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不用的……”佈施翠連忙擺了擺手,然後小聲說道:“其……其實,我才應該羨慕希爾薇小……姐……才對……”

“?”希爾薇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那微微歪了一下的腦袋表明了她心理的疑惑——你有什麼羨慕我的??

“誒,怎,怎麼說呢……”佈施翠悄悄的看了一眼鄭吒,小聲的說道:“有個,很疼你的人,什麼的……”

“咳。”剃澤彰磨似乎有點尷尬的樣子——按照佈施翠的說法,那豈不是說他不疼佈施翠麼!?

“啊,不,不對……”佈施翠似乎也發現了自己說的話裡的潛臺詞,小蘿莉急的連忙擺著手,說道:“不,不是說彰磨大人對我不好,只是……”

“我懂我懂……”鄭吒連忙哭笑不得的安撫著已經快急哭了的小蘿莉,說道:“你是想說,雖然彰磨兄對你不錯,但是那只是在隊友的基礎上,對吧?”

“嗯嗯嗯。”佈施翠連忙點著頭——畢竟還是個10歲的小女孩,她渴望的除了隊友的關愛之外,恐怕還有來自於“家人”的關心吧。

“抱歉,翠,我……”剃澤彰磨似乎理解了什麼一樣,一臉歉意的看著佈施翠,說道:“一直以來都忽略了你的心情。”

“不不,那個,沒有必要道歉的。”佈施翠連忙擺著自己的手,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只是突然,突然……有點羨慕而已。”

“呃……”剃澤彰磨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鼻尖。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鄭吒和希爾薇那邊的動靜——

哦,希爾薇從鄭吒背後出來了!

哦,希爾薇坐在了盤著腿的鄭吒的懷裡了!

哦,希爾薇正一臉幸福的享受著鄭吒的摸頭殺。

“這……這個突然的挑戰……”剃澤彰磨看著鄭吒和希爾薇的互動。不由得滿頭大汗的說道:“難度太高了吧!?”

“哈哈哈,彰磨師兄,你還是別參考鄭吒了。”裡見蓮太郎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一邊捂著肚子一邊笑著說道:“他對蘿莉的態度簡直就彷彿是牛郎或者是男公關一樣,一般人完全比不了的——倒不如說是在旁邊看看就會覺得羞恥的地步了。”

“喂喂。你小子說話注意一點啊!”鄭吒聽到裡見蓮太郎的形容,頓時一頭黑線的說道:“什麼叫【彷彿是牛郎或者是男公關一樣】的態度啊!真是的,我又不是蘿莉控!”

“是是是,你不是蘿莉控,不是。”裡見蓮太郎一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用及其敷衍的語氣說道:“你只是一個女權主義者,行了吧?”

“嗯哼。”鄭吒滿意的哼了一聲,然後笑嘻嘻的對剃澤彰磨說道:“那麼彰磨兄啊,對待自己的起始者可不能一副公事公辦的隊友態度哦!適當的交流還是必要的!”

“你說的是。”剃澤彰磨虛心的點了點頭,他的確和佈施翠的交流有點浮於表面。

雖然兩個人的默契以及好感度都非常高,但是也僅僅侷限於“親密的隊友”這個水平上了。

“好,既然你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錯誤了,那就快點改正吧!”鄭吒把右手指向了坐在他旁邊的佈施翠,說道:“第一步,也是最簡單的一步,摸摸頭——請!”

“誒?現在就要?”剃澤彰磨似乎被鄭吒的節奏震驚到了,剛剛才認錯,現在就要開始補救了嗎!?

“這不是當然的嗎!?有錯就要改!”鄭吒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然後彷彿催促一般的說道:“請!摸頭!”

“啊嗚……”結果。還不等剃澤彰磨伸出手,佈施翠就一臉緊張的抓住了自己的帽子的帽簷,然後不知所措的看著剃澤彰磨。

“我知道了。”剃澤彰磨一臉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原地轉向到了佈施翠那邊。認真的說道:“翠,把帽子拿下來吧,對同伴不需要隱瞞。”

“嗚……”佈施翠弱弱的點了點頭,然後眼中帶著擔憂和害羞,還有膽怯的將自己的帽子從頭上拿了下來。

“哦哦哦!!!!”下一刻,鄭吒用三個哦和四個感嘆號表達了自己內心的震驚。他抱著希爾薇小跑到了佈施翠的面前,然後直瞪瞪的盯著佈施翠的腦袋,感嘆道:“哎呀,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居然會這樣的事!”

“啊嗚嗚嗚……”佈施翠在被鄭吒盯著看之後,變的更加的緊張了,她的兩個小手無意識的揉捏著自己的帽子,腦袋上的兩個貓耳更是下意識的抖動著——沒錯,你沒有看錯。

佈施翠的頭頂,有著貓耳——也就是傳說中的貓耳娘。

‘雖然說還有驢耳跟龍耳,但是說起獸耳娘,果然還是貓耳正宗啊。’鄭吒一臉感嘆的看著佈施翠的頭頂,說道:“我跟你們講啊,佈施翠這個貓耳蘿莉,贊啊!”

“蓮太郎蓮太郎。”藍原延珠很明顯是被震驚到了,她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佈施翠,然後伸手扯了扯蓮太郎的衣袖,說道:“這個世上,居然還有這種事情嗎!?”

“唔……的確是聽過有這麼一回事。”裡見蓮太郎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說是,原腸病毒之中包含的動物因子,有的時候會對身體產生非常強烈的作用。”

“如果說那這種【強烈的作用】的緣由給找出來的話……”鄭吒十指交叉放在鼻子下方,一臉嚴肅的說道:“那豈不是不是,所有的被詛咒的孩子都會變成獸耳萌娘了嗎!?”

“這種事才不會有啊!”結果,反應最大的反而是片桐弓月,她一臉淚流滿面的跳到鄭吒的前面,然後扯著鄭吒的衣領欲哭無淚的說道:“你讓我這種蜘蛛因子的要怎麼樣啊!難道我要變成八條腿嗎?還是說我要長出複眼!?”

“呃……這倒也是……”鄭吒張了張嘴巴,也對哦,

原腸病毒裡所蘊含的不僅僅有動物因子,還有昆蟲因子。

想到這裡,鄭吒一本正經的雙手合十,說道:“果然,還是只要動物因子的產生強烈作用就好了。”

“喂!你完全沒有反省啊!”片桐弓月捂著自己的臉,無語的後退兩步,然後栽進了片桐玉樹的懷裡,悲鳴道:“哥哥,怎麼辦,如果以後大家都獸耳的話,我這種昆蟲型的是不是就不受歡迎了!?”

“噗——”被片桐弓月的話戳中笑點的片桐玉樹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怎麼,怎麼有一種……智能手機和翻蓋手機之間的戰爭一樣的感覺。”

“哈哈哈,是有這種,哈哈。”鄭吒忍不住也笑了出來,“比如說……啊,有了有了,比如說這種情況——

起始者介紹A君:這位客人,來看看,我這邊這個可是螳螂型的起始者哦!用刀技術超強的!

起始者介紹B君:客人,您可別上當啊!現在誰還要昆蟲型的起始者啊,大家都用動物型的啦!你想想,貓耳,兔耳,犬耳……這種獸耳娘是不是想想就興奮!”

鄭吒的話音剛落下,其他幾個人全部發出了爆笑。

“這是哪裡的推銷啊。”天童木更捂著自己的肚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難道說最受歡迎的其實是貓耳嗎?”

“那人家不就是兔耳了!?”延珠歪了歪頭,然後伸出手在腦袋上比劃了一下兔耳的形狀,對身旁的蓮太郎問道:“怎麼樣?蓮太郎,有沒有被人家的兔耳給萌到?”

“你們……你們……”片桐弓月頓時不淡定了,她一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這群可惡的獸派!”

“等等獸派是什麼!”

從她口中吐出來的新詞頓時又戳中了大家的笑點,鄭吒拼命的拍著自己的腿,說道:“哈哈哈哈哈,獸派?那你不就是昆蟲派咯!?”

“昆蟲派……”片桐玉樹捂著自己的嘴巴,發出了吭哧吭哧的悶笑:“抱歉,我還是喜歡香芋派。”

“啊啊,我比較喜歡菠蘿派誒。”鄭吒連忙說道。

“蘋果派比較好吧?”裡見蓮太郎好奇的問道。

“果然是香蕉派吧?”剃澤彰磨忍不住插嘴說道。

“你們幾個!!”片桐弓月氣的都蹦起來了,她氣急敗壞的說道:“我說的才不是吃的呢!”

“哎呀,哎呀,什麼獸耳之類的,只是一個玩笑而已,玩笑!”鄭吒看著氣的眼淚都快出來的片桐弓月,連忙安慰道:“所以別在意啦——而且,就算以後真的出現了獸耳娘這樣的情況,你的哥哥難道就會拋棄你嗎?”

“才不會!”片桐弓月下意識的反駁道。

“這不就對了嘛。”鄭吒嘿嘿一笑,說道:“不管會不會出現那種情況,你的哥哥——片桐玉樹——始終都會是你的搭檔,不是嗎?”

“唔……哼,勉強認同你說的好了!”片桐弓月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後一臉喜滋滋的跑到了片桐玉樹旁邊坐了下來。

‘這不是很高興嗎。’鄭吒忍俊不禁的搖了搖頭,然後重新把自己的目光定為在了自以為逃過一劫的剃澤彰磨的身上,用笑意滿滿的聲音說道:“哦喲~彰磨兄,別露出那種‘呼,逃過一劫’的表情哦~該做的還是要做滴!”

“噶——”剃澤彰磨石化了——他現在內心充滿了悲憤,你就不能忘了這件事嗎!一來就要進行摸頭殺這種高難度的對蘿莉武器嗎!?就不能降低一點難度嗎?

比如說……棒棒糖殺之類的!?

“好了好了,趕緊開始吧!”鄭吒一臉期待的看著剃澤彰磨——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坐在剃澤彰磨身邊的佈施翠在被鄭吒提醒了之後,此時正一臉緊張的低著頭,把自己腦袋“貢獻”了出來。

‘唔……這簡直就是一副‘請摸頭’的態度啊!’剃澤彰磨扯了扯嘴角,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一臉嚴肅(其實是緊張)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將掌心貼在了佈施翠的頭頂。

“輕柔一點,順著頭髮的紋路,對,就這樣……”鄭吒一邊在旁邊指導著剃澤彰磨改如何進行摸頭,一邊自己也在希爾薇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

“咪嗚~”一時之間,兩隻同樣都是貓型的小蘿莉在自己的搭檔的撫摸下,發出了愜意的輕呼聲。

‘怎麼感覺那麼像小墨呢?’鄭吒想到了某只貓蘿莉。

“嗚啊……”一旁看著這一幕的藍原延珠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她扯了扯蓮太郎的衣袖。一臉渴望的說道:“蓮太郎蓮太郎,人家也要摸摸頭!”

“誒?我要?”裡見蓮太郎一臉吃驚的吃著自己的臉,問道:“明明不是貓?”

“兔子也要摸頭的!不然太寂寞的話,會死掉哦!”鄭吒在一旁笑嘻嘻的慫恿道:“摸吧摸吧!”

“好……好吧。”裡見蓮太郎咽了一口口水。然後一臉嚴肅(其實也是緊張)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在延珠的頭頂輕輕的撫摸著。

“唔哇,你們幾個……”片桐弓月一臉嫌棄的看著這三對正在透過摸頭培養好感度的組合,說道:“真是受不了。”

“哦呀哦呀,難道說弓月嫉妒了?”鄭吒一臉壞笑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對片桐玉樹擠了擠眼睛,說道:“喂,你的妹妹嫉妒了喲?還不趕快獻上滿含著兄之愛的摸頭一發!?”

“才·沒·有!”片桐弓月雖然滿臉通紅,但是依舊要表示自己傲嬌的說道:“我才不會羨慕她們呢,才沒有!”

“哦豁~”鄭吒露出了“我懂我懂”的欠揍表情,然後笑嘻嘻的挪開了自己的視線。

“嗚!”片桐弓月不爽了

,她頓時就咬牙切齒的瞪住了鄭吒——你這傢伙,為什麼要剃澤彰磨摸佈施翠的腦袋的時候就這麼積極?

為什麼要裡見蓮太郎摸藍原延珠腦袋的時候也那麼積極?

為什麼到我這就這樣放棄了!!

“哦呀?怎麼了?為什麼弓月要盯著我呢?”鄭吒突然轉過頭來,然後看著正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片桐弓月一臉笑容的說道:“難道說~果然還是想被摸頭?”

“咕!!”片桐弓月大危機。

“好了好了,別欺負我妹妹了。”片桐玉樹哭笑不得的抬起左手在片桐弓月的腦袋上摸了摸。問道:“行了吧?”

“……”片桐弓月側著頭,目瞪口呆的看著片桐玉樹,足足過了十幾秒她才反應過來,然後臉色微紅的捂住了自己被摸頭的地方,弱弱的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嗯……”

“吶,貞子……”這時,在一旁看著眼熱的天童木更一臉掩飾著什麼的樣子湊到了正在發呆的小貞子的身邊,然後小聲說道:“貞子,你要摸摸頭不?”

“……”小貞子一臉無語的看著天童木更——到底是【我要被摸頭】還是【你想摸我頭】?

“咳……”看著小貞子那透著無力的眼神。天童木更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弱弱的嘟囔道:“不要就不要嘛。”

“好了好了,想摸就摸吧。”小貞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往天童木更的身上一靠。說道:“就當交流感情了。”

“誒嘿嘿~”天童木更嘿嘿一笑,然後伸出手插在了小貞子的頭髮之間。而感受著手指之間的頭髮那驚人的順滑程度,天童木更忍不住驚呼道:“貞子,你的髮質真好啊。”

“還好吧,我不怎麼覺得。”小貞子隨意的答到。

“不不,真的很好!”天童木更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來提高自己說話的可行度,“非常順滑,一點卡住的感覺都沒有呢。”

‘這丫頭可是鬼啊,頭髮完全就是完美狀態’鄭吒捂著臉無力的搖了搖頭,然後嘆了一口氣,把右手握拳,放在了自己的嘴巴前面:“嗯哼!”

透過一聲乾咳吸引了其他幾個人注意力的鄭吒輕聲說道:“好了,大家交流感情的活動也差不多了!那啥——總之呢,該說正事呢。”

聽到鄭吒的話,幾位成員頓時露出了嚴肅的表情。“其實,原本的計劃是——民警在距離自衛隊一段距離的地方駐紮,然後等巨石碑破碎,原腸動物入侵的時候,自衛隊會發出信號,讓民警出擊。”

鄭吒右手放在右腿膝蓋上,一臉嘲諷的說道:“只不過……恕我直言,我不覺得自衛隊會這麼做,對吧?裡見同學。”

“是。”裡見蓮太郎聽到鄭吒喊自己的名字,連忙應答道:“雖然這麼說有點傷自尊,但是自衛隊的眼中,根本就沒有民警的地位。”

“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拒絕了聖天子的提議。”鄭吒睜著眼睛說起了瞎話,“我決定不服從任何人的指揮,自己做自己的——畢竟,我們有這麼資本。”

聽到鄭吒的話,剃澤彰磨、天童木更、裡見蓮太郎、剃澤彰磨不由自主的環視了一下——在其他的篝火處,正坐著一個又一個正興奮的吃著燒烤的蘿莉。

“老實說,我是一個很討厭野隊的人。”鄭吒提到“野隊”這兩個字的時候,一臉的煩躁和不屑,“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難聽,但是無組織,無紀律,無力量的三無野隊,除了會給自己人拖後腿之外,我找不到有什麼別的作用。”

“請等一下。”剃澤彰磨豎起了自己的右手,認真的說道:“這麼說太過了,而且,我聽說在營地裡,似乎選舉出了一個人擔當領袖的樣子。”

“誰?”裡見蓮太郎驚訝的問道。

“IP排位275的我堂長正。”剃澤彰磨一臉凝重的說道:“他今年已經54歲了,是一個相當老辣的民警。”

“那是他們的事。”鄭吒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對那個營地裡的民警實力如何,有多團結,領導人多麼老辣……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為我註定不會和那個部隊一起行動。”

“鄭吒先生,你到底準備如何行動,還是直接說出來吧。”裡見蓮太郎皺著眉頭問道。

“等巨石碑倒塌之後,我就會讓蘿莉軍團前去獵殺原腸動物,而我們這幾個人組成的尖端小隊則是在一旁掠陣——那些棘手的原腸動物就由我們來解決。”鄭吒彷彿不是在說作戰計劃,而是在敘述電影的劇本一樣,“就這麼簡單,我才懶得管那些人怎麼做,怎麼想,有沒有聯絡我們——我又不是他們的下屬。”

“等等,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剃澤彰磨不淡定的前傾了一下上半身,說道:“這次可是有著畢宿五這樣的存在!而且大部分的原腸動物都是階段IV的存在啊!”

“沒事沒事。”鄭吒一臉輕鬆的擺了擺手,說道:“就算是階段Ⅴ也一樣可以幹掉。”

“哈?”剃澤彰磨不解的看著鄭吒。

“你讓蓮太郎和木更給你解釋吧。”鄭吒笑嘻嘻的擺了擺手。

“嗯哼,師兄。”

這時,天童木更一本正經的乾咳了一下,然後說道:“在這裡,我就要自我介紹一下了——IP排位300,天童木更!”

“同IP排位300,犬型,山村貞子。”小貞子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等等,300?”剃澤彰磨目瞪口呆的天童木更和仁子,說道:“你們的排名怎麼這麼高?”

“因為,小貞子可是依靠著一人之力,將階段V的天蠍座幹掉了哦。”天童木更就像是為了看剃澤彰磨那驚訝的表情一樣,將這個訊息抖露了出去。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