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弟這個稱呼也太誇張了。沒看兩邊人臉色都變了,由夏鬱悶之下,腳跟還碾了他腳尖幾下。

戴利被她踩個正著,嘴巴張開,差點叫出來。

他委屈得看著由夏,自己明明是在為她說話嘛,為什麼踩他?

傅臨溪冷著臉,散發的寒氣陣陣撲來,他薄唇緊抿,掃了這兩個人一眼,什麼關係這是?

當著那麼多人打情罵俏。

蘇知複雜的看著由夏,怎麼到哪她身邊都不缺關係好的男性?

部長悶頭喝酒,搖頭擺腦的,都是年輕人,他這個中年人即將邁入老年的大叔看不懂。

只知道傅總喜歡林由夏,蘇知也好像對她有意,不然這兩人何必盯著林由夏不放?

“傲慢?”傅臨溪反問道,“也不知傲慢的究竟是哪邊。TW仗著是跨國企業,就以為能壓過天域?”

你這不已經說出真相了?TW就是財大氣粗,看不起人偏偏不自知,但這事還不能明目張膽地說出來。

由夏收回腳,無視戴利幽怨的小眼神,淡淡道:“TW有沒有壓過天域,就看傅總怎麼想了。總之,運營權這邊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談妥,還請傅總給出其他合理的條件,不然…”

“不然怎樣?”傅臨溪語氣沉重,有山雨欲來之勢。

蘇知不希望飯局不歡而散,忙出來打圓場道:“同坐一桌,我們也是帶著十足的誠意過來協談。任何條件都有可調和通融的地方,為了雙方利益考慮,我們耐下心好好商量。”

戴利嘴上不說,心想你們要是真想好商量,就不會說出獨佔運營權這種話了。

由夏道:“自然,我們專務也有心和天域合作。運營方面,如果天域拿不出合理理由,還請做一下退讓。否則,要合作也請按TW的合同進行協商。”

傅臨溪掃了她一眼,冷冰冰的,讓人不寒而慄。

蘇知說:“我們雙方應該是站在平等立場,全部按照TW說得來做,你們找其他小公司也可以,又何必找我們合作?”

由夏沉默,找天域合作又不是她主張安排,這問題她沒法回答,她邊想,眼睛邊瞟戴利。

傅臨溪的視線只集中在由夏身上,很好,他以前怎麼不知道這死丫頭說話那麼難聽?

句句挑些最惹怒他的地方戳,絲毫也不留情。

“傅總的意思是?”戴利看他盯著由夏,那眼神實在可怕,怕她嚇到,開口轉移他注意力。

傅臨溪嘖了一聲,收回視線,站起身,扣好西裝扣:“抱歉,我們不是非要和你們TW合作不可,運營權不會讓行。再見。”

戴利一怔,欸!

把話說得那麼死,這是非要TW讓步?說什麼也不能把運營全部交給他們啊!

還是說,他根本沒有和TW合作的打算,只是坑他們過來?為什麼?TW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戴利撓撓頭,最終還是搞不清傅總的心思,費解極了。

一場飯局不歡而散。

兩方臨走時,象徵性握個手,坐上車,揚長而去,眼角都不給一個。

可謂相當不愉快。

戴利嘆氣,不會真搞砸了?

由夏和戴利回到酒店,進房門前,她忽然把TW這邊給天域的合作條件拿出來看了幾眼,目露深思。

戴利眼睛一亮,問她:“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嗎?”

由夏點頭。

的確有新發現,只要她沒猜錯的話。

由夏對天域和傅臨溪還是比較瞭解的。

尤其是,傅臨溪也瞭解她。

由夏指了指他房間門,道:“進去說話。”

這要是在平時,戴利肯定會往不正經的地方想。

“好。”他爽快地開門。

關上門。

兩人坐在沙發上,由夏把合作協議TW提出的條件翻出來,放在桌上。

戴利伸著脖子看。

由夏指著其中一條說:“戴利,說不定,運營權不是傅總的主要目的。”

戴利撓撓頭,模仿傅臨溪冷漠的表情。

“為什麼,他剛剛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由夏白他一眼,模仿的一點也不像。

“商人奸詐,他越是表現出對什麼在意,就等於把弱點放在對手眼前。傅總不會做這樣的事。”

戴利漫不經心的表情一收。

“那他揪著運營不放做什麼?”

由夏想了想,擰眉道。

“運營能全權掌握在自己手裡當然最好,但對傅總來說,這是比較次要的,最重要的他不會輕易讓我們知道。”

戴利低頭看那幾款條件,來來回回看了幾次,感覺都很合理啊。

由夏搖了搖手指頭,說:“轉換角度,你試試站在傅總的角度,他最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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