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臭小子,識相的快滾,否則惹火了本大爺,當心將你扒皮抽筋。”為首的流氓,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看著秦風。

秦風微微一笑,說道:

“那可不成,我要是走了,我這麼美貌的娘子怎麼辦,我回家也沒法跟我那六個兒女交代啊!”

秦風話一出口,只見粉衣女子俏臉通紅,想要出言反駁,奈何是自己先管秦風叫的相公,如今反悔只怕也沒人信,此刻迎著四個流氓詫異的目光也只得先行隱忍下來。

四個流氓面面相覷,一個流氓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對為首的說道:

“老大,這小妞搶回去當老婆怕是不成了,不如兄弟們一起快活快活,然後把她賣到窯子裡,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哈哈哈哈!老三說的對,真是好辦法,你們三個先把這小子給我收拾了。”

為首流氓一陣大笑後,便命令三個手下收拾秦風。

“嘭!嘭!嘭!”三聲悶響,三條大漢發出一陣慘叫倒了下去,秦風站在原地仍是一臉微笑,粉衣女子則是哼了一聲,顯然對秦風沒有捱揍很不滿意。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秦風看似輕描淡寫的打倒了三人,卻是牽動了胸口尚未痊癒的骨骼,此刻秦風只覺一股劇痛從胸口傳來,體內靈力也難以運轉,只是靠著一口氣強撐著,才沒有倒下去。

秦風強忍疼痛,小聲的對粉衣女子說道:

“姑娘,我傷勢發作,已然撐不住了,我現在只能暫時唬住他,你趁現在快點逃走吧!”

粉衣女子聞言仔細看了看秦風,果然見他的額頭出了不少汗,身體也在微微發抖。

“我偏不走,我走了你怎麼向你那六個兒女交代啊,我偏要看著你捱揍。”粉衣女子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小聲奚落起秦風,隨後又對為首的流氓輕輕一笑,嬌聲說道:

“你看你們都不是我相公對手,我就是喜歡強壯的人,大哥你要是能打到他,我以後就跟著你了。”

秦風聞言心中怒意浮現,心道我拼命保護你,你卻這般胡鬧,這女子簡直是不可理喻。

然而這聲音落到流氓的耳中,卻如同帶有魔效能勾魂奪魄一般,只聽得他全身骨頭都酥了,本來見秦風瞬間打倒了三個手下,心中恐懼萬分,想要逃跑的念頭如今也拋到了九霄雲外,腦海中只迴盪著一個聲音“你要是能打倒他,我以後就跟著你了。”

“啊!”流氓一聲大吼,近乎瘋狂的揮拳衝向秦風。

秦風無奈之下,只得右手握拳迎了上去。

“嘭!”流氓重重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粉衣女子再次失望的嘆了一口氣,氣惱的看向秦風,口中忿忿道:

“你不是說你傷勢發作撐不住了嗎,怎的……哎,你不要做樣子給我看,我不上當的!”

她話說一半時,只見秦風終於支撐不住,搖晃了幾下,倒了下去。

粉衣女子猶疑了剎那,最終還是在秦風倒地前扶住了他,扶他坐在蒲團上,任由秦風靠在自己身上,口中還不忘奚落秦風,道:

“哼,要是讓本姑娘知道你敢假裝受傷,吃本姑娘豆腐,本姑娘定然讓你變成真傷。”

說完,也不理會秦風快要翻到頭皮上的白眼,給秦風把了把脈,口中帶著懷疑之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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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修真之人呢,不過是經脈有些損傷,就連幾個區區凡人都對付不了?”

見秦風不理會她,又伸手探了探秦風胸口,驚訝道:

“咦,原來你胸口骨骼受到過重創,難怪會如此,不過你要慶幸遇見了我,我這裡有療傷聖藥虛元丹,保準你藥到病除。”

女子見秦風果然身受重傷並沒有欺騙自己,心中湧現愧意,連忙說道自己有靈藥,保證能治好秦風,哪知越說越高興,到最後竟朝秦風胸口拍了一下。

“啊!”秦風本就疼痛難忍,被她這輕輕一拍,只覺得眼前一黑,疼的他冷汗都流了下來,咬著牙說道:

“我好心救你,你難道想恩將仇報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揉揉。”

女子失手讓秦風傷勢加重,心中更感愧疚,急忙把手放在秦風胸口揉了起來,哪知她下手沒輕沒重,揉了兩下,只聽秦風殺豬一般慘叫道:

“你快放手,我不用你幫我,你行行好,讓我自生自滅吧!”

女子情急慌亂之下額頭也是香汗淋漓,可見並非故意整治秦風,隨後見她從懷裡摸出一個紅色小瓶,從瓶中倒出一粒翠綠欲滴的藥丸,之後不顧秦風的反抗,硬是把藥丸塞進秦風嘴裡。

秦風被她折騰一番,身上已經毫無力氣,心中想著這該不會是毒藥吧?隨即暈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間禪房之中,一個小和尚守在自己身旁。

從小和尚口中得知,那名粉衣女子給了寺院一些銀子,請他們照顧秦風之後便走了,那幾個流氓醒來之後也不敢在鬧事,便灰溜溜的跑了。

秦風起身下床,只覺得渾身上下舒暢無比,胸口竟是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傷勢竟是好了個七七八八,頓時大感詫異。

隨後秦風走出房門,見天色已近黃昏,只怕凌劍翌在客棧要擔心自己,便匆匆趕了回去。

“什麼,那女子給你服下的是虛元丹!”

有些震驚的聲音從凌劍翌口中傳出,此時秦風已經回到客棧,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凌劍翌。

誰知凌劍翌聽到虛元丹三字神色大變,秦風見他焦慮的在房中來回踱步,一改平日微笑自若的表情,神色愈發嚴峻,便問道:

“凌師兄,這虛元丹可有何不妥之處?”

凌劍翌看了看秦風,嘆息一聲道:

“秦師弟,你切記回到天極之後萬勿對人提及此事,那虛元丹乃是魔教第一大派天魔宗的秘製靈藥,極為名貴,只有核心人物才能隨身攜帶,那名粉衣女子在天魔宗的地位怕是不低,自古正邪不兩立,若是被門中師長得知你與天魔宗之人有來往,必將受到嚴懲。”

秦風聞言心中大感失望,若是早知道那女子是天魔宗的人,便應趁機向她打聽蝶舞的訊息,想到自己竟然錯過這麼一個大好機會,心中當真懊惱無比,至於什麼正邪之分,秦風倒是從未放在心上。

凌劍翌見秦風神色懊惱,還以為他在為與魔教之人

接觸而後悔,心中不安之感稍退。

隨後囑咐了秦風一陣,兩人便到客棧大堂用過晚飯,各自回房睡了。

第二日清晨,秦風起床後神采奕奕,經過一夜的休息,身上的傷竟然全都好了,心中不禁驚喜異常。

就連對魔教百般不喜的凌劍翌,心中也大為感嘆,心道這魔教能與正道諸多大派爭鬥多年,果然還是有可取之處。

用過早飯後,二人步行出城,準備趕路。

走到城門口時,見一群人圍在一起指指點點的說些什麼。

秦風路過時瞥了一眼,見人群中間的空地上,四名壯漢渾身鮮血的在地上匍匐,場面十分悽慘。

而這四人正是昨日在蒼雲寺與秦風動手的四個流氓,此時他們的手筋腳筋均被挑斷,舌頭被割了下來,就連雙眼也被利器所傷已經失明,秦風心下十分憤怒,就算這四人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應該如此殘忍的懲罰他們。

秦風腦海中浮現粉衣女子的身影,心中想到,會是她做的嗎,難道魔教真如凌劍翌口中所說那般殘忍邪惡嗎?

帶著滿腹的疑問,秦風與凌劍翌御空向天極門的方向飛去。

而此時蒼雲城中,一座宏偉富麗的莊院大廳裡,粉衣女子滿面怒容坐在主位上,聲厲俱色的訓斥著一名半跪在她面前的男子。

“龍非,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揹著我對幾個凡人做出如此殘忍之事,是不是有一天我要是惹你不高興了也會如此對我啊?”

男子低著頭,任由粉衣女子斥責,絲毫沒有分辯與懺悔的意思。

這時,男子旁邊一名身著水綠衣裙的少女,開口說道:

“小姐,龍非哥哥也是見那幾個流氓出言侮辱小姐,才氣不過出手教訓他們的,還請小姐念在他一片忠心,就饒他一次吧。”

這少女模樣秀麗俊俏,也算一名難得的美人,但與粉衣女子相比,卻是遜色不少。

粉衣女子聞言仍是怒氣不減,對男子說道:

“你與鳳舞二人自小與我一起長大,雖然我們名義上是主僕,可我一直將你二人當做弟弟妹妹一樣看待,並且照拂有加,就是看在你們與我一樣幼年喪父,孤苦無依,卻沒想到你竟能做出如此殘忍血腥傷天害理之事,看來我真是疏於管教了,龍非你聽著,回到萬仞山以後我罰你面壁三年,以贖自己的罪孽!”

黑衣男子毫不遲疑的答道:

“是!”

“起來下去吧!”

黑衣男子抬頭站起身來,只見他面容英俊,皮膚透著一種慘白之色,對著粉衣女子行了一禮,在鳳舞含情脈脈的凝視下退出房中。

“鳳舞,你平日裡也應該多管管他,不要由著他的性子胡來,否則我還真為你們的將來擔心。”

粉衣女子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對鳳舞說道。

“是!”鳳舞面帶紅暈,答應了一聲。

粉衣女子看了她一眼,隨後想起了那個明知身受重傷,卻還拼命保護自己的傻小子,帶著一絲幽怨的語氣,自言自語道:

“也不知道他的傷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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