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煉石】

“已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男子說道,“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雖然他的傷勢非常的嚴重,但是這些日子卻是奇蹟般恢復的很快。”先生說道,“按照這個恢復速度,近幾日就能夠甦醒過來。”

“這個人還真是讓人看不透。”男子看著周鶩天說道,“不知道他身上還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此人深不可測,這說明天不亡我衛家。”先生說道,“我們也儘快的處理完那邊的事情,這裡就囑咐好侍女,讓她們好生照顧。”

“恩,我親自去囑咐那些侍女,讓她們好生照顧。”男子又看了一眼正在昏睡的周鶩天說道,“雖說此人深不可測,畢竟這還只是以後的打算。”

說著,兩人離開了房間,並囑咐好侍女好生的照顧。

過了一會,趙震說道,“人已經都離開了,我現在將你的經脈盡數連線,你且要忍住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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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著,周鶩天穩下心神,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劇烈疼痛。

然而,在趙震將經絡盡數接合之後,周鶩天緊緊的咬著牙,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預料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出現。

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周鶩天下了床來,開始活動四肢,除了有些不靈活以外,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異常。

在周鶩剛想詢問為什麼沒有疼痛的感覺的時候,一陣劇痛直接將原本活蹦亂跳的周鶩天,一下按到在地。

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渾身顫抖,在一開始的時候還能夠打幾個滾,哼哼兩聲,後來卻是連打滾都沒有了,只剩下渾身不斷的顫抖。

哭也哭不出來,喊也喊不出聲,甚至連眼淚都無法留出,渾身上下只是止不住的疼痛和顫抖。

這種感覺,猶如在烈火中焚燒一樣,但完全感覺不到烈焰的熾熱,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冰冷。正所謂物極必反。

若說是平常人,在這般苦楚之下,就算沒有昏死,至少也會昏迷不醒。

然而周鶩天的境界已經達到了超脫的層次,而且又修養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的精神狀態極佳,加上趙震以最好的手法將周鶩天的經脈連接起來,因此周鶩天的感知更加的敏銳了。

如此一來,周鶩天所感覺到的疼痛不僅非常的清晰,而且自身還非常的清醒,並且連哭喊也做不到了。可以說是落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了,那般痛苦, 也只有他和地獄中受刑的厲鬼能夠理解。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周鶩天被外面的斥責聲吵醒,睜開眼一看,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而外面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正在那裡訓斥兩個侍女。

周鶩天這才想起來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因此想要坐起身來,卻感覺渾身痠痛無力,起了一半,一下子又倒在了床上。

男子聽到動靜,趕緊走了過來,侍女上前將周鶩天輕輕扶了起來,把枕頭塞在周鶩天的背後,好讓周鶩天能夠坐起身來。

“你身體怎麼樣了?”男子問道。

“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周鶩天說道,“這次有勞公子相救,日後必會報答。”

“別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男子擺手說道,“單憑你以一己之力,與那聚龍峰相抗衡,這一點就足以讓我衛青交你這個朋友。”

“原來是幾町的太子。”周鶩天拱手說道,“失敬,失敬。”

“呃。”衛青對於周鶩天的舉動有些詫異,且不說周鶩天知道他的太子身份,就說周鶩天的這番表現,明顯沒有那種平民見到太子的感覺,這讓衛青感到有些詫異。

不過衛青在那次與傲劍團的楚江交談之後,因為行事毛躁,所以被先生叫去好好的上了幾課,所以這次沒有直接將內心的想法表露在臉上,而是平淡的說道,“不知這位朋友尊姓大名?願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

“在下明月。”周鶩天也是拱手說道,“此次蒙謝太子相救,實在是不敢高攀啊。”

“明月兄,你這樣說可就是看不起在下了。”衛青說道,“難道只是因為我這個身份,不願意與我這世俗之人做朋友嗎?我這也是家族所迫情非得已啊。”說著,做起了嘆氣的樣子。

“衛兄言重了。”周鶩天說道,“若是衛兄不嫌棄的話,做個君子之交如何?”說著伸出了右手,握拳頭。

“好個君子之交。”說著,衛青笑道,伸拳與周鶩天一碰拳。

次日,周鶩天見過了天澤書院的那位被稱為先生的人。衛青和那位先生的安排周鶩天進入天澤書院,表面上是為了讓周鶩天躲避回龍閣的追殺,實際上是想藉機將周鶩天留下來。

雖然周鶩天知道了兩人的意圖,但是也不好拆穿,同時也是因為當下裡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安心修煉,所以便答應了下來。

雖然衛青給周鶩天安排了靠近他住所的一間房。但是周鶩天以喜好安靜為由,在這裡選了一個靠近角落而且僻靜的房間,住了下來。

日常的事情都由侍女和侍衛去辦,周鶩天每天也就是看看書,逗逗貓,參悟些法術的經絡運轉。而趙震於空間印記之中再次閉關起來,不過,在周鶩天的強烈要求之下,此次倒是給了周鶩天一個有著紋絡的布帛,讓周鶩天緊急事情撕裂,他便會從閉關之中前來幫助。

得知這次‘先生’和衛青來到空地區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給天澤書院招生,也是為他們出了一些個主意,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和觀點。

周鶩天沒有別的才能,一身過目不忘的本事是看遍了周國上下的書籍,因此幾番言論,讓‘先生’和衛青瞬間刮目相看,連連稱讚。

待周鶩天的經脈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趙震留下的封印也是解開了一部分,雖然不能夠使用那些攻擊防禦的法術,但是一些恢復法術也是可以運轉了。

到了一天深夜,周鶩天以‘意識浸染’掃查周圍後,確定沒有什麼異常之後,便在房內將原來胡力買來的那口鼎爐拿了出來。

這一次,周鶩天的境界已經完全達到了冶煉的要求,雖然屬性成就遠比清風在的時候差的多,但是想要冶煉出來魂石還已經遠遠的達到了條件。

而且周鶩天在感悟輪迴時,在輪迴中經歷過許多冶煉的事情,雖說在突破本命輪迴時失敗後被趙震叫醒,那些記憶也變成了夢境一般的存在,但是還是有一些殘存的感覺留了下來,這對周鶩天的冶煉有著非常大的助益。

再一次確認周圍沒有什麼異常後,周鶩天便開始用意識浸染爐鼎。雖然之前清風在試著冶煉魂石的時候有過一次浸染,但那時的明月絲毫不懂這些事情。

可以說,這是明月的第一次嘗試,不過相比清風的那個時候,起點要高很多。

經過周鶩天的意識浸染,很快的弄清了這爐鼎的所有內容,只是與當時清風說的有些出入。

爐鼎之上的花紋雖然僅有一轉,但是也比那些沒有花紋的爐鼎要強的多。畢竟現在周鶩天還沒有學會制寶,沒辦法自己去鑄造魂器。

冶煉一開始,周鶩天靜坐了一些時間,在調整精神狀態的同時,運轉恢復法術,將坐火訣慢慢的運轉起來。因為趙震禁止周鶩天使用‘奇門心經’,所以只能一點點的運轉坐火訣,這比用奇門心經吸納好足夠的元氣後,直接運轉坐火訣要耗費更多的元氣和時間。

好在時間和元氣都不缺,因此在花費了一些時間,坐火訣運轉開來,元氣源源不斷的向周鶩天湧來,因為坐火訣的奇效,周鶩天直接將吸納過來的元氣從丹田中化為火屬性的元氣,然後注入到了爐鼎之中。而爐鼎上的花紋,在火屬性的元氣注入的一瞬間,發出亮紅色光亮,一道道火紅的花紋,讓這爐鼎顯得格外的迷人。

隨後,火屬性的元氣從爐鼎內側的花紋湧入爐鼎內部,燃起兇兇烈火。這種由元氣化生的火焰,相比尋常火焰要絢爛許多。

周鶩天將魂礦從‘空間印記’中取出,直接扔入了爐鼎之中,然後用意識對火焰進行操縱。

魂礦入爐之後,並沒有直接落到爐底,而是被爐中的火焰輕輕的接了下來,猶如在火海中小船一般。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爐中的魂礦開始慢慢的融化開來,因為周鶩天是第一次嘗試,所以整個過程顯得猶為謹慎和緩慢。

魂石融化成液態之後,仍然在火焰之中舞蹈著,彷彿火中的精靈一般,而魂礦中其他雜質,也是被融化後,被周鶩天用意識慢慢的聚集到了一起,與那魂礦逐漸的分離開來。

魂石乃是魂礦提取物的統稱,在最開始的冶煉中,因為各種原因,對於魂礦的提取一直停留在魂石這個層次,很長時間沒有進展。

直到後來,才慢慢的出現了魂金、魂玉以及傳說中的魂晶。然而,人們對於魂石這個稱謂已經叫慣了,所以將魂礦的提取物,全部稱為魂石。而且,魂石也是衡量元氣多少的基本單位。

魂礦的每一步提取都有著不同的過程,按照過程分為:煉石、鑄金、鍛玉、凝晶。不同的方法,代表著不同的過程和不同的困難程度。

每種提取物也根據成型度的不同,分為上中下三個層次。

周鶩天當前所進行的便是煉石,僅僅是將雜質從魂礦中分離出來扔掉而已。

在魂石與雜質完全的分離之後,周鶩天操縱火焰,讓雜質落到了爐底,而魂石的液體仍然在火焰上舞動。

之後,周鶩天小心的將溫度慢慢的降低下來,魂石也開始凝結起來,慢慢的變成固態。

“鐺。”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魂石凝結完成,也是落到了爐底,而爐底特殊的構造,讓魂石與雜質分到了兩個地方,互不干擾。

初次嘗試,便得到了中等的魂石,不管放到哪裡,都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成績了,不過周鶩天倒是對此不是很滿意。因為只有上等的魂石才能夠進行鑄金,變成魂金。因此,在調整了些氣息後,周鶩天便開始又一次的冶煉。

夜深了,屋外傳來陣陣的蟲鳴,不時在西望鎮的某處深巷中,傳來幾聲犬吠。打更的人一聲聲的敲打著梆子,提醒著未眠的人們這深夜中正在流逝的時間。

周鶩天嘗試了許多次後,也只有僅僅的幾次達到了上等魂石的層次,雖然開始周鶩天很是困惑,不過,之後也是發現了問題所在。

問題主要出在爐鼎之上,雖說是有著一轉爐鼎的花紋,但是卻做的並不完善,使得煉石的時候,在一些位置,無法將雜質全部分離出來。

在瞭解到這些情況後,周鶩天這才停下了手來。將爐鼎和魂石以及爐渣收起。上床睡覺。

到了白天,周鶩天直到太陽曬屁股的時候,才起床來。

飯後,參悟一下五雷金身,找一找有什麼可以用的到的法術。

下午,周鶩天與‘先生’和衛青談論一些治國處事之道,雖然周鶩天都是從書上照搬了下來後加一些自己的看法,但是每次都讓‘先生’和衛青連連稱讚。

到了深夜,周鶩天便開始冶煉魂石,提高自己的熟練程度。

這般下來,日子過得倒也清閒。

一天白天,周鶩天像往常一樣,日上三杆才起,而衛青和‘先生’卻是早早的在堂屋等候了。

“怎麼?兩位今天有什麼事嗎?”周鶩天深深懶腰說道,顯得與兩人非常的熟絡。

“明月兄,還真有一事需要拜託。”衛青說道,“不知明月兄有沒有興趣。”

“衛兄客氣了。”周鶩天說道,“能夠幫上忙的儘管開口好了,只怕能力不夠,幫不上什麼忙。”

“小友果然爽快。”‘先生’說道,“明天是我們天澤書院一年一次的招生時間,也是我們兩人來這裡的主要目的。”

“前輩的意思是?”周鶩天問道。

“到時候,還請小友幫忙長長眼,幫我們挑選一些得力的人才。”‘先生’說道。

“這般重要的事情,我還真是有些能力不足。”周鶩天說道。

“明月兄不要自謙。”衛青說道,“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還請明日,明月兄早起些時辰。”

“既然衛兄這般信任明月,在下定當竭盡全力。”周鶩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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