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昊蒼面色惱怒。

“剛才你去哪了?”

那黑衛聽到了冷昊蒼的話,渾身一震。

“屬下剛才去喝酒了,請主子責罰。”

冷昊蒼沒有說折法什麼,只是就這麼幽幽的看著這個黑衛。

“誰請你喝的酒?”

“是黑衛三號。”

冷昊蒼面色冰冷的道:“哦?把他抓過來。若是抓不住他,那麼你自己去領罰,若是抓住了,那麼送到本王面前。”

冷昊蒼全身散發出來的冰寒氣息,讓這個黑衛全身顫抖。

他匆匆離去了。

此時,三皇子也回到了皇子府之中。

他換了一身衣裳,來到了白芝蘭的廂房之外,正要走進去,就聽到了裡面的痛苦喊叫聲。

拓跋辰皺起了眉頭,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房中,看到了那正在地上痛的打滾的白芝蘭,以及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朱雀。

“殿下,你回來啦?”

白芝蘭聽到了朱雀的話,下意識的看向了走進廂房來的男子。

她瞳孔之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

本來白子月在哪裡,她就不知道。

之前說是王府,那是因為認為三皇子應該非常的忌憚攝政王,不會去查探。可誰知道,三皇子竟然有這般能耐?

如今,白芝蘭內心絕望。

“你這是在做什麼?”

拓跋辰一臉疑惑的看著朱雀問道。

朱雀內心咯噔了一下,這才對著三殿下說道:“殿下,我是在教訓這個敢欺騙你的女人。白子月根本不可能在王府之中,她根本就不知道白子月在何處?”

躺在地上,疼得額頭上滿是冷汗的白芝蘭,下意識的看向了拓跋辰。

只見拓跋辰點了點頭,道:“你說得不錯,的確,白子月不在王府之中。”

朱雀一臉得意。

白芝蘭面色煞白。

她說的謊,終究是被殿下知道了?

白芝蘭簡直不敢想象,她未來的日子會是何等糟糕?

“殿下,這女人竟然敢欺騙你!不如就把這女人打入天牢吧?”

朱雀口中的天牢自然不是大蒼的牢房,而是這三皇子的私牢。

白芝蘭面色難看,不斷搖頭。

她從地面上爬起來,爬到了拓跋辰的身邊。

“殿下,你不要這樣對我,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側妃呀。我們一夜夫妻百日恩。”

白芝蘭不斷地哭泣著道。

朱雀則是不以為意的看著眼前的白芝蘭。

“你還真以為你是側妃了?你耍手段,成為側妃,還要讓三殿下迎娶你。這般不知害臊的舉動,也就只有你這白府的女子,才能做得出來。”

朱雀的話,讓拓跋辰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朱雀這一下子,把白府所有女子都罵了一遍。

“夠了!”

三皇子突然冷哼一聲。

“沒有人要送你到天牢去,你快點起來。”

三皇子突然彎下了腰,扶起了眼前的白芝蘭。

三皇子的這般舉動,讓站在一旁的朱雀,一臉疑惑。

這是怎麼回事?

白芝蘭更是覺得猶如夢中。

拓跋辰,難道不生她的氣嗎?剛才在離開皇子府之前,拓跋辰對她的態度明明無比的冰冷,可現在不是找不到白子月嗎?她怎麼扶起了自己?

白芝蘭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拓跋辰。

拓跋辰淡淡的道:“本殿下的確在王府中,找不到白子月,但是卻找到了更有趣的人。”

聽到這話,朱雀一臉疑惑。

能夠讓拓跋辰這般興奮的人,肯定不是尋常人。

拓跋辰到底在王府之中,找到了什麼人?

“不知道殿下找到了何人?”

白芝蘭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三皇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三皇子對她這般態度?

“我找到了你的父親白泰。”

三皇子說完這話,下意識的看向了眼前的白芝蘭,似乎在觀察著白芝蘭的表情。

白芝蘭也沒有想到,白泰竟然會在王府之中。

她內心松了一口氣。

怪不得三殿下回來之後,態度大變。

“殿下,爹爹怎麼會在王府之中?”

拓跋辰看了白芝蘭許久,這才確認了,白芝蘭的確不知道白泰已經身死的事情。

“這你就不用管了。今天多虧了你,我才能夠見到白大將軍。”

拓跋辰說完,朱雀面色難看。

她恨恨地看了一眼白芝蘭。

這女人運氣還真是好,老天爺竟然也站在她的這邊。

朱雀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白子月根本就不在王府。

而且白芝蘭之前分明在撒謊,本以為這一次,這女人定然會讓殿下再沒有一絲耐心,可誰能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還真是氣人。

“朱雀,你日後不可以再如此欺凌側妃。”

拓跋辰對著身邊的朱雀說了一聲。

朱雀低下了頭,聲音帶著一絲委屈:“是。”

白芝蘭看著眼前的三殿下,忍不住的撲到了這男人的懷中,哭泣起來。

“好了,別哭。”

白芝蘭哀求著三皇子道:“殿下,你能不能讓朱雀把放在我肚子裡面的蜘蛛拿出來?若是朱雀記恨我,每日用蜘蛛,讓我生不如死,你也不知道呀。”

朱雀面色難看。

“殿下,朱雀又怎麼會做這種事情?除非殿下下令,否則朱雀定不會對付側妃。”

“你胡說,你剛才趁著殿下離開,就折磨我。”白芝蘭的聲音尖銳。

朱雀面色難看。

拓跋辰擺了擺手,看著朱雀道:“這一次,側妃功勞很大,你幫她把肚子裡面的蜘蛛取出來吧。”

反正只要白芝蘭在這皇子府之中,就跑不到哪裡去,根本不需要朱雀用毒蜘蛛去駕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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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芝蘭聽到了這話,眼中閃爍著激動的神色。

朱雀儘管不願意,但是卻還是用笛子,讓毒蜘蛛爬出了白芝蘭的口中。

拓跋辰看了一眼,當即轉過頭去。

他對白芝蘭在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更何況這女人在天祁煌那裡,還不知道伺候過多少個男子?

“側妃,你先下去休息吧。”

拓跋辰不願意再面對著眼前這女人。

一想到剛才看到的毒蜘蛛從他口中爬出來的那一幕,拓跋辰內心就覺得有些噁心。

白芝蘭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卻乖巧應是,離開了。

她剛剛一走,朱雀便是一臉委屈的看著眼前的三皇子。

“殿下,你怎麼對那小賤人這麼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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