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心理陰影面積應該很大,”貝瞳回想起嚴華那張野豬臉,嘖嘖兩聲,“原主寧願嫁這種人,也不嫁個有威望的律師…對了,何律師比嚴華帥吧。”

白青安:“帥,至於多帥。明天你自己看。”

“哦…”

白青安補充一句:“不要喜歡他。”

貝瞳:“知道啦。”

也不用吃個根本沒見過的人的醋吧?

白青安又說:“即使發現他本人其實不飄,你也不能喜歡他!”

貝瞳:“你是我媽嗎?”

白青安:“我是你男朋友。”

啊…差點忘了這事。

第二天在一家咖啡廳,貝瞳見到了何律師。

何律師其人的確帥。

貝瞳還偷偷問白青安:“他不會也是整容的吧?”

“不是。”

何律師坐在桌對面,笑著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貝小.姐越來越漂亮了。”

貝瞳說:“客套稱呼就不用了,你直接叫我貝瞳吧。我找你打離婚官司。上一個律師被丈夫嚴華收買了,請問,何律師有沒有什麼把柄握在別人手上?還有報酬這方面,我一定不會比丈夫少。”

“你不用這麼警惕,”何律師知道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誰活著沒半點不可言說的秘密?只是我可以保證,自己不會被你的丈夫威脅。”

“真的?”貝瞳說完覺得這樣質疑他,可能不太禮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你。另外,還有一個問題,我掌握著嚴華的把柄,而他必定也在找我的。像現在這樣,我和你一起喝咖啡聊天,被他拍下來當做攻擊證據,你怎麼辦?”

何律師很自信,他笑道:“很簡單,坦坦蕩蕩承認我們在談事情,比遮遮掩掩好。一切只看法官的判斷。”

有道理。

人心裡有沒有鬼,會透過肢體和眼神表達出來。

這個何律師很理智,反正白青安也說他可以,也能暗中監.視他,貝瞳便定了他做她的辯護律師。

定好後,何律師問她:“能告訴我你嫁給現在丈夫的初衷,和離婚的原因嗎?”

貝瞳如實說完。

一陣交流結束後,何律師說想請她吃飯。

貝瞳睨他:“您確定?”

說著,她拿出手機用備忘錄打出一行字,從桌上移過去給他看。是嚴華在她包裡和手機裝了跟.蹤.器和監.聽.器的事。

何律師一怔,猛地抬頭看她的包和手機。

他也聰明,一瞬間就明白她明知道還特地留著這兩樣東西是為了將計就計。

何律師露出無奈的表情:“真可惜啊,既然您實在不願意,那我就不勉強了。我還約了下一個客戶,就這樣離開了,需要的資料請您發我郵箱,再見。”

“再見。”

真是個識趣的男人。

白青安說:“我說的對吧。”

貝瞳:“你得意個什麼勁?”

白青安笑了笑:“回去吧。”

“好。”

原主的臉蛋和身體要定期保養,否則垮了,那就不好玩了。

當然,也不至於誇張到這個地步。

貝瞳查了查她的銀行存款,發現不足以支付她在醫美的保養的價格。

愁死人了。

原主的工資雖然還算客觀,但定期去醫美做保養花的錢,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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