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去時候的表情,你就這麼好奇這一點嗎?那那來吧左助,我愚蠢的歐豆豆,讓我來見識一下你所說的景象吧。”

在宇智波一族曾經輝煌過的家族秘密集會點裡,坐在頂頭那唯一一把椅子上,一臉淡然沒有絲毫表情的鼠由,用蔑視的神情看向了正站在大廳門口的左助。

同樣都顯露出了自己的眼睛,旋轉著其中的三顆勾玉,身未動,神先行,兩人宿命的決鬥早在他們看到彼此時就已經開始了。

兩方都沒有動作,只是站在了那裡大眼瞪小眼,他們也都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著最佳的時機,不知道此時在他們的腦中,是否已經幻想出了對方落敗時候的場景。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在等待了將近三個小時之後,讚賞的看了一眼仍然站在原地還沒有動的左助,認為他已經學會了什麼叫做等待的鼠由再眨眼間消失在了石凳上面。

“兵!”

一聲清脆的聲音迴盪在了陰暗的空間,用手中的苦無抵擋住了鼠由砍過來的苦無,兩苦相碰分外苦楚,就像這兩個人的人生一樣,為了斬斷這痛苦的根源,左助轉手就拔出了自己置放在身後的短劍。

用劍的側鋒抵擋住了緊接而來的攻擊,使用出了彈反的左助立刻用劍斬向了鼠由的雙腳。

“砰!”

劍沒有砍到那人的身上,輕巧的避過了短劍的攻擊,跳躍中用手搭上了左助的肩膀,只見在空中翻轉了360度的鼠由,藉著轉過來時的力道,拽住了左助的衣服猛地將他摔到了地面。

劍被甩的飛了出去,鋒利的劍刃捅破了地面堅硬的水泥,從地上迅速翻起的左助在臉上露出一絲不爽的表情後,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隨著一陣鳥鳴的聲音響起,悅動著的藍色光芒渲染了整間秘密集會所。

急速的朝著鼠由衝了過去,順手撿起了插在地上的短劍,在故意的將自己手中的電光打在了地上後。

“千鳥流!

地面沒有被左助手中狂暴的能量所破壞,藍色的閃電就像是擁有生命一樣,在接觸到了地面之後開始順著剛才戰鬥時候產生地縫隙朝著鼠由奔湧而去。

查咔拉地形態變化?已將掌握到了這種程度了嗎,看來左助在這三年間也並不是絲毫都沒有進步,不過。

這種從地面延伸過來地招式其實更適合隱秘地攻擊,而千鳥地聲音以及光芒卻又會很容易地讓人發現,從而讓對手躲避你的攻擊。

輕輕地跳躍起來躲開了這只需要跳躍就能夠躲避地招式,也就是在這時鼠由看到了左助一臉得逞地表情。

難道!從地上探過來地千鳥,它的意義就是讓我跳起來。

印證了鼠由地猜想,因為跳起而短暫喪失了躲避能力的他,看著利用了電流加速而瞬間將短劍捅到了自己身上的左助。

“我愚蠢地歐豆豆哦,看來你,變強了呢。”

驚訝之餘說出了上述那番話,承認了左助的成長的鼠由,顫抖著將兩指伸了過去,然後突然向旁邊一指。

翹著二郎腿淡然的坐在

了石凳上面,另外一個鼠由象徵性的招了招手,示意著左助朝自己的身下看。

“嘎嘎”

黑色的烏鴉發出了刺耳的聲響,從剛才被用劍刃捅了個貫穿的紅色披風下面飛出,知道自己種了幻術的左助將手中的劍刃快速的抽了回來。

“和之前的烏鴉時一樣的嗎,你又在用你擅長的幻術進行戲法表演了。”

“說吧左助,你想告訴我什麼,看你那個樣子你想告訴我的事情,應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吧。”

“當然很重要,但現在還沒有到能夠告訴的時候。”

在一人一句看似普通的對話中,一柄刀刃突然從鼠由的胸前突刺了出來。

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看著正在與自己說話的左助變化為了一堆潰散的長蛇,鼠由的前胸的紅色披風突然變得更加鮮豔了起來。

“幻術嗎?還專門的避開了我的要害,左助你這可不是作為一個復仇者所應該有的覺悟。”

“我說過我有話要給你說,而說話的時機一直都掌握在我的手上,所以你已經可以不用再施展你那無聊的幻術了,我現在已經擁有了能夠看穿迷霧深處的實力。”

沒有將刀收回來,反而是用另一只手重新又用雷屬性的查咔拉凝結而成了一把雷電劍刃,猛地向自己地身後指了過去。

先前被劍貫穿的鼠由化為了粘土一樣的存在,看破了鼠由幻術的左助,於自己的身後重新找到了歐尼的位置。

“不,左助,其實你什麼都不知道,當然這也不怪你,不過今天唯一讓我驚訝的事情就是你想對我說的話,我記得之前你是有問題想要問我,但今天為什麼你突然沒有了問題,而是變成了想對我說些什麼?“

“因為我知道,因為我明了,因為我的心中已經沒有了疑問,不需要在用你那一套故事來給我說教了,今天在這個地方我們即決高下,也分生死,等待你臨死前的那一刻我想告訴你什麼,你自然便會知道。“

“那你也知道你最終的結局了嗎?作為我的容器好好的儲存我的眼睛,然後再將他們全部給我,這樣我就能夠比宇智啵斑還要強大,這樣我才能夠滿足我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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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說話而是選擇了沉默,無視了眼前這個面露癲狂之色的男人,看了看周圍的左助果斷地閉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再次的睜了開來。

幻術中的時間與現實並不相匹配,雙雙從彼此的幻術世界中脫身了出來,一把拽掉了身上的袍子,確定了自己身處於現實世界的左助,面對著一直站在那裡從來沒有移動過的鼠由,展開了攻擊的手勢。

忍法!宇智啵家族投擲術!

使用查咔拉出發了自己已經做過了標記,專門用來封印手裡劍額封印術,從中取出了大量武器的左助,兩隻手飛舞的恨不得想把他們都甩出去。

同樣也使用出了宇智啵家族的拿手絕技,用血輪眼看破了每一個左助扔過來手裡劍的運動軌跡,使用出了同樣的力道將所有的手裡劍都打了下來,又從其中穿插著扔了好幾個攻擊的

手裡劍,鼠由的雙手就像是蜜蜂扇動時候的翅膀一樣,舞動出了別樣的韻味。

火星綻放在了兩兩相碰的手裡劍上,乒乒乓乓的金屬擊打聲環繞響徹於整個空間,眼花繚亂投擲技法無不彰顯了兩人從小的刻苦訓練。

但是就和手裡劍的作用一樣,作為實力如此強勁的兩人,又怎麼會被這小小的手裡劍所傷害。

消耗完了所有的手裡劍,再兩者手中的最後一發手裡劍也發迸發出了火焰之後,兩者再一次衝向對方將手中的武器對撞在了一起。

短暫的交手之後又立刻的拉開了距離,都在尋找著對方破綻的兩人,在落地的時候就已經展開了新的攻擊。

從隱藏的封印術中抽出了最後一發超大號封魔手裡劍,將電力轉化磁力,再用磁力催動了手裡劍的旋轉,隱藏起了連線在手裡劍上面的絲線,使用了操風車的左助,迅速的將它朝著鼠由扔了過去。

風車旋轉鋒利的刀口直接砍進了鼠由的肩膀,隨著左助催發了手中千鳥,順著隱藏起來的絲線在微微的閃光之後,鼠由突然失去了自己對身體的控制能力。

心中暗叫高興,還沒等左助有下一步動作呢,被封魔手裡劍砍到的鼠由又化作了一群烏鴉消失在了大廳之中。

“我愚蠢的歐豆豆呦,我承認了你的進步與實力,但是就憑你這個樣子是沒有辦法能夠傷害到我的,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要在浪費口舌了,你的眼睛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像一隻幽靈一樣一下子出現在了左助的身後,帶著黑色指甲油的手在一探一取中,一直還帶著血跡的眼珠就這麼被鼠由拿在了手裡。

······

沒有說一句話,就和那只眼睛不是自己的一樣,看著鼠由將那只眼睛放在了從他身後掏出來專門用來儲存眼睛的罐子,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的左助,甚至還用自己的手指向那只已經失去了眼睛的黑色空洞中探了一探。

“失去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原來是這種感覺嗎?”

“不要著急左助,很快你就會得到雙份的這種感覺,感受絕望吧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實力不夠,你的另外一隻眼睛,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了··了··了???“

“我愚蠢的歐尼哦,誰告訴你我的實力就這麼點了?我所要做的可不是成為夢中那種幼稚的,只知道聽別人擺佈的木偶,為了今天我已經準備了很久了,你的幻術月讀,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嗎。“

自顧自的說完了所有話,在眼前影象以及聲音的分崩離析中,整個空間開始了極度的錯亂。

椅子倒垂,天花板崩碎,塌陷的地面之下竟然是無底的黑色深淵,所有能夠看到的東西都化為了一塊塊實體的碎片,等到世界變的徹底混亂已經分不清實與虛之間的界限後。

化為了無數的玻璃碎片,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露出了自己已經不再是三顆勾玉的血輪眼。

看著面前捂著自己眼睛愚蠢的歐尼,脫離剛才所有一切在鼠由幻術中的經歷,在實體的現實中左助亮起了一直都在劍鞘中還未抽出的短劍刀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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