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像上次一樣蜻蜓點水的觸.感,應該說不止於此,白青安切實地把本給收回來了。

小寶玩的無聊了,忽然發現身後沒了聲音和動靜,他有點心慌,好奇地回過頭來看。

小寶看到自己媽媽坐在地上,用手背捂著嘴,臉紅通通的,很像他剛洗完澡後被阿姨搓紅的皮膚。

白青安放開她,低眸靜看了她一會。

“怎麼?生氣了?”

貝瞳心裡亂亂的,嘴裡還殘留他留下的味道,但腦中還是清晰得分辨出來,他的語氣用詞,和零哥一模一樣。

這個人要不是零哥,她就旋轉三百六十度昇天去!

“我沒生氣,你既然覺得我會生氣,怎麼不輕點?”

白青安失笑:“對著你,我忍不住。”

忍不住你m。

貝瞳瞥他一眼,哼唧兩聲不理他。

小寶丟下積木,一瘸一拐地爬過去,拍著貝瞳的膝蓋,咿咿呀呀地叫起來。

貝瞳把捂著臉的手,放在他腦袋上揉了揉。

白青安說:“要是他在大一點,說不定會以為我欺負了你。那就慘了。”

貝瞳睨他:“你可不就狠狠地欺負了我嗎,嘴裡到現在還麻麻的,討厭。”

白青安一愣,手指放在下巴抹了抹,說:“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下說得討厭,是口是心非吧?”

貝瞳嗤了一聲,甩手一個抱枕扔過去。

“你才口是心非,再來!”

小寶看看這,看看那,被兩個大人搞得一愣一愣的。

白青安摁著她肩膀,嘴角勾起:“真的要再來?”

貝瞳舉起小寶擋著:“誰說這個再來!我是說撲克!抓烏龜!”

白青安呵呵笑著推開,被當做擋箭牌的小寶無辜地啊啊啊叫。

牌分好。依然是三份,貝瞳佔兩份。

小寶趴在桌子上看了他們一會,覺得無聊,倒在地板上睡覺。

貝瞳見著了,把他抱到懷裡,用毯子裹著,繼續打。

白青安總覺得她好像發現了什麼,對,比如000是他,他是000。對他贏牌的事雖然驚訝,卻沒有多排斥。

白青安想著想著走了神,被貝瞳將了一局。

貝瞳把最後兩張牌攤在桌上,雙手環胸,得意得看他:“看,風水輪流轉,這次是你輸了。”

白青安聳聳肩,把手裡的牌放下:“願賭服輸,你想問什麼。”

事實上,兩人都‘心懷鬼胎’。

貝瞳清楚他這次放了水,而她欣然接受了他放水的行為。畢竟,她與其說想要什麼賭注、輸贏,倒不如說想借打牌證明一件事。

貝瞳把桌上的牌全部合在一起,開始洗牌,她故作漫不經心地問他。

“白青安,你是零哥嗎?”

沉默。

像被按了暫停鍵一般,猝不及防,一切空氣流動戛然而止。

小寶的呼吸聲平緩而又規律的響起。貝瞳洗牌的刷刷聲好像敲在人心尖。

白青安低垂著眸,暖黃的燈光秀照不進他眼底,他默然許久,淡聲道:“為什麼這麼問?”

貝瞳沉思了一下,擰眉:“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究竟是誰,為了什麼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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