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宸就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厚著臉皮的什麼都不穿這麼跳來跳去?

她這副樣子,讓他怎麼能和她談正經事?

再嚴肅的事情也變得不嚴肅了。

他移開目光,吩咐道:“宓宓,你先把衣服穿上!”

蘇宓壓根不理他,帶著哭腔叫道:“你在我的床上袒護別的女人,還是勾引你的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這是她的床嗎?

她買的床在對面,這分明是他買的床。

但是此刻墨寒宸是不會想到這些的,他頭疼地說:“我沒有袒護她……”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蘇宓激動地打斷,說道:“那是什麼?她得病了,你心疼她是不是,那我也吹吹風!”

蘇宓說著,走到窗前就要去拉窗簾開窗。

墨寒宸身姿矯健地從床上躍下,如同一隻正在捕食的豹子,在蘇宓的手碰到窗簾之前,把人擄開,死死地按在床上。

他發現有時候和女人講道理壓根就是講不清的,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她偏能曲解成那個意思,再加上她不知羞恥的亂鬧,他的理智也徹底被她給攪沒了。

蘇宓不滿地掙扎,“你放開我,別碰我,以後睡你的小心肝去,我再也不是你的小寶貝了!”

可好,大早晨的火氣就被她拱的十足,墨寒宸能放過她嗎?

不可能的啊!

蘇宓偏不讓他如願,振振有詞地說:“鹹豬手拿開!”

墨寒宸從來就沒由得一個女人這麼放肆過,打定主意不能饒她。

蘇宓哼哼唧唧地問他:“你到底還向不向著她?”

“隨你!”墨寒宸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蘇宓這才消停了。

她委委屈屈,蔫蔫巴巴地說:“小心肝和小寶貝都得是我!”

“好!”墨寒宸撫上她的臉,細細摩挲,這樣的話讓他無法拒絕。

蘇宓這才心滿意足,配合起來。

王曼曼在醫院裡望眼欲穿,她居然發展成肺炎了,無法去參加重要的活動雖然讓她覺得遺憾,但是能換來墨少的憐惜也是值得的。

然而一直到了中午,墨少的身影都沒出現在這裡。

尚真接完電話走進來,冷眼看她說道:“行了,別盼了,墨少連公司都沒去,顯然在陪那個女人,他是不會來醫院看你的。”

王曼曼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一雙清澈的眸中帶著血絲,憔悴極了。

尚真臉上仍舊沒有任何表情,又說道:“再說一個壞消息,因為今天你臨時不能出席活動,對方臨時找那曼容參加的,現在新聞已經上了,反響很好。”

王曼曼眸中的溫度瞬間跌落,目光重新變得死寂起來,彷彿什麼希望都沒有了似的。

尚真仍舊沒有任何溫度地說:“以後好好努力吧!別再想什麼不切實際的了,只有你成為公司無法取代的人,墨少才會重視你。”

王曼曼沒有說話,她十分清楚自己現在對墨少來講壓根沒什麼分量,就算再自虐,也不可能得到墨少的一絲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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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真說道:“除非重要的工作被蘇宓耽誤了,墨少會對她發脾氣,別的事情,我看你就別想了。”

王曼曼突然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蘇宓她拍過我的不雅照。”

尚真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問她:“怎麼回事?你好好說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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