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青狐不是指皮毛青色,而是上古時期在狐族中一種擅長青媚之術的妖狐,故稱青狐。

“還真是個狐媚子!”

看著青鳥靜靜躺在案上,江長安欲哭無淚,有苦難言。

打在她身上那一重擊本想是自己佔據主動權,誰料受藥物的影響力道未能把握,才一下打暈了過去,導致了這種尷尬局面。

江長安如今只有極力剋制,可身體內已經沒了半點靈力,藥力轟地一瞬間發動!

江長安的皮膚越來越熾熱,像是火燒。如此下去,只可能會面臨經脈再廢一次的慘烈結果。

正在絕望之時,背後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傳來:“叫花哥哥——”

江長安猛地轉過身,現在的他兩眼通紅像是要噴出火一樣,若若此時只穿著一件紅色薄裙衫。

她紗裙的水袖只夠垂到臂彎處,露出羊脂白玉般的小臂和柔夷。

看到江長安這副模樣,小若若害怕的將雙手按在胸前。

江長安目光移到她的臉上,如上天精雕玉琢成的面孔除了純淨還有一些疑惑。

而自從江長安吞噬鏡妖之後,隨著她年齡的增長,外表也多了幾分動人風情,三千青絲越過挺翹的後臀直垂到大腿,動人至極。

江長安一聲低吼,抓住她的葇夷,順勢滾到在床上。

瘋狂的他哪還顧得上憐香惜玉,如綢緞一般光滑,似暖玉一般溫潤的肌膚,具有無以倫比的魅力,令人神往。

“叫花哥哥,你怎麼了?你不要嚇若若。”

小丫頭見過江長安流血,斷骨,何時見過這樣瘋狂?

不過儘管如此恐懼,她也是一動不動,就像害怕極了是稍微一動就會傷害到這個生命中唯一在乎的人。

看著潔白的頸部一片羊脂白玉,肌膚吹彈可破,掙扎之下染上了一層紅霞近在咫尺,如蘭似靡的處子幽香飄來。

江長安眼中尤有理智,掙扎道:“若若,快逃!快逃!啊!”

轟!

體內的火焰轟然炸裂!

江長安一聲慘叫,腦海像是炸開了鍋!

迷濛之間睜開眼忽然發現,自己似是身處在天上,好似神遊,卻又真實無比。

與上次在泥陀寺遇到的那個白衣貌美男子時出現的場景相似,四周響徹佛音,沒有一個生物,有的只是徹骨的清靜淒涼。

“有人嗎?這是哪?”江長安大聲呼喊道。

這個地方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像是來過,又像是本就屬於這裡,已在這裡住了上萬年。

正喊著,忽然一股力量又猛地將他從天上拽到了床上。

餘痛未消,不過昏迷了半個時辰。

房間裡青鳥已經清醒,穿上了一套新衣,不過此時江琪貞正站在她面前。

狐媚子站在原地乖巧無比,一張臉嫵媚之色盡褪,看向江長安時眼中卻多了一絲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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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用。”江琪貞瞪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半氣話。

若若小丫頭委屈的小心縮在牆角,靜靜的看著他。

江琪貞走到她面前,笑道:“小妹妹,你究竟是什麼人啊?跟我弟弟是什麼關係呢?”

可不管她怎麼問,小丫頭都是一聲不吭。

本來聽到那一聲慘叫,江琪貞急忙衝了進來,並囑託其他人嚴守不準任何人入內。

誰知道進門之後除了就看到一片狼藉,接著就是倒地昏迷的江長安。

“也不知道我那個傻弟弟是怎麼想的,把你結為契靈,不過只要他高興,就好。”

江琪貞無奈搖頭道:“不過你聽好,當他找到更強大的魂靈結契,你就離開吧,或是待在江家也行。”

這句若若聽懂了,無非就是趕她離開,她倔強的搖搖頭,紅腫未消的眼眶像是又要哭出來。

“誰都不可能把她帶走!”

江長安站搖搖晃晃起身,語氣卻異常堅定,冷冷道:“誰都不行!”

“小弟弟,你可嚇死姐姐了!”見他沒事,青鳥高興喊道。

卻見場上針尖對麥芒,劍拔弩張。見江琪貞擺了擺手,青鳥而後趕緊出了門,

張不才守在門外,見到妙齡女子輕系衣衫而出,恭敬道:“四少奶奶!”

青鳥剛平息下去的緋紅蹭的又升起,任是平時多嬌此刻聽到這個稱呼難免手足無措道:“不,我不是,你……”

聲如蠅蟲,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衝了出去。

房間內,江琪貞饒有興趣地看著撲在江長安懷裡的若若。

“唉,多好的歡合蠱,可惜了。你體內吞噬了星月神樹,百毒不侵,所以這藥可是比普通的合歡散厲害多了。你多久沒碰女人了?姐姐給你創造這麼好的局勢都不懂得把握!那個騷狐媚子看上去也對你不錯,剛好可以洩一洩火。”

江長安苦笑,對這個女人他可是一點氣都生不出來,道:“我還沒到在別人面前演一副活春宮的地步。這在滄州?可這陳設……”

江琪貞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夜景,笑說道:

“這是在滄州城裡,也是我們江家在這的一處客棧,我讓人花了半個時辰按照你在江州的臥房佈置了一下,雖然比不上你原先的房間,但也湊合能暫時住下。”

江長安面露難色,這些年他早已習慣了風餐露宿,猛地由儉到奢也難以適應。

“你靈元栽入星月神樹這種神物,本來就難以承受,更何況你的體質……”

江琪貞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不才先生調製了幾味名貴藥材融入這犀角香中,幫你鞏固調息,別以為只有這歡合蠱。”

能夠讓大姐都在這藥材前面加上稀世二字,想必也是稀世珍寶。

江琪貞忽然轉過身看著他:“長安?”

“嗯?”

“跟姐姐回家吧。”

江長安愣杵在原地,“家”這個陌生字眼,再次聽到心裡還是難免有些悸動,可這種悸動總會被深藏在心底的痛楚迅速摧毀。

他搖了搖頭。

江琪貞呵斥道:“母親病重,整天提著你的名字,難道你也不見?”

江長安面有難色,母親舊疾時而復發,這是整個江家都知道的事情。

“等這些事都了結,我會回去。”

江長安站起身,就要離開。

“我知道你現在已經能夠重新修行,也非常高興你不再是曾經的那個別人口中的廢物,可你有沒有想過,皇宮真是這麼容易就闖進去的嗎?!

你,你這一去很有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母親這次病得很重,你難道這次真的就這樣狠心嗎?”

江琪貞臉上寫滿了苦楚,她還記得江長安在離開江州前的最後一晚,也是這樣堅定不易的眼神。

那時他只十四歲,只把離開江州的事情說給了她一人,除此之外就是讓她轉交給母親的一封書信。

當時的她還只當江長安說的胡話,直到後來江家找遍了整個江州也沒發現他的蹤影。

後來不斷有些敵對的勢力傳假的訊息,無外乎江長安在他們手裡或者已經死了的訊息。

儘管查證之後證明是假的訊息可還是讓她提心吊膽。

就連江笑儒都被瞞了近三年的時間,並且沒有半點訊息。

看他無動於衷,江琪貞突然喝到:“不才先生!”

張不才走進房間,一臉愁容道:“小公子,夫人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恐怕……時日無多。小公子見了,也就明白了。”

江長安臉上出現一絲波動。

“長安,跟我回去吧?哪怕只待一天!”

江長安神情猛地一鬆,苦笑道:“再給我兩天的時間,我答應了一個人一些事情,等結束之後我就回去。”

“好!好!”江琪貞激動道,“我馬上讓人傳信回去,這次大發了,孃親知道了肯定高興地蹦起來,不僅兒子回去還拐回去兩個兒媳婦。哈哈哈!”

江長安腦門冒出一層汗,這種話也就能從江琪貞這個女人口中說出。

不過跟家裡那幾個人比起來,恐怕也就這個大公子和最疼愛他的司雪衣較為正常了。

轉念一想,讓人傳信回去,如此一來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忍心逃了。

他若有所思地抬頭看向窗外,一輪明月高高掛起,皎潔而又清冷的月光照在臉上。

他警覺地發現雙手不知何時居然不知不覺地顫抖。

是在害怕?還是緊張?

江長安自己都不知道,趕忙四處探了探後“砰”地關上窗子:“真他娘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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