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瞳睨了這牆一眼:“這麼快就朝我吐露心聲,你就不怕有人聽到?”

“哼,我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早就沒人了,監.控聽不到聲音,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哦…原來這個人還能感應到周圍有沒有其他人。

貝瞳問她:“為什麼偏偏今天動手?”

可能女工實在太看不起她,認為即使告訴她也沒關係,大大咧咧地說道。

“少自戀了,我不是挑你在的時候動手。而是,今天是開城日。”

“什麼是開城日?”

“你居然什麼都不知道?一般人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都會打聽一下吧?”

貝瞳覺得很可笑。

能在害了一個人之後,用那麼輕鬆的語氣對話,這個人不是神經病,就是他根本不是人。

貝瞳說:“我根本沒有那個機會。”

女工撇撇嘴:“開城日是隔離區最裡面的那幫人想出來放放風了,所以全城乃至城外十里之內戒嚴。而這時候,恰恰好是我們進攻的最好時期。”

貝瞳疑惑:“為什麼他們要放風?平時都不出來嗎?”

“呵…所謂的隔離區其實是研究所勢力給人們打造的一個溫室。先把你養著,養到沒戒心了就讓你們出去,再被他們抓幾個去研究!”

貝瞳敢肯定這個女人造人是個煞筆。

她一定覺得自己任務達成了很有成就感,所以就像待宰的豬一樣對著人嚎叫,把她內心潛藏的一切發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豐功偉績。

貝瞳靠在牆上,她不能坐以待斃,得想辦法離開!

轉身試著敲牆,牆的厚度足夠她打爛。

只是打爛的同時她也會暴露。隔壁那個女工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藏著掖著,現在不動手是不是為了等待什麼時機。

外面的走廊響起一道腳步聲。

一步一步非常緩慢,卻很沉穩。

貝瞳不動聲色地抱膝而坐。

來者是誰?

一個穿著警衛衣服的男人出現在欄杆外,他走到貝瞳面前,轉過身,朝她笑了笑。

那般熟悉溫和,又讓人懷念。

貝瞳眼睛瞪大。

是你…

給牢獄送餐的警衛端著晚餐進來。

當他看到貝瞳待的牢裡沒人時,還愣了一會,他意識到什麼,猛地跑到女工這邊看,晚餐撒了一地都沒意識到。

女工還在,很是無辜的看著他。

警衛把晚餐放下。急急忙忙拿出呼叫機。

“這裡是B6號!緊急呼叫,逃獄了!有人逃了!”

女工一怔,她還在,說明…隔壁那個女.人逃了?什麼時候?她居然一點動靜也沒發現!怎麼可能…難道這個人有比她想象中還強的能力?

太可怕了,除了DE兩區,隔離區裡面居然藏著這麼厲害的敵人,她得出去通知她的夥伴。

警衛還在聯絡的途中,呼叫機詭異地卷著他手指扭曲起來。

“啊!”

像卷麻花一樣,不僅是握著傳呼機的部分,連他整隻手臂都跟著一起扭卷。

“把鑰匙給我。”

女工陰冷的聲音在警衛耳邊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警衛痛苦之中渾身一冷,他驚悚得看到自己骨頭和手臂肌肉成了麻花卷,他卻還意識清楚得看著自己變成這幅模樣。

明明痛得這麼厲害。

警衛哆哆嗦嗦得把鑰匙隔著欄杆交給她:“放過我…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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