹,這才叫做狼狽為奸。”

“你……休想!”慈心聖女激怒道,不禁又想起了江長安中在自己身體中的合歡蠱毒,還不如讓那蠱毒侵蝕而死,她仰臥著,透過黑紗看見另有一層黑衣緊貼肌膚,纖細的腰身襯出胸前起伏的山巒。

江長安儘管早早便看過了這個動人身軀,這時再看到還是不由心頭一跳,同時也不知為何鼻息間又一股異香促使,小腹中剛熄滅的一團火焰再度燃燒起來,並且火焰越發濃烈,腦海中浮現方才妖豔的情形,又生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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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心聖女奮力掙扎坐起,怒視兩人,望著江長安,又羞又怒,喝道:“無恥小賊,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她平素冷若冰箱,殺氣四溢,整個人就如一把出鞘利劍,讓人自消綺念。此刻她卻是無助倒地的楚楚柔弱,兩相對比,更添誘惑。

狐想容輕輕嘆說:“小姑娘,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他雖害得你這樣,但是你想擒他在先,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江長安那是江家四公子,泉眼境中期的修為怎麼著也應得上你這位慈心洞天的聖姑才對。要想再找出第二個這種人便也是難事,這樣說起來,你更應該感謝我才對,呵呵。”

狐想容撕扯之下,她那白色道袍水袖被褪在臂彎處,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肩膀,同時也勾勒出完美無瑕的鎖骨。

似是被眼前兇惡的狐媚子嚇到,慈心聖女此時全然沒有了要殺江長安時候的咄咄逼人,反而給人一種順然默從的錯覺。

那花費大量時間壓制下去的蠱毒再度反噬,如冰似雪的肌膚很快泛著一層嫵媚緋紅,眼角開合間也勾動了萬種風情,冷若冰山的聖女竟也有這等柔柔弱弱的一面。然而不過一瞬,理智再度佔據了主控權,眼神中殺機迸現。

正在這時——

簌簌——

背後樹叢中忽然響起了動靜,一行五人正飛奔而回——

土道的聲音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轉眼來到不足三丈遠:“金道老大,那女人的金剛絲真的有這麼厲害?這樣說來小公爺豈不是非常危……”

土道的聲音戛然而止,五個人的動作也同一時刻戛然而止,金、火、土三道童子急忙轉過身去,水道與木道兩個女子則不避反迎,將江長安與兩大美人的情況看個仔仔細細。

金道問道:“木道水道,情勢怎麼樣?”

“情勢……情勢很微妙……”木道和水道面面相覷,努力組織著能夠描繪眼前場景的詞彙。

“很微妙?小公爺有危險?”金道急道。

水道連忙道:“沒……沒有。”

“情勢究竟如何?那聖女的金剛絲還在小公爺的身上?”

“沒有……”

“難道小公爺的雙手被制約住了?”

“也沒有……”

“也沒有?沒有的話為什麼一點動靜也沒有?你再仔細看看,小公爺的手現在在哪兒?”

“在……在聖女的乳……胸口。”

額……

金道童子語氣一弱:“還……還有什麼?”

“還有另外一個紅衣女人,這個紅衣女人正在……正在扒扯小公爺的衣服……”

土道尷尬地抹了把冷汗:“老大,我們是不是不該來啊?”

金道乾咳了一聲,調高了音量淡淡道:“土道啊,小公爺對你怎麼樣啊?”

“金道,這個時候了你問著幹什麼?”土道童子低聲說罷,連忙跟著放聲道:“那還用說,小公爺待我們五人如同兄弟姐妹,待我也是手足之情……”

金道恨鐵不成鋼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執意要過來呢?我這個做大哥的幾經阻撓命令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要相信小公爺能一人搞定,可是仍是抵不過你以死相逼啊……”

“大哥說得對,土道你也太不像話了。”

“就是,就算你不相信大哥也得相信小公爺不是?”

其餘三人也接連附和著慢慢原路返回。

“窩草!金道你大爺的!”土道童子後知後覺被狠坑了一把,可正剩下他獨自一人揹著身子承受著身後江長安三人的凌厲目光,艱澀地咽了下口水,都要哭了,“小公爺,金道讓我跟你捎個話——保重身體!”

話還沒說完,就一溜煙地跑了沒影。

江長安被這五個人逗得啼笑皆非,目光又放在兩人身上,道:“一個小插曲,我們說到哪兒了?”

慈心聖女經過這一出,儘管五行童子中三個男人都背過了身子,但是木道與水道兩人搜尋的目光也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莫大侮辱,冷冷地望著他。

怎奈狐想容一把鉗制住她的下巴,低喝道:“我告訴你!你再這種威脅的眼神看他,我刮花你的臉!”

“小弟弟,你還在等什麼呢?難道就是因為當著姐姐的面不好意思嗎?沒關係,小弟弟覺得害羞姐姐可以不看,聽聽聲音就可以了,就是不知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冰清玉潔的慈心聖女叫出聲來呢?呵呵……”

砰!

正當狐想容以為萬事大吉之時,誰曾想江長安一掌擊昏了慈心聖女,這個紅粉妖孽還沒反應過來,江長安二指寸芒已然抵在了她的咽喉上。

狐想容微微錯愕,反應過來之後笑道:“小弟弟,你這是和姐姐開什麼玩笑,難道你還想殺了姐姐嗎?你捨得嗎?”

“不捨得。但是若是從活著和死只見選擇一個我只有選擇前者,那也顧不了什麼舍不捨得了。”

江長安的另一只手忽然抓住了狐想容的手臂,緊緊鎖住,臉上不正經的神色也是蕩然無存,目光炯炯嶄露著神光,語氣由輕佻轉的清冷:“狐姐姐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這樣?你來找我僅僅是問詢石精的事情?”

“不然呢?”狐想容嫵媚笑道。在她眼中江長安雖說難以看透,但是比她少了五六年的年紀,閱歷心計再高又能高到哪裡?頂多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大男孩,當然,前提是不算上他對女人手時候用的手段以及偶爾流露出的老氣橫秋,這都讓她感到一種摸不著邊際的極度危險。

江長安冷笑道:“你出現的時候真是巧,偏偏在這個時候,而且剛才我聞到一股讓人心緒躁動、類似合歡藥的異香,那是你身上散出的味道,尋常人恐怕早就提防不住失去了意識。”

“小弟弟,你說的話姐姐怎麼越來越聽不懂呢?”狐想容絲毫沒有驚慌,粉嫩紅舌輕輕翹出嘴角添動那點美人痣,一個小小的動作卻是比那異香還要令人心神悸動,難以把持。

江長安心中苦笑,今日不止一次他受到了這種挑撥,下體極力遏制但依舊一柱擎天,像是隨時都有可能爆裂,趕緊默誦凝神咒。

江長安不得不承認,狐想容是他認識的諸多女人中最懂得男人弱點,並且如何做才能最尖銳地觸及到這種弱點的女人,不多用一份力,四兩撥千斤。正如她所說,媚狐一族天生骨子中都帶有一股與生俱來的媚意,不需要如何展現,但凡一娉一笑,就令人魂牽夢縈。

“你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江長安好奇道,“不妨就讓我大膽猜一猜……”

江長安鬆開手扶著下巴微微思索道:“皇宮之中能夠有什麼是讓上古聖地都為之心動的東西?而且這樣東西不能夠落在慈心洞天的手裡,而慈心洞天此次前來京州的目的是請求陛下收服一件東西,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臨仙峰也希望得到這樣東西,再不濟也不能落到死對頭的手裡,至於這件人人都喜愛的東西應該是九妖殘魂——冰羽曜隼!”

冰羽曜隼!

聽到這四個字慈心聖女的臉色也變了變,誰能夠想到大妖殘魂會殘存在皇宮深苑?

就算能夠想到,又有誰敢冒險一試?

很顯然,江長安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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