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著一張臉,白世農將四位侍衛的回話一字不落的聽完,喃喃說道:“寶庫嗎?竟然想要從寶庫中拿走三樣東西,真是夠貪婪的。”

揮了揮手示意四位侍衛退下之後,白世農走進了裡間,裡間的老爺子看了一眼白世農,閉上雙眼繼續盤弄自己的佛珠,將一個令牌扔給了白世農,嘴中卻說道:“一切你自行解決,我已經答應你,不會讓你的兒子橫死,那麼,三件寶物就三件寶物吧。”

“是。”

得到了老爺子的首肯,白世農恭敬的退了出去,老爺子閉上了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搖了搖頭:“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廢物。”

退出去的白世農深深地看了一眼裡間,將自己的衣服抻了抻,做完這些之後,白世農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在門外等待著四個侍衛,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來令牌,扔給了侍衛中的一個,白世農冷漠的說道:“將敬亭給我完好無損的帶回來,讓那個黃空來寶庫裡挑選三樣東西,我不希望敬亭再受傷害,如果在回來的時候他又受傷了,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接過令牌的侍衛重重的點了點頭,將令牌塞進自己的口袋,轉身離開了白家,

白世農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自己一世英名,執掌十大家族之一的白家,身份地位自是令人仰望的,奈何大家庭被自己管的井井有條,小家庭卻讓自己頭疼腦熱,家有一個母老虎似的媳婦,還有一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橫行街市的兒子,在忙完了白家的家事之後,還得操心自家的小事,真是令人頭疼至極。

自己忠告過白敬亭,讓他將自己的壞脾氣收一收,將那些陋習都改一改,可是不聽,雖然有著自己這個白家家主的老子罩著,可是,白家家主可不是誰都可以鎮得住的,比方說另外九家,比方說扣押了白敬亭的科研部部長。

這一次,白敬亭栽了個跟頭,或許還能夠讓他收斂一些,這樣也好,搖了搖頭,白世農將手背在背後,搖晃著手掌,慢悠悠的朝著自己的家裡而去,那裡還有一頭母老虎正被軟禁在那裡。

孔簧端坐在自己的家裡,下著棋,喝著茶,在他的身邊,白家大少被五花大綁著,瑟縮的白家大少眼神茫然,在被抓回來的這段時間裡,白家大少可是見到了什麼叫恐怖,孔簧將他扔進了一個可以產生幻境的機器裡,這臺機器產生的幻境格外真實,就連那種痛楚的感覺也會透過神經傳遍全身,雖然時間不長,但是白家大少可是嚐遍酷刑,起初白家大少還會對孔簧罵罵咧咧,說要讓自己的老爹整死孔簧,後來,白敬亭是真的怕了,對孔簧所說唯唯諾諾,在那裡乖巧的不敢說話。

沉重的叩門聲,孔簧的眼睛一亮,看來白家的人來了。

快步走去,將門開啟,還是那四個侍衛,當先的侍衛從自己的口袋裡將那個令牌拿了出來,把令牌扔給了孔簧:“我們家主同意了你去寶庫裡拿三件寶物的要求,我們家少爺呢?”

接過令牌,孔簧的面色一喜,這令牌孔簧見過,十大家族每個家族都有這種令牌,只不過令牌上的字不同而已,這個令牌上的正是白字,有了令牌,那白家大少也就沒啥用了,讓開身子,將五花大綁的白大少露了出來。

四個侍衛魚貫而入,將白敬亭身上的繩子解開,瑟縮的白敬亭恐懼的看了一眼孔簧,在孔簧眼睛眯起來的時候,白敬亭立馬又將自己的頭低了下來。

“你跟在我們後面,到了白家自然會有人帶你去寶庫。”

拉著白敬亭的侍衛冷聲說道,將白敬亭團團圍住,不讓孔簧可以再次對白敬亭造成傷害,孔簧咧嘴一笑,自己要的就是寶庫裡的東西,可不是這個紈絝少爺。

跟隨在四名侍衛身後,孔簧閒庭闊步,相對的,四位侍衛則全身繃緊,他們可是知道身後跟著的那個人武力值極高的,要是身後的人偷襲的話,防不勝防,家主的命令,四人不得不聽,不得不做。

當走到了白家的門庭之後,四人總算是松了口氣,一向愛咋咋呼呼的白家大少也乖的跟綿羊似的,既然回到了白家,不管後面的那個人武力值在如何,都得束手就擒,更何況,孔簧一路跟來,都沒動手,會選擇在白家這個虎狼之穴的門口動手?

孔簧自然是不怕白家人爽約,不讓自己去寶庫,要知道白家既然答應了,要是白家又反悔,這可是丟白家的臉,十大家族之人可都是最愛臉面的,什麼都丟了,就是不能丟臉。

白家的守門人自然是認識四大侍衛以及白家大少的,任由五人走了進去,但是看到了孔簧卻不那麼放鬆了,兩位守門人將手中的武器在孔簧的面前一交叉,厲聲喝道:“來者何人,是否有進入白家的信物。”

將自己口袋裡的令牌拿了出來,在兩位守衛的眼前一晃,守衛的神色變得恭敬,將手中的武器撤了回來,同時微微彎腰。

“請進。”

在兩名守衛的恭敬聲下,孔簧走進了白家大門,走進去之後,孔簧已經看不到四名侍衛與白家大少的身影,正在他皺眉的時候,從旁邊的小路走來了一名男童,南通蹦蹦跳跳來到了孔簧的面前,站在孔簧的面前,咬著手指頭,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孔簧眨巴了幾下之後,奶聲奶氣的說道:“叔叔,你跟我走,我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輕輕點了點頭,孔簧微微一笑,這個小家夥還真是可愛。

男童在前面引路,孔簧在後面跟著,對於身邊的場景在快速變換,孔簧並沒有在意,這是每一個大家族都必備的手段,將自己家族的寶庫放在一個異次元空間裡,而想要進入這異次元空間,就必須有對應的令牌,小男童肯定有一塊,而孔簧身上也有一塊,所以兩人才可以進入這異類次元。

每個大家族的寶庫都是一個家族的底蘊,白家允許孔簧來挑選三樣寶物,不可能會讓孔簧深入寶庫的最深處,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最外圍的空間,白家能讓孔簧來,這是一種讓步,如果孔簧敢於再不經過同意的情況下深入白家的寶庫,白家之人絕對會將他當場擊斃。

“好了,叔叔,我就帶到這裡,那裡面有伯伯等著你,後面的路會由伯伯帶著你。”

小男童停在了前方不遠處,指了指遠處,然後向著來時的路離開了。

走到了男童剛才站住的地方,孔簧可以看到在十米開外,有一個鐵塔一樣的壯漢正端正的站在那裡,等孔簧走到了壯漢的身邊,壯漢掃了一眼孔簧,然後轉身,一句話都不說,壯漢不說話,孔簧自然不會去找話說。

壯漢帶著孔簧走出了大約六七百米之後,在前方出現了一座通體漆黑的房子,只見壯漢伸出手對著房子按了過去,做完這些,壯漢扭頭對孔簧說:“將你的令牌拿出來,按到這個位置上。”

隨著壯漢的手指,孔簧走近發現,在那個位置正好有一個孔洞,將令牌拿了出來,孔簧將之與孔洞比對,兩者大小正好,看來這裡就是塞令牌的位置,如同這異次元空間一樣,必須有令牌才可以通行。

拿出令牌,按入孔洞,整扇門戶發出了乳白色的光芒,光芒格外亮堂,卻又不刺眼,在亮光之中,門戶就像融化了一般,孔簧與壯漢一起滲進了門戶內。

等兩人都穿過了那扇光門之後,孔簧朝著壯漢的手一看,在壯漢的手中捏著另外一塊令牌。

“你能夠拿走的範圍從那層隔膜開始,隔膜以內的你不能觸碰,而隔膜外的,你可以隨意拿走三樣。”

朝著四周看去,孔簧所在的位置被一層隔膜隔絕了開來,入眼的範圍應該只有二十米左右,在這二十米內的每一樣東西都散發著奪目的光芒,這些可都是絕對的古董,白家有那樣一位愛古董的老古董,又怎麼會少的了這些古董呢?

直接將古董略過,孔簧又看向了其他的地方,那裡有著成堆的鑽石珠寶,珠光寶氣之芒讓人看得目眩神迷,使勁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樑,這些珠寶也直接被忽略掉。

剩下的一小塊區域,這塊區域只有一平方米大,在這一平方米裡放著一種奇怪的金屬與一塊黑色的石頭,在看到了這兩樣東西之後,孔簧直接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伸出手將那奇怪金屬還有黑色石頭捏在了手中,越看孔簧臉上的喜色越濃,這兩樣東西可是自己找了很久都沒找到的,沒想到在白家的寶庫的最外圍卻看到了,真是打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將金屬與石頭用白家準備的玉盒裝了起來,孔簧開始尋找自己現在最想要找到的東西,那張殘圖。

將這二十米之內的東西都看了一遍,孔簧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在發現有些地方是有陰影無法看到的時候,孔簧開始徒步在這二十米內的空間裡尋找,將那些有陰影的地方全部翻動一遍,等所有的地方都一覽無餘之後,孔簧沒轍了,看來,這殘圖還真的是在內裡隔膜內。

白家老爺子轉動著佛珠,雙眼看著前方,在他的眼前有著一個大屏幕,螢幕上正播放著孔簧在寶庫內的情景,在孔簧將那些古董還有珠寶都放棄的時候,白家老爺子眼中的精光一閃,那奇怪的金屬與黑色的石頭自己也不知道什麼功效,所以就隨意的扔在了那裡,待看到孔簧將那金屬還有石頭撿走之後,老爺子搖了搖頭:“這小子看來是缺心眼,盡找的是沒什麼用的東西,現在他都找到了兩樣了,還有一樣,白家外圍值錢的就這麼些,真不知道這小子為什麼不將這些值錢的拿走,卻拿些沒用的。”

要是讓寶庫內的孔簧知道,自己找到的那奇怪金屬和黑色石頭,在白家老爺子的心裡都是賠錢貨,絕對會笑抽過去,再次尋找了一遍之後,還是無果,孔簧無奈的朝著隔膜內看了過去,這一看,孔簧真是有衝進隔膜內的衝動,那張殘圖就放在隔膜內一米的位置,隨便的扔在那裡,就如同棄履一般,看來白家人還不知道這殘圖究竟有什麼用吧。

走到了壯漢身邊,孔簧伸手指了指隔膜內一米處那張殘圖問道:“我能不能將那張破布拿走?”

順著孔簧指的方向,壯漢看到了一張殘圖,想都不想搖了搖頭:“不能,你能夠挑選的範圍只有這麼大,就算是一毫米內的東西,你也不能帶走。”

壯漢強硬的回絕,令孔簧啞口無言,這裡是白家,不是孔家,白家人說不能拿,就肯定不會讓你拿走,你要是強行拿走,那就是忤逆白家整個家族的面子,十大家族可沒有一個好惹的。

正在觀看著裡面情況的老爺子將畫面順著孔簧所指的方向,照射了過去,當看到孔簧所尋的又是一個沒用的玩意兒之後,老爺子從一旁拿來了一個麥克風,對著麥克風說道:“白烈,將那張破布拿出來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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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烈,將那張破布拿出來給他。”

在寶庫內迴盪起這個聲音,壯漢白烈聽到這個聲音一愣,這不正是老爺子的聲音嗎?白烈愣了愣,在老爺子又說了一句話之後,趕緊行動起來。

“白烈,滾進去將那張布拿出來,讓他滾蛋。”

這話語聲有了一絲怒意,老爺子一怒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白烈急忙跑進隔膜內將殘圖拿了出來,將殘圖拋給了孔簧,白烈喝道:“你要的三樣東西你都挑選好了,趕緊哪來滾回哪去,我白家與你再無瓜葛。”

將自己口袋裡的令牌拿出來,白烈對著孔簧一扇,孔簧就從這間寶庫裡消失了,原地留下了一塊令牌,正是孔簧來的時候拿的那塊。

腦子有一瞬間的迷惑,等再次清晰過來的時候,孔簧發現自己已經在白家之外,將殘圖拿出來看了看,剛剛好,正是那兩份殘圖缺失的那最重要的一塊。

秦皇陵的寶藏圖,終於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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