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叫顧振,職業是保鏢,也是看中了城堡主人的財產而來。

他全身肌肉鼓鼓,很有爆發力,皮膚粗黑厚實,一看就是經過日曬雨淋練過的。

顧振眸光銳利,有股狠勁,分外攝人。

傅臨溪打量了他上下,瞭然,難怪他那時一醒來動作那麼迅速,力道又很又準。

顧振說:“聽說要找線索,我立刻回了房間,想拿帶來的槍出來防身。誰知道那個嫌疑犯是不是就藏在我身邊?”

傅臨溪聽到這點頭,合理的解釋。

顧振扭了扭身體,被綁的全身麻木,這種難受的感覺許久沒有了,他道:“可是沒等我拿出槍來,洗手間突然走出兩個蒙著臉的人,我直接和他們動起手。”

“為什麼要動手?”麗莎不理解道,“人多勢眾,這時候應該出去求救吧?”

這就是女性的慣性思維了。

貝塔推了推她:“他是保鏢的,還有槍,當然不怕。”

“哦……”麗莎還是覺得很勉強,在這種不安的環境下,求救是最好方法吧。

被打斷了,顧振只是淡淡瞟了她們一眼,道:“兩個人本不是我的對手。桌上還有刀,我直接用刀上了。這種情況下,他們最可疑,我這是正當防衛。”

麗莎被他冷漠的像看死人一樣的目光嚇到了。

傅臨溪道:“我不想聽你為自己的行為解釋。我只需要你為什麼在我們房間,並且對我們動手的理由。”

顧振嘁了一聲:“在我即將制服那兩個人的時候,我不知道門後還藏了一個,偷襲了我。”

傅臨溪眉頭微擰,不太相信:“他們居然沒殺你?”

這點十分可疑。既然不殺人,是為了劫財的話,又何必多此一舉,把人放進他們房間裡?

顧振滿臉理所當然。

“我怎麼知道。接著我就沒了意識。意識回籠的時候,依稀聽到旁邊有人說話,我以為是偷襲我的人,右手感覺到還握著刀,就趁人接近的時候,動了手。”

麗莎咂舌道:“你膽子真大啊。要是在場不止三人,你解決了一個,還有好幾個。”

“就算你出其不意傷了第一個人威脅他們,那些人也不一定在乎。”貝塔怯怯道。

“不動手難道坐以待斃,等人來殺我?”顧振沒好氣道。

這也有道理。

但這個人,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傅臨溪忽然喉嚨有些乾咳,想起他們折騰了這麼久,還沒喝過一杯水,轉身拿起桌上的熱水壺,晃了晃,裡面還有熱水。

顧振瞥見他的動作,叫道:“喂,小子!我講了這麼久,快給我倒一杯。順便給我鬆開,我已經全盤托出了!”

這樣的態度也敢提出請求。

傅臨溪理也沒理他,倒了水,自己先喝了一口,覺得沒什麼問題,才拿去給靠在沙發,神情萎靡的由夏。

“喝點水。”

“恩。”

他扶起她靠在懷裡,慢慢喂她。

麗莎和貝塔看著心裡極不是滋味,可奈何這男人眼中只有懷裡的人,而懷裡的人也為他擋了一刀。

不得不說,麗莎和貝塔很慶幸受傷的不是傅臨溪,身為這裡唯一一個可以信賴的男人,他要是受傷了,她們就危險了。

貝塔注意到,顧振的視線越發陰邪冷酷,她抖了抖,縮在麗莎背後。

傅臨溪喂由夏喝完水,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就怕傷口發炎,引發高燒。

由夏安撫他道:“我沒事的,你別太擔心。”

他心中擔憂,面上儘量不顯露,“嗯,你好好休息,我看著你。”

抱著她起來放進被窩裡,只期待那麼深的傷口不要惡化。

顧振還在地上叫囂:“喂,快放開我啊。你不願意倒水,我自己倒去!喂!”他又對著麗莎她們叫,“快給我鬆綁啊!多一個朋友,多一份希望是不是!”

麗莎和貝塔看他那麼蠻橫,嚇都嚇死了,哪還會過去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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