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東方的孔家,這是孔家人的大本營,防禦之森嚴,就算是現今最厲害的部隊可能都無法衝破,每一個龐大的輝煌家族都有著讓人無法想象的底蘊。

這是孔簧回家的有數幾次,站在孔家大門前,看著孔家那塊寫著“孔”一字的大匾,孔簧久久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站在大門邊的侍衛彷彿沒有看到他一樣,任由他站在那裡,要知道,其他的人,就算是十大家族中的其他九家之人來了,也不能一直立在孔家門口,這是對孔家的侮辱,孔家自己人除外。

只要是孔家之人,必然會有孔家人的血脈,那麼就肯定會產生血脈共鳴,侍衛也是感覺到了孔簧身體那濃郁的孔家血脈才沒有去驅趕孔簧。

站了好久之後,孔簧收回了目光,緩緩朝著孔家大院走了進去,剛剛跨進大門,孔簧的身體一震,他的目光投向了某個方向,在那個方向真正的本體生活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前幾次來的時候,那個方向都是一片死寂,沒有那股熟悉的氣息,今天,那股熟悉的氣息再次出現了,也在說明那個人他回來了。

不知不覺間,孔簧的淚水開始從眼角低落,他卻渾然不知,默默地看著那個方向,足足看了一刻鍾之後,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淚水,孔簧朝著孔家那幾位老祖宗的居所而去。

處於自己院落庭院中的孔凝犇抬頭看向孔家大門的方向,他可以感覺到那裡有著一道灼灼的目光正看著自己,笑著咧了咧嘴,孔凝犇喝了一口以前經常喝的茶:“知道回來就好。”

“大犇,我的心為什麼跳的這麼快,好像有什麼發生了。”

摸著自己的胸口,張曉曉滿臉的激動,她的感知沒有孔凝犇強,自然是不知道孔簧回到了孔家。

聽完張曉曉的話,孔凝犇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夫人張曉曉:“夫人,你要是想見見兒子,現在就可以前往東廂房,在那裡,或許你可以見上他一面,但,是否可以見到,那就看運氣了。”

還沒等孔凝犇說完,就兩字“兒子”,張曉曉就衝了出去,將自己保持了幾十年的大奶奶端莊之氣拋之腦後,現在沒有什麼比看到兒子更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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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了東廂房更加靠近東的位置,孔簧輕輕敲了敲面前的房門,房門內沒有一絲聲音,又伸手輕輕敲了敲,只是這一次的敲擊有著規律,一輕三重。

“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從房門內響了起來,咳了好一會兒之後,裡面的人說話了:“你要的東西就在院子裡,拿了東西就走吧。”

對著房門的方向微微彎腰,孔簧轉身在院子中尋找了起來。

整個院落很是簡潔,一張石桌,三把石椅,四株臥楊柳隨著微風搖擺,一地略顯雜亂的小草,看起來像是有段時間沒被修葺過了,在一個角落裡,孔簧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包裹,將包裹拿在了手中,也不看包裹內的東西,孔簧就朝著東廂房的院落外走。

走出了不遠,孔簧看到遠處跑來了一個婦人,婦人滿頭大汗,一頭本來梳的整整齊齊的頭都有些散亂了起來,有些頭髮都遮蓋住了她的眼睛,乾淨漂亮的華服被灰塵略微浸染,但是婦人卻絲毫不理,仍然在快速的前進著。

婦人經過孔簧的身邊,沒有減速,直朝東廂房而去,正在前進的孔簧身子停了下來,嘴巴張了張,一句都沒說出口,還有一隻空出來的手想要伸出去,伸出一絲又縮了回去,等婦人離開之後,孔簧加快腳步朝著大門的方向而去。

一步跨進了東廂房的張曉曉四處張望著,她在尋找著自己兒子身影,入眼的卻是空無一物的院落,急急慌慌張曉曉淚水滑落,她對著院落裡的房間問道:“老祖宗,簧兒來沒來過這裡?”

“他已經走了。”

屋內,蒼老的聲音嘆息了一聲,最終還是回答了張曉曉的問話。

“走了,走了”

失火落魄的倒退了幾步,淚水更加四溢,顫抖的身體抑制不住那種悲傷,無聲的哭泣,突然,張曉曉像是想起了什麼,再次問道:“老祖宗,簧兒離開此地有多久了?”

“片刻。”

聽到房間裡的回答,張曉曉一愣,露出了笑容,只是這笑容含著淚水:“原來,原來,我見到簧兒了,都怪我粗心,竟然沒有認出簧兒來。”

落寞的身影,落寞的呻吟,張曉曉自言自語著離開了東廂房,朝著自己與孔凝犇的居所而去。

一步跨出了孔家大門,孔簧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進入了東廂房發生的事,坐在了自己的懸浮車上,孔簧將那個黑色包裹放好,朝著科研部而去。

這個黑色包裹裡的東西對自己很重要,而想要將這些東西用到,就必須用到孔簧辦公室裡的那間特殊實驗室裡的裝置。

進了科研部之後,孔簧直奔部長室,所有的教授與研究員們都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人看到孔簧進來,關好房間門,伸出手,孔簧控制著那扇牆壁,純白色的牆壁譁啦啦化為了一地散開的積木,掉落了下來,等牆壁整個跌落之後,露出了牆後的實驗室。

走進實驗室,孔簧手掌往回一勾,那面掉落的牆壁恢復了原樣,將這間實驗室掩蓋了起來,能夠從實驗室裡看到外面,卻無法從外面看到裡面。

做完這一切,將那個從孔家拿出來的黑色包裹拿了出來,孔簧將包裹鋪在了乾淨的實驗臺上,開啟包裹,包裹內的東西露了出來。

包裹內的東西就跟包裹一樣,都是黑漆漆的,要不是實驗臺是白色的話,估計都無法將這些東西顯形出來,拿起其中的一個東西,孔簧認真的辨認著,確定沒錯之後,將這東西放在了一邊。

徹底將包裹內的東西檢查了一遍之後,孔簧開啟了一個實驗艙,一股腦將包裹內的東西都扔進了實驗艙內,孔簧按動了實驗艙旁的一個按鈕,實驗艙的底部露出了一個黑色洞,那些從包裹裡倒進去的東西順著黑洞掉落了下去。

等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孔簧才松了口氣,走出了實驗室,實驗艙關於那些東西該如何做的程式早就存在了其中,剩下交給機器來運作就可以了,現在欠缺的就剩下一樣東西了。

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孔簧用手指敲動著桌子,他在等著什麼東西,過了大約一分鐘之後,屬於科研部的虛擬電腦在半空中浮現,出現的電腦上有著大量的資訊出現,停止了敲動桌子,孔簧認真的看著那些資訊。

將所有資訊都進入了腦海之後,孔簧揉起了自己的太陽穴,從資訊來看,想要得到那最後一樣東西太難了,就算是有那件可以隱身的鎧甲,想要進入人類世界社會的最高庭那也是痴心妄想。

某個角落,有兩個人對坐,在兩人的中間有著一盤棋,棋已經下至中途,正是互相較勁的時候,剛剛落完一子,帶著神靈面具的人說話了:“我認為他能做到。”

這莫名其妙的話並沒有令對面那位鬚髮皆白,卻面容稚嫩的人驚訝,他只是淡淡的“恩”了一聲,就沒有了回應。

“難道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神靈面具人再次問道,得到的答案還是簡簡單單的“恩”的一個字,神靈面具人夜不抓狂,再落一子,繼續說道:“你們不干預嗎?我們已經做好干預的準備了。”

“恩”

萬年不變的回答,彷彿這名白髮童顏的人只會說恩一樣。

就像知道自己的問話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一樣,神靈面具點了點頭,兩人不再說話,認真的下起了棋。

屬於人類世界社會的最高庭的最高庭長正在執行著自己的審判任務,從最高庭長的房間外飄進來一張紙,最高庭長停止了審判的工作,走了過去,拿起地上的紙,看向了紙,在紙上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偷”。

皺著眉頭思考著,最高庭長一時半會兒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將這張白紙放在了辦公桌上,最高庭長決定將面前已經審判一半的卷宗審判結束之後,在將最高執法長,最高檢察長,最高押解長叫來,討論這紙上偷得意思。

批改還沒有超過兩分鍾,最高庭長的房門就被從外推開了,最高庭長抖了抖眉毛,還是沒有,因為他之後,敢於直接推開自己房門的,除了那三個與自己並列的傢伙外,就沒有人敢了。

進來的是最高執法長,也是四位最高庭掌控者中脾氣最暴躁,也是最心急的,一進來,最高執法長劈頭蓋臉就問道:“喂喂,塞辛格,你知道這張紙上的‘偷’是什麼意思嗎?”

將手上的紙一巴掌拍在了最高庭長塞辛格的桌子上,塞辛格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最高執法長格蘭德,將自己的那張紙推到了格蘭德面前:“你自己看看。”

接過那張紙,這張紙上跟自己拍在桌子上的紙一樣,都寫著一個偷字,也不在乎塞辛格有些厭惡的眼神,格蘭德伸手摟住塞辛格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塞辛格,我們四個裡,你最是見多識廣,你肯定知道是什麼意思,既然你這裡有一張一樣,你一定研究出了其中的奧秘,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將格蘭德的手拍掉,塞辛格搖搖頭:“我的確不知道,我正想叫亞里斯和索西里一起來討論討論這是什麼意思,你可以現在就去叫他們了,在你叫的過程中,我會將面前的這份卷宗解決掉。”

“哦哦”

憨厚的答應了一聲,格蘭德就準備往外走,還沒等他走到房門邊,塞辛格房間的門就被從外開啟了,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人,這兩個人正是最高檢察長亞里斯與最高押解長索西里,亞里斯與索西里走進來,兩人的手上也拿著一張白紙,想都不用想,那紙上肯定也寫著一個大大的偷字。

果不其然,兩人走進來之後,就將那寫著偷字的紙遞給了塞辛格,塞辛格接過紙,也不看,就放在桌子上,伸手示意:“坐,我們猜猜這位匿名扔東西的朋友想要告訴我們什麼。”

“從偷的字面上來說,是在告訴我們有人要來我們最高庭偷東西,就是不知道會偷什麼。”

“真的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嗎?索西里,不要將事情想得那麼簡單,就你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是不會猜中其中的意思的。”

還沒開始討論,亞里斯與索西里就開始爭吵,頭疼的看著面前的三人,索西里與格蘭德屬於那種靠蠻力吃飯的人,而亞里斯與塞辛格自己都是靠腦子吃飯,所以,雙方都有些不對頭,自然會有部分爭吵。

“好了,別吵了。”

四人中,塞辛格最有威信,所以他一口,亞里斯與索西里就停止了爭吵。

“從字面上看,的確是要偷東西,我比較相信索西里的猜想,傳遞訊息的人能夠來送這麼個訊息,自然是想讓我們儘可能的明白其中的意思,肯定是有人想要來最高庭偷去什麼有用的東西,那件東西對於他來說一定特別重要。”

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塞辛格將四張紙疊在了一起,四張紙都寫著偷,一個偷字無法讓人明白其中的意思,那就只能從字面上理解,不然一個單單的偷字就無法解釋匿名投紙的人想要表達什麼。

“那你說,會有什麼人想要偷什麼呢?”

亞里斯這次沒有唱反調,而是認真的思考著,反問著每個人。

“能經由我們最高庭審理的都是大案要案,能被我們扣押的東西都價值連城,一時間還真是難以揣摩出想要偷東西的人想要偷什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們得加強防禦力,不能讓不法分子有機可趁。”

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其他三人肯定的點了點頭。

看完了所有資訊的孔簧,消化了好一會兒資訊之後,站起身來,他的目標就是最高庭,並且他是去偷東西,他要去偷得正是真正的本體留下的軀骸。

孔簧並不知道,在他還沒有前往最高庭之前,自己要偷東西的意圖就被最高庭知道了,最高庭正在佈設著天羅地網,等待著孔簧往裡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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