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據,目的清晰,白青安自然同意按照他們說得,去阻斷白家的遊輪企劃。

這船造好還沒完,得裝修裝電裝水等一系列工序,再快也得大半年。

時間是有,但搶生意這種事,白青安沒做過。

貝瞳跟他說:“你可以這樣,先調查造船廠內部。比方說之前的造船記錄。再好的公司再好的工匠多少都會出點差錯,我們利用這點。”

“有道理。”

貝瞳清楚世界線資訊裡,陳毅是個駭客高手,沈怡之所以能那麼瞭解白青安的訊息,又能唆使白爸白媽,大機率是靠陳毅。

貝瞳又提議:“沈怡應該還會來找你,你別趕走她,讓她把陳毅帶過來。他是駭客。”

果不其然,對拆散他們始終抱有強烈的執著欲的沈怡隔了幾天,出現在白青安面前。

彼時他們搬了家,在另一片小區裡。

沈怡精準地找到他們那棟別墅等著。

白青安出來只對她說:“你讓陳毅過來。”

沈怡一愣,笑臉都停在中途。

“叫他做什麼?”

白青安說:“他過來,我就讓你們進門,否則無論你來多少次,都休想踏進一步。”

沈怡聽出他語氣裡的冷酷,抿抿唇,離開了。

幾個小時後,她帶來了陳毅,如願以償地進了門。

看著別墅內奢侈的裝潢,她目光露出擋不住的豔羨,但她也嫉妒,憑什麼自己只能住在貧窮的出租房裡?只能天天窺視著這些富人生活,巴望著巴望著,卻什麼也得不到?

貝瞳下樓時,恰好對上沈怡飽含不甘與怨恨的目光。

貝瞳朝她笑:“見到你很開心。”

沈怡是綁架過她的綁匪,這話得多膈應人。

陳毅問:“為什麼找我?”

白青安往客廳一坐,示意他們也坐下。

“貝瞳建議我找你。”

沈怡逮住機會:“貝瞳你都有了白先生,還沒忘記陳毅?”

陳毅一怔,低下頭。

白青安眸光變冷。

貝瞳瞟她一眼,走到她面前給了她一巴掌。

“你讓陳毅為你做了多少事?白青安又為我做了多少事?你自己看不明白,不要以為別人也是傻子。”

白青安起身抱住貝瞳,坐下,把她放腿上,拿起她手揉了揉,溫聲問:“痛不痛?何必親自動手,我專門找個人來幫你打。”

沈怡臉都綠了。

貝瞳靠在他懷裡,笑著說:“好了,在他們面前秀恩愛沒意義,跟陳毅說說正事吧。”

陳毅目光疑惑地轉過來。

“我們希望你能幫我查一個公司。”白青安道。

陳毅還是很謹慎的。

“這種事我不做。”

“那你黑進監.控裝置,天天查我們的動向這種事暴露了,也沒關係?”白青安故作猶豫地說,“你們好像已經進了一次牢,再進…”

陳毅神情很緊張,背脊挺得像標槍一樣直。

“你要告發…你們威脅我?”

“看你做不做。”

沈怡怒氣衝衝道:“不做!不受你們威脅,別以為這樣就能使喚我們!陳毅,我們走!”

陳毅沒走,他可不像沈怡那麼執著。

他怕的事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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