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濤審問完三人,在客廳裡一直走來走去的。心想著要怎麼解決這件事。

兩具屍體,三個活人,一個正在等著的船伕。還有卡多集團的管理人員,那個卡多集團的管理人員也是知道兩個孩子的事。連紅頭髮都知道。這也是一大破綻。他也需要解決的。

我要是都殺了並不能解決這件事。首先這幾個人的屍體最好不能出現在崇明島。

可是他們畢竟來到了崇明島,這麼大的島難免有人看見。我又能殺點幾個。更何況我也不知道誰會看見。

我倒是可以先讓船伕帶我們過去,在小川島解決他們和那個管理人員。可是這樣的話我該怎麼回來。我又不會開船。在黑夜中也不知道航線。

我現在該怎麼把他們弄到小川島,然後再回來,和這件事脫離關係。

不對,要是在死人的話,卡多還是會派人來的,到時候發現我受了重傷,他們也還是起疑的。

現在又多出了個問題,怎麼解決這件事,然後撇清關係,在解釋自己的傷和這件事沒關係。自己修煉弄傷的?怎麼可能,自己的腰還有後背這麼重的傷,我訓練的是什麼啊?這個理由根本不成立啊!

怎麼回來呢!又怎麼撇清呢!

張學濤一邊走著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好像這樣能給他還開什麼靈感一樣。

張學濤走了幾分鐘,坐在了沙發上。他靠在沙發上,頭後仰著,繼續在想著。突然他看到了天花板上發亮的燈。給他帶來了一絲靈感。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我為什麼一定要撇清自己呢?燈下黑啊!我可以虛構一個兇手,這樣我就可以完全融入到這個事件。這樣我就可以解釋我的傷了。只是具體該怎麼解釋呢?”

張學濤又坐在了沙發上。右手放在右腿上,手指一上一下來回點著腿。一邊點著一邊說道:“兇手出現了,在小川島,他們把這些人都殺了,我的傷是就是兇手砍傷的,可我在崇明島要以什麼理由介入?而且還是大晚上去的。”

張學濤看到了錢無平次的屍體

,繼續推理道:“是錢無平次他們發現了兇手的蹤跡。知道了今晚十點要殺那個管理人員。他的實力強大,錢無平次一個人無法應付。所以連夜來崇明島找我幫忙。”

張學濤想了想又繼續說道:“而我和他們去了,他們都死了就我活了下來。最後我帶著傷去找我在小川島的人,讓他給卡多打電話稟報。而我傷的過重昏了過去。”

張學濤哈哈笑道:“沒錯事情就是這麼發展的,在仔細推幾遍,看看有沒有遺漏。”

張學濤又推理了幾遍。發現唯一的遺漏就是這個房間裡的戰鬥痕跡和大量的血。而他沒有時間去做這樣的事了。他只好將這件事交給幾個孩子。

張學濤將森田成一、岡田大貴和筧利夫帶到客廳說道:“我要和你們去小川島,在這路上不要給我大喊大叫的發出動靜,或是留下什麼線索之類的,讓我發現了,我不會給你解釋的機會。”

然後又對著森田成一說道:“你在這崇明島也待了一段時間了,有什麼藏身的地方?”

森田成一說道:“藏身的地方我倒是真有,那裡有海有樹林也有食物的,沒有其他人知道的。我平時就是在那修煉的。所以我才建了個房子的。”

張學濤對著說道:“好找不,把鑰匙給我吧!”

森田成一說道:“就在小鎮的西邊靠海的一片樹林裡,非常好找,哪裡平時沒人去的。給這是鑰匙。”

張學濤將鑰匙扔給津田靜對她說道:“他說的地方你知道了吧!我和他們走後,你把屋子裡的血液擦掉,毀壞的一些東西直接扔到海里去。不要讓這個房裡出現戰鬥痕跡。然後你們幾個就去森田成一說的地方躲著,我屋子裡有錢,你們拿著。”

津田靜有些擔憂的問道:“那大哥哥你怎麼辦?”

張學濤說道:“我沒事的!我安全了就去找你們,不夠得八九天的,還有山泰你們倆把頭擋上,別讓人看見。”

遠藤山泰哭著說道:“大哥哥你是不是因為救我們才發生這樣的事的?我~我~”

張學濤對著他說道

:“好了好了,男子漢哭什麼,乾淨按我說的去做,知道了嗎?”

遠藤山泰抹了一把眼淚堅定的說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張學濤打來了幫著幾人的繩子,和幾人去找那個船伕,路過一個森林時張學濤看見一塊大石頭,他想了一下對著森田成一說道:“你抱著這塊石頭。我一會要用。”

一會兒就來到了港口,張學濤看到那個船伕真在打盹,也確實是昨天送自己回崇明島的人。張學濤走到他跟前踢了他一腳。

船伕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可他看見張學濤的樣子時,腿一軟,又癱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說道:“是~是~他們逼迫我的。不關我的事啊!你別殺我!求~求你了。”

張學濤對著他說道:“好了好了,不要跟我說這些沒有用的了,現在拉我去小川島。”

船伕看到他沒有殺自己,連忙答道:“是~是~我這就開船。”

幾個一同坐上船。船開始向小川島行駛。過了一會兒,船伕看見張學濤並沒有對自己說的什麼狠話。也沒對自己做什麼,以為自己安全了。心情也慢慢平復下來。他看著那塊大石頭疑惑的問道:“這個大石頭是做什麼用的,看著也沒什麼稀奇的,為什麼要拉著他呢?”

張學濤看了船伕一眼說道:“這是送你的禮物,沒有錢了。不能白坐你趟船啊!”

船伕尷尬的說道:“不~不用,這趟船免費,不要錢,不要錢的。”

船行駛了一段時間,突然看見了前方一個光點。張學濤問道:“這個光點就是小川島的碼頭嗎?”

船伕答道:“是的,這就是小川島,我們快到了。”

張傑濤對著船伕說道:“既然快到了,那你也就沒什麼用了。”

突然拔出刀,刺穿了他的心臟。看著他張著嘴想要問些什麼?張學濤對著他說道:“我說過不要和任何人說起我的事。不過我得謝謝你,讓我學會了以後做事要謹慎。”

然後對著森田成一說道:“把他綁在石頭上,沉到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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