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些俘虜壓上來。”

一進入牢獄,孔簧對著孔家的守獄人說道,守獄人看到孔簧,趕緊命令手下進入獄中提人。

“你們要幹嘛?放開我,放開我!!”

十數名被五花大綁的俘虜被從牢獄中提了出來,這些俘虜大吼大叫,壓著這些俘虜的孔家人一聽到這吼叫聲,手中的力量加大,同時一條腿不時地踢著這些俘虜的腿,本來就難以走路的俘虜,每被踢一腳,身體就踉蹌一下,有要跌倒的趨勢,只是作為一名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他們又撐起了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跌倒。

坐在高椅上的孔簧看著這一幕,嘴巴抿了抿,等這些俘虜都到了跟前,一語不發。

“跪下!”

站在俘虜身後的孔家人對著俘虜的腿腕處一人踢一個,俘虜被這一腳踢中,雙膝一軟,就欲跪下。

“哼”

其中一個俘虜悶哼一聲,又艱難的直起了腿,其他的全部“噗通”倒地。

“恩?竟敢不跪?”

站在這名俘虜後的孔家人驚咦一聲,又抬腿欲踢,孔簧手一揚,制止了那兩名孔家人。

“你叫什麼名字?”

孔簧站起來,走到這名俘虜面前,俘虜頭一偏,不看孔簧,孔簧微微一笑:“有個性,我最喜歡這種有個性的人了。”

“將他帶下去。”

揮揮手,示意押解這名俘虜的孔家人將他帶走,等這名俘虜被帶走之後,孔簧又回到了坐的地方,坐下,雙手撐著膝蓋,身子微微向前傾,冷漠的看著下方那跪在地上,頭低的極低的俘虜。

“你們的生死都由你們自己掌握,想要活下來,就得回答我所問的問題,只要你們回答了,我就會酌情考慮將你們放了,記住,必須說實話,只要你們說的有一句話不是實話,結局就會是死亡,不要懷疑我的話,也不要懷疑我是否會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實話,我說一不二,也很喜歡誠實的人,對於那種想要偷奸耍滑的人,我的解決辦法就是讓他再也沒這樣的機會。”

將頭扭到右邊,從右邊第一個人開始,孔簧看著這第一個人:“從你這裡開始,你叫什麼名字?”

俘虜低著的頭被孔家人拽了起來,露出來的是一張慘白的臉,這張臉上有著一雙陰鷙的雙眼,那雙眼睛中沒有恐懼,有的只是怨恨:“我呸,想要知道我的名字?下輩子,哈哈哈哈。”

“恩,很好,將他帶到刑房中,處以電刑,我想知道他的骨氣在電流的刺激之下是否還有這樣的硬氣。”

對於這種硬氣的人,孔簧也不願意再多廢話,直接將他貶到刑房,站在俘虜後的孔家人猙獰的笑著,兩個人一人架一個胳膊,將俘虜朝著監獄的右側石門內抬去,右側石門是孔家的專用刑房,就算是孔家人犯錯了,領刑的時候也是在刑房內執行。

俘虜剛被拖進刑房,淒厲的慘叫聲就從刑房內傳了出來。

“啊啊啊”

伴隨著這慘叫聲,一股肉香味從刑房內傳了出來,時間越久,那肉香味朝著肉焦味轉變,慘叫聲也逐漸的減弱。

“好了,將他給我帶出來。”

聞著那股糊味,孔簧皺了皺眉頭,將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刑房內的慘叫聲還在繼續,只是那慘叫聲由遠及近,那股焦糊的味道也在加劇。

等孔家人將那俘虜從刑房內拖出來的時候,俘虜整個人都燒成了黑焦色,隨意的將俘虜扔在了地上,俘虜猛地尖叫一聲,那聲音像是要刺破這間牢房,將在牢房裡所有人的耳膜都震得發矇。

“亂叫什麼!”

站在一旁的孔家人,一腳踹在俘虜的身上,一腳下去,燒焦的黑色皮膚都被刮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紅色的血肉,這些血肉不要錢似的往外流,怎麼也止不住,失去了皮膚的阻攔,血肉就沒了遮擋物,又怎麼會止得住呢?

“拖出去!”

看到這噁心的一幕,孔簧連揮手示意那兩名孔家人將這名燒焦的俘虜拉走,避免在這裡礙眼,在將這名俘虜拖走之後,自然有人來將這裡打掃乾淨,等一切都搞定之後,孔簧看向了那右邊第二個人:“你應該看到了他的結局,你應該不會想跟他一樣吧?”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第二個俘虜雙目怒睜,一張方正的臉被怒氣佔滿。

“呵呵,又是一個不怕死的,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刮刑,記住,每一刀都要切得細緻,讓他持續疼痛,不然,他不會知道硬氣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後果。”

“是。”

兩名孔家人將這第二名俘虜拖進了刑房,刑房內不時地傳來悶哼聲,孔簧敲打著自己的膝蓋,眼皮耷拉著,悶哼聲過後,慘烈的叫喊聲從刑房中傳來:“有本事你殺了我!!這麼折磨我,是什麼好漢!老子不服!”

“哦?不服?恩,將他的肉給我刮的再細一些。”

專治不服,不服得有自己的資本,而一個沒有資本的,說出了自己的不服,換來的只會是別人的嘲諷,就像現在,本就是俘虜,不服又怎樣?只會換來更加殘酷的刑罰。

血腥的氣味從刑房內傳來,鮮血的味道令其中一位俘虜顫抖了一下,這一幕清晰的進入了孔簧的眼中,孔簧的嘴角揚起一個小小的角度,有人害怕就好,就怕沒人害怕,只要害怕,就能從其嘴中撬出東西。

“大少爺,那個俘虜斷氣了。”

從刑房內走出來一個押解那名俘虜的孔家人,這名孔家人對著孔簧恭敬地說道,孔簧淡淡的嗯了一聲:“將他拖出去餵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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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再說這話的時候,孔簧的目光一直都盯著那個顫抖過的人,果不其然,那個人在聽到孔簧所說的拖出去餵狗的時候,身子的戰慄程度加劇。

臉上的笑意更濃,這個時候,不是將那個人挑出來的,必須給他的精神壓力更大,才能讓他處於崩潰邊緣,將自己想知道的說出來。

將目光放到了右邊的第三個人,孔簧站起身來,走到了第三人的身邊,蹲在第三人身邊,笑容可掬的問道:“怎麼樣,你也打算嘴硬嗎?”

第三個人眼中的神色閃爍,踟躕了好一會兒之後,將牙梆子咬的緊緊地,雙眼瞪著孔簧,就是不說話,孔簧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你也不打算說話了,那沒辦法,讓我想想究竟該怎麼送你上路?”

“大少爺,能否讓我推薦一個?”

一直跟隨在孔簧身邊,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守獄人在孔簧的耳邊輕語,孔簧的眉頭一掀,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的確,這所監獄裡對刑法最為熟悉的莫過於這位守獄人,他是這所大獄的最高人物,刑房裡的刑具基本是都被他用過一次,自然知道什麼這個時候最實用。

“恩,你說。”

看著守獄人,孔簧想聽聽守獄人的建議,守獄人笑容更濃,他可是知道的,面前這人現在是家主,孔家的家主,孔簧的一句話,或許自己就可以從這烏煙瘴氣的牢獄走出去,進入孔家的權利高層。

“在刑房之中有一樣我發明的新式刑具,這種刑具有些類似於以前對付那種蕩婦的刑具,只是刑具不是馬,而是板凳,在凳子上有著一根帶著倒刺的鐵棍,鐵棍不長,最多十五釐米,而這鐵棍專門用於刑犯的後庭,因為鐵棍上有倒刺,一坐下,刑犯就要站起來,可是站起來之後,倒刺又拉的他必須往下坐,週而復始,刑犯只會腸穿肚爛。”

將自己想要說的說了出來,守獄人退到一邊,孔簧沉思著,是否該給這些俘虜用上這樣的刑具,看到這些俘虜,孔簧就想到了孔家被攻擊的場景,也想到了慕容家那死去的無數條生命,就是這些人,還有這些人的同夥所為。

必須要保證孔家人的安全,必須讓自己的親人活的開心,活的瀟灑,而這些人卻是來破壞這些的,就算對他們無所不用其極,那又怎樣?只要對自己有惡意的人,斬殺也無妨,折磨他們,只是賺些利息而已。

“將他按照守獄人所說的弄。”

雖然厭惡守獄人所說的那種刑具,孔簧還是揮揮手,示意上刑,俘虜對於孔簧與守獄人的耳語有所聽見,看到孔簧要上刑,整張臉都綠了,想要喊,拉著他的孔家人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守獄人發明的刑具太過於變態,這樣是真的用刑了,那估計受刑之人最終得難受死。

回去坐在椅子上,孔簧的腦海中惡補了一下守獄人所說的刑罰,不由得身體一陣顫抖,看向守獄人的眼神都變了,這的是多麼變態的人才能想出這樣的一種懲罰措施?一瞬間,孔簧將這名守獄人打入了不能晉升的名額內,要是讓這樣的人進入了孔家的實權中,那可就完了,誰知道這樣的人會玩出什麼奇葩的花樣。

要是守獄人知道孔簧此刻的想法,肯定要跪在地上喊冤,咱也只是為您著想不是?怎麼能就這樣斷了我前進的路呢?

被帶進了刑房內的俘虜一身哀嚎,那聲音就像是要將喉嚨撕破一樣,聽得孔簧都不由得毛骨悚然,孔簧看著那個顫抖過的俘虜,果然,這個俘虜身子開始篩糠似的抽搐,抹了一把臉,孔簧用手一指那個顫抖的俘虜。

“你,就是你,現在該問你了。”

驚恐的俘虜扭動著身子要往後逃,還沒逃出幾步,直接被孔家人一腳踹倒在地:“還敢逃?”

“不不不,不要對我用刑,你想知道什麼都行,我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本來就是被劫進這個組織的,我對這個組織沒有感恩,只有仇恨。”

俘虜被踹倒,頭如同搗蒜一樣,磕個不停。

“朱攀,你個叛徒!!”

剩下的俘虜怒目看向這個叫朱攀的俘虜,朱攀對這話充耳不聞,而是希冀的看著孔簧,孔簧努力的將自己擺出一副濟世救人的樣子,笑眯眯的說道:“只要你說的讓我開心,我自然會酌情將你放掉,對於誠實的人,我肯定不會用刑的。”

“你要說話算數。”

俘虜直直的看著孔簧,孔簧的笑容更濃:“自然,我肯定說話算數。”

“那好,你問吧。”

往地上一盤,俘虜已經做好被盤問的準備。

“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所在的組織名字叫什麼。”

坐在椅子上,孔簧用手搓著自己的下巴,現在孔簧最想知道的就是究竟是哪個組織要對付自己,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如果連對手都不知道是誰,敵人在暗,我在明,那只能被動挨打。

“我們所在的組織叫”

還沒有說出來,其他的俘虜就怒吼了起來:“朱攀,你敢!!你在這裡只要敢透漏組織的資訊,就算你從這裡逃出去,也會被組織殺死,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這話如同魔咒一樣,將朱攀的嘴巴封住了,朱攀的臉色慘白,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孔簧聽到其他俘虜的話,臉色一變,勃然大怒。

“將他們都給我拖出去,該宰的就給我宰了,被讓他們在這裡瞎逼逼。”

然後,孔簧再次轉頭看向朱攀,和顏悅色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說了保你不死,那就會保證你不會死,你的組織真的有那麼厲害嗎?你可是看到過我們的戰鬥力,除非高出我們戰鬥力兩倍的隊伍,不然,那都是白搭。”

“不不不,我不敢說,我們組織的神奇,你是不知道,我要是說了,極有可能會莫名其妙的死去。”

朱攀腦袋搖的跟波浪鼓一樣,孔簧站起身來,臉色陰沉的看著朱攀:“你要是不說,你現在就得死,來人呀!”

“到。”

從刑房內走出七八個劊子手,劊子手都面容猙獰,一字排開,孔簧一指朱攀:“將他給我壓下去,什麼刑罰最殘忍就給我用什麼刑罰,如果一種不行,那就兩種,兩種不行,那就三種,我只要他慘死。”

“是”

劊子手們七手八腳的就去抓朱攀,朱攀的面色更加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上汗珠豆大的往下掉:“我說,我說,我說,別用刑,別用刑。”

“那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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