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 錢莊

雖然有了這般想法,但是廳事並沒有將自己的態度直接的挑明,他也不想和周鶩天他們撕破臉,因此上前說道,“苗瑩,你父親讓人託話,說讓你趕緊回去一趟。”

“我父親?他有說是什麼事情了嗎?”苗瑩一聽,自然不會有太多的疑慮,自從她和她父親從苗家離開之後,他父親一直重病纏身臥床不起,有事來找她倒也應該。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只是傳話的那個人告訴我你父親有很要緊的事情要找你,讓你趕緊的回去一趟。”廳事說道,“我已經找了個人過來暫時的接替你的工作,你趕緊回去看看,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就趕早回來工作。”

“哎,好,謝謝廳事了。”苗瑩立刻應道,便是向著羽靈告聲不是,然後立刻的向外跑去,羽靈自然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因此便也沒有阻擋由她去了。

見到苗瑩離開之後,廳事也沒有立刻的離開,而是感激的安排了一個侍女過來接替苗瑩的工作,然後才慢慢離開。而事情也是向著他所希望的方向發展過去,倒也不至於和周鶩天他們鬧僵。

“沒什麼事情,暫且告辭了。”廳事拱手說道,將要離開。

“不愧是生意人,思量揣度遠超過尋常家族。”突然,周鶩天推門而出,邁步笑道。

“哪裡,還不是為了混口飯吃,您可別笑話。”緊隨著周鶩天之後,一位老者也是邁步而出,“三兒,快把你那把戲收起來,免得丟人。”老者一語道破那廳事的把戲,絲毫沒有給那廳事留臉面,或者說此事已然被周鶩天看破了,舍掉一個廳事來拉攏下週鶩天,對於金家來說豈不樂哉。

“是是是。”那廳事見到這位老者的出現,心裡已經明白了許多事情了,哪裡還敢怠慢,頭也不回的連忙跑去,他得趕在他手下人動手前將事情停下來。

“閣下放心,這件事情金家會處理好的。”那老者笑道。

“金家從玉安國立足這麼久,我自然不會懷疑金家的信譽。”周鶩天說道,“不過,今日我還與別人有約,恕我不能奉陪了,”說著,周鶩天拱手告辭。

“不敢,閣下必然事務繁忙,今日我就不挽留了。”老者同樣拱手說道,“改日尋個機會,我金家擺桌宴席,還請閣下一定要賞臉。”

“一定,一定。”周鶩天說道,“不必遠送,告辭了。”兩人說話之間已然到了錢莊門口,周鶩天告聲告辭便是攜著羽靈離去。

看著周鶩天離去的身影,那老者搖搖頭,心中卻是感嘆自己竟然看不到這離去的兩人的真實實力,是真的老了,還是這兩人有著厲害的隱匿神通那?

“閣老。”那老者送周鶩天離開的時候,經過大廳倒是有人認出來,在周鶩天離開之後,便是有人循上前來拱手行禮道。

“原來是花家家主。”老者也是拱拱手,相當客氣的說道。

“花某不才,還能讓閣老記得名字。”那花家家主雖然這般說著,但是他心裡的興奮勁已經寫在了臉上了。

這花家家主,實力不過玉衡出頭,是皇城之中小家族的家主。這種身份和實力平日裡根本沒有機會見到閣老,更沒有機會與閣老交談,只是在金家大會的時候,從席下偶然間仰望過一眼,因此,在這老者直接說出其身份的時候,他心裡的興奮勁自然不言而喻。

如果周鶩天在場的話,恐怕不得不驚歎於這金家的手段,金家無論對待任何人都是相當的客氣,即便身份和實力極為的不對等,仍然會給予對方足夠的尊重。真的是不得不讚歎金家的生意之道了。

“閣老!”在剛才的房間之中,一個男子快速的踱步而來,叫了一聲。

“我這裡還有些事情,不能繼續奉陪,請花家家主多多包涵。”老者告聲不是。

“您請,您請。”那花家家主本來就是受寵若驚,哪裡還有其他的成見,一時間都有些語無倫次。

“數清了嗎?”老者與那花家家主告辭之後,便是快步回到剛才的房間之中,而此時房間之中,五六個玉衡層次的修煉者正在將面前的一堆堆魂金打包成摞。

“數清了,一共是一萬塊魂金,按照現在的行情來算的話,摺合三十億兩黃金。”那人低聲說道,話音裡之中多少帶著一些難以置信的感覺。

“嗯,立刻拿著我的令牌,請族中族老前來。”老者說著遞出一塊令牌來給面前的那人,那人絲毫不敢怠慢,立刻拿著令牌立刻,前往金家,“另外調集大廳之中的守衛,嚴防死守,但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又是一人領命離開了在場只剩下了老者和另外一名金家族人,正在不停的將魂金每十塊一組的分開打包,雖然魂金的數量極多,但是他每個動作仍然是小心翼翼,生怕損壞到了這些寶貴的魂金。

“一萬塊啊。”老者上前伸手抓起四五塊魂金從手中掂量了幾下,眼中充滿了希冀,要知道這手中四五塊魂金可就是他一年的薪俸,如今這些魂金在他面前堆成了山,他怎麼可能不動心。即便金家家大業大,能夠一下子拿出來三十億兩黃金,可是這一萬塊魂金,金家是絕對拿不出來的,魂金這東西在玉安國,只會少不會多。

這麼多的魂金,就算他搭上一輩子也未必能夠賺的出來,而這些魂金現在就這樣堆在他的面前。他心中甚至萌生過將這些魂金全都卷走逃走的想法,不過這個想法倒是被他很快的扼殺掉了。

若是卷走這些魂金,莫說金家不會放過他,就是周鶩天也未必會放過他,而且在周鶩天離開的時候,曾暗中塞給其十塊魂金,其中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對方已經想到了這一點。而這樣做的目的,一來讓他放寬心態,二來也是告誡與他。老者輕嘆一聲方才搖搖頭,不捨得將手中的魂金慢慢放下。

金家錢莊這邊的事情周鶩天倒是放到了一邊,他絲毫不擔心這些魂金的問題,先不說魂金要多少有多少,就是金家也沒有膽量一口吞下這些魂金。

周鶩天之所以將這麼一大筆錢存到金家,一來是為了為自己弄一些不會太過引人注目的資產出來,畢竟魂金這東西在玉安並不算是特別的多,若是周鶩天一直使用魂金交易的話,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因此將錢存到金家錢莊,再由金家錢莊去支付周鶩天的花銷,自然不會有人去產生疑問,而且也沒有多少人敢產生疑問。

另一方面,周鶩天自然是想拉攏出來一個較為妥善的幫手,這個幫手並不需要多強大,但是一定得是信譽好的,而且還頗有一些底蘊的才行,這樣即便出現一些很厲害的人物,也不會有人去質疑是不是外來的人,更不會懷疑到千山鎮的頭上。

當然,安排下來這一切的時候,周鶩天並沒有打算在皇城之中掀起來什麼風浪,這一切所做的事情不過是為了有備無患。

從金玉城離開之後,周鶩天又是從皇城外城之中選了個僻靜的地方買下了一座宅院,算是他們在皇城之中的臨時住所,畢竟一直住在客棧之中並不方便。

算算時間的話,明日就是他和華鑫約定好的日子,到時候只要透過了學院的考驗就能夠進入到學院之中了,不過對此周鶩天倒也沒有什麼擔心的,先不說以他們兩人的實力能夠輕鬆的碾壓參加爭奪名額的人,就是僅憑周鶩天的靈魂境界就能夠輕鬆的進入到學院之中,若是再展現出來他在雕紋和制寶上的造詣,想必在這玉安學院之中混個長老噹噹也未必不可。

畢竟,在很多時候,實力和能力總是被人所敬仰的,即便年歲非常的小,也會有人上前來稱你一聲前輩。在修煉者之中,到了某些層次之後,對於年歲已經沒有什麼概念了,而誰的實力強,也就決定了誰的輩分大。

安置下來,周鶩天和羽靈收拾了一下宅院之中的東西之後,周鶩天便是在宅院之中刻下許多禁制陣法,這也是有備無患。

說道禁制陣法,聽起來好像是一種新的事物,然而究其根本,也不過是花紋的一種應用罷了,說的簡單明瞭一些,就是將整個建築作為一件魂器來看待,然後為其雕刻花紋,使整個房子具備法術攻擊的特性。

不過,一般的建築材料根本沒有辦法承受花紋運轉元氣的時候所產生的巨大壓力,因此大部分情況下還是將花紋雕刻在一些魂器上面,並設定觸發機關,使之能夠被觸發並且發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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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陣法與陣法不同,若是將一些器具雕紋上花紋,然後設定觸發機關,擺放在建築之中,倒也能夠發揮效果,但是這種陣法只能夠算的上是陣法的雛形,或者說是法術陷阱而已,他固然能發揮應有的效果,但是絕對發揮不出來額外的效果。

對於陣法有著專門的陣法法術,法術之中的雕紋完全按照陣法的方式去排列,在製備當初,就不是為了修煉或者魂器而製作,為的就是設定在一個較大的範圍之中。真正的陣法法術,無法修煉,因為其中有很多修煉者身上所沒有的經絡以及一些特殊的構造。

魂器雕紋,就是將花紋參照法術之中所需要執行的經絡而排列雕紋到魂器上,使其能夠發揮出來修煉者發揮法術時的效果,甚至更強的效果。而陣法,卻是為了能夠使建築充分發揮出來一個整體的效果。

可以說,一個完整的陣法法術,不單單是一個法術,而是一整套法術的集合以及將法術綜合起來的規則。

其中所蘊含的內容,絕非是簡單的將法術花紋雕刻到魂器上並排列起來,而是能夠聯合整個法陣的花紋,形成聯合之效,達到更為強大的效果,此乃法陣之術。

陣法算是雕紋的一種,但是又必須結合制寶術對承載花紋的器具進行考量,將其中的特性綜合起來,以求將花紋的效果發揮到極致。就像熟練的木匠能夠透過敲擊來判斷木樑有沒有被蟲蛀一樣,熟練的制寶師能夠一眼看出器具能不能承載需要的花紋,而這些經驗上的東西遠非書籍記載、法術傳授所能夠完全的傳承的。

雕紋術,制寶術,便是陣法術的基礎,即便沒有陣法類法術的參考,就是靠著自己去琢磨,也能夠研究出來一些陣法,畢竟魂石師從來沒有笨的。

周鶩天手中並沒有陣法相關的法術,因此只能夠將自己習得的一些法術雕刻在魂器上,然後設定觸發機關後拜訪出來,雖然效果上並不顯著,但是天權五層以下的修煉者從周鶩天陣法的攻擊下是絕對活不下來的。

收拾好一切之後,周鶩天便是和羽靈一起繼續修煉,雖然周鶩天現在很想進入到無名界之中,讓自己多出來三十倍的時間來修煉,但是現在的無名界實在是太過擁擠了,顯然不適合他們兩人現在的修煉方法。輕合床紗,一夜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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